醉愛橋頭桔梗花開  第一百九十章 跟蹤

類別: 青梅竹馬唯美校園總裁獨寵初戀婚戀 | 醉愛橋頭桔梗花開 | 秋子果果   作者:秋子果果  書名:醉愛橋頭桔梗花開  更新時間:2019-03-03
 
“是!”秦飛一踩油門,百里加速,在Y國的車行道上猶如一條水性極好的魚兒,左游又拐好不靈活,所以說對于甩掉后面的跟蹤車輛,于秦飛來說不是多難的事,而秦飛的車技雖沒有正式參加過所謂的賽車比賽,但若真的比起來,和F1職業賽車手也是有的一拼。

后面跟蹤秦越的車子主人見有些吃力忙撥通電話,撥通后,他還未說話,車里已經響起對方的聲音。

“不用怕跟丟,你就當你是在Y國的午夜隨便練練手!”

我艸,寧孟你這人真TMD惡趣味!此刻追蹤秦越車的男人,也就是阿睿一臉的憤世嫉俗,不過也不怪他,前三十分鐘,寧孟還一臉慎重又緊張的跟他說,“阿睿,跟緊前面的車,交給你了,拜托!”。

好家伙,自跟他一起闖蕩這么多年,即使他拿著寧孟幾十億的資金去做事,都不見他寧孟曾認真緊張過,可今天竟然如此交代,聽的他菊花一緊,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勁去幫他完成任務。

畢竟他可從沒對他說過拜托啊!

可結果呢,一句“不用怕跟丟,你就只當是你在Y國的午夜隨便練練手!”可誰能告訴他這幾個意思啊。

“什么意思?必須說清楚,你人在哪?”他阿睿也是有脾氣的好伐。

寧孟云淡風輕道:“在你不遠不近的距離,好了,回酒店睡覺去吧,接下來的交給我了。”

阿睿如果現在都還沒聽出來,那他三十多年白活了,更無顏回家見他的小沐沐了,這廝竟然拿他當,混淆視聽,真正跟蹤那輛車的人主角是他,而不是他,他的存在只是用來迷惑人的。

可轉念一想,前方那輛車他真跟起來還是有一丟丟距離的,不過他不會承認他車技不如人,假裝淡定道:“好吧,你又坑我,不過我大人有大量先回酒店了,異國美女還在床上等著我呢!”

不等秦越說話,阿睿就掛掉了電話,寧孟的車技他是知道的,想當初在美國,某人為了排解蝕骨的思念和寂寞,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了,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寂寞,而當初的他和Beck選擇了一群人的狂歡,沉迷于酒色之中,美女香檳乃是業余的尋歡作樂,寧孟則選擇了孤身一個人去飆車,追求著極速與風馳電掣帶給他的加速度和瞬間的集中注意力,以此來麻醉他的情緒。

阿睿掉轉頭離開,而剛剛和阿睿通話的寧孟,此刻正默默且非常有技巧的跟在秦越后面,直到寧孟看著一群人在別墅前停下也沒有發現。

寧孟在秦越車輛停下的同時也在不遠處停下,然后快速下車,百米沖刺,最后隱藏在一顆大樹背后,只可惜路燈光線太亮,他不能上前只能遠遠看著。

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外國女人快速下車打開后面的車門,不久,一身黑色西服仍舊戴著面具的男人抱著之前那個坐著輪椅的女人下車,懷里的女人好像還在睡夢之中,男子像抱著稀世之寶般抱著女子進入別墅。

從寧孟的視線看過去,懷里女子的面具早已摘去,可在夜色下又因隔著距離,所以看的并不真切。

當秦越四人進入別墅后,寧孟這才抬首打量周圍的建筑,難怪他剛剛覺得周圍很熟悉,原來這棟別墅的設計圖出自他手。

這所別墅的設計是夏伊喜歡的歐式和古典的結合風格,當初他之所以畫設計稿最初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熱愛,而是賺錢。

那時候的他剛畢業,一個要錢沒有錢要權沒權的留學生,一窮二白徒有一身的創業激情和理想,想當初,一個幾人的工作室,團隊設計開發的軟件APP理念很有市場,可就是找不到投資人,就在他們的團隊想賣掉其中的軟件時,寧孟在學校的圖書館設計了這張設計圖,在他導師的幫助下,才得以跟他踏入“黑夜蝙蝠”之宴,賣出他第一張處女作,沒成想卻空前絕后受歡迎,才會有了后面的種種。

雖然時隔多年,但寧孟還是能到別墅里面的布局,三樓的別墅,后面還包含一個古色古香的后院,里面有假山、流水、涼亭,還有夏伊喜歡的秋千,秋千的正對面的假山處還有心形的桔梗花,所以他為它取名為“降臨”。

桔梗花開,幸福降臨!

可不想輾轉多年……寧孟收起情緒轉身離開,蕭瑟的背影在黑夜中挺得直直的,卻也讓人憐惜。

不同于這幾月每一次的不顧一切和勇敢,寧孟這次并沒有一探究竟那個失憶了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是不是他要尋找的人,而是強迫他自己重做打算,周密行事!

何恬恬“換臉”之事還歷歷在目,每一次“認錯”的失望也一直如影隨形,此刻回到車里的寧孟,拿出之前在“黑夜蝙蝠”之夜拿下的那一根斷發深思。

他在宴會從她肩上拿下這根斷發后就已經打電話讓露姨將小石頭和小喇叭的頭發交給嚴皓弦,讓他已最快的速度遞到Y國,相信十多個小時就會到達。

到時候一切在DNA鑒定后自有分曉,DNA…不對,突然間想到什么,寧孟的臉一下失了顏色,連忙手忙腳亂的從盒子里找他剛剛收藏起來的頭發,拿起來在車燈的光線下細細端詳。

還好,還好有毛囊,不然可就……僅僅幾十秒,寧孟仿佛間經歷了莫大的起起落落。

凌晨的Y國,一片寧靜,寧孟開著車穿梭在街上,揚起一層薄薄的塵煙在燈光的照射下變得仿佛有了生命。

秦越回到酒店,阿睿拿著酒杯過來。

“說吧,怎么回事?”

寧孟脫掉風衣隨意的撇在沙發上,看了阿睿一眼,“Beck呢?”

阿睿倒了杯酒,淺酌一口放下高腳杯打了個響指,“哼,你可別說你不知道他在干嘛,你要不要去看看Beck上演的活春宮視頻,最好打斷他,這房間隔音效果太差!”

抑揚頓挫的聲簡直有辱斯文、有傷風化,最重要是擾人清夢啊,他的時差都沒倒呢!

寧孟活久見的審視了一番阿睿,隨即翹起二郎腿躺在沙發上閉眼。

就在阿睿以為寧孟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呵,你之前不是Beck一樣嗎?我記得,那時的我好像住的是你們的中間,那時候的隔音效果好像和現在的并不能相提并論吧!怎么,你如今浪子回頭了嗎?”

浪子回頭?

也對,以前的他也是和Beck一樣,換女伴比衣服都換得勤,但于他們來說,女人只是他們泄欲和排解寂寞的工具,不過不知道從什么起,他的竟然心為那個話不多,明明是個小姑娘卻把她自己打扮的呆呆的女人,做事效率高,做人也執拗還背著他生下小沐沐名叫麗麗的女人,也不算是浪子回頭吧,只是除了她,別的女人他都看不上!

阿睿想是這么想,但說的話卻還是如以前般的放浪不羈,“此一時彼一時,那時的我吧,就覺得吧,這人生啊,就得‘今宵有酒今宵醉,紅顏知己時時換’,才對的起人間來一趟!可是,誰讓本仙,想下凡歷劫呢,痛痛快快體驗體驗這凡間的愛恨情仇、酸甜苦辣啦!”

“我看你是愛上麗麗了吧,不是因為孩子,所以才會讓你自動的改掉以前所有的惡習!愛就好好愛,愛一個人還能好好相守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阿睿一改剛剛的淺酌,“咕咚咕咚”,拿著酒杯就是一氣呵成的往胃里猛灌。

寧孟也給自己也倒了杯紅酒,拿起高腳杯搖了搖,看著紅色的液體在酒杯里跳躍,卻時時沒有入口,今夜的他也一點困意都無。

借著酒意,阿睿向寧孟靠了靠,看著他刀削般的側臉,劍眉星目、挺鼻薄唇,比例堪稱完美的五官,冰冷的眼神,此刻的一舉一動,好像這個世界都與他無關,視線向下,倒三角的身材,勁腰,窄臀……一臉的遺憾和惋惜。

寧孟瞇著眼將視線射向阿睿,嚇得阿睿一個激靈,忙后退靠在沙發上,半響見寧孟還在盯著他看,阿睿“咳咳”兩聲,直起腰用手撥了撥他的碎發,眼睛里好像充滿了無盡的自信,眨眨眼道,“我說大boss,雖然作為你助理的我劍眉星眸、清新俊逸、挺鼻薄唇、風流倜儻、瀟灑英俊、古雕刻畫、淡定優雅、飄逸寧人、探扇淺笑俊美無濤、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貌若潘安、威風凜凜、落落大方、眉清目秀、相貌堂堂、明眸皓齒、英俊瀟灑,呼呼……但你也不用這么盯著我看吧!”

到底是誰先盯著誰看?寧孟收回目光淺嘗幾口,好像無事可做想早點樂子似的張口道,“中學語文學的不錯,你繼續。”

“繼續什么?!”阿睿一副見鬼的模樣,這可不像寧孟,要是以前他早就離開了,今天竟然還坐著,坐著就坐著吧,竟然還搭話,今天他跟蹤的那輛車一定有問題,不然不會如此反常。

“作為我助理的你如何如何啊!”這次換寧孟惡趣味的盯著阿睿瞧了,只是一會搖搖頭緩緩道,“氣宇軒昂、相貌堂堂什么的不適合你,你應該是閉月羞花不是沉魚落雁、傾國傾城、溫婉嫻淑、千嬌百媚、儀態萬千、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粉面桃花、膚如凝脂、聲若鶯啼明眸皓齒、風華絕代、楚楚動人、冰清玉潔。”寧孟說完一串都不帶喘的,隨后將目光再次看向在沙發上葛優趟的阿睿輕生道,“還有你的楊柳細腰,這點差點忘了!”

聽完“楊柳細腰”四字,阿睿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雙手叉腰成茶壺狀,一臉遺憾又惋惜道:“寧大boss呀寧大boss,我不就剛剛看了看你刀削般的側臉和你的勁腰和窄臀嗎,又必要這樣這樣惡趣味的打擊報復嗎?”以為他不知道他剛剛說的都是形容女子的,欺負他沒文化底蘊啊!

“那你一臉的遺憾和惋惜,是在干嘛?”寧孟看了看手機說道,好像在等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原來這毛病出在這呀!好吧,阿睿又坐回到座位不怕死的又看了看寧孟,遺憾和惋惜的神情依舊,甚至比剛剛跟濃幾分。

寧孟瞪了阿睿一樣,“好好說話!”

阿睿拿起酒杯又猛灌了幾口,都說“酒壯慫人膽”,說的就是此刻的阿睿。這句話貌似還有點道理,酒喝多了,可以麻痹神經,也會壯大膽子,也會擱淺理智,經過大腦這一層被自動忽略。說一些平常不說的話甚至一直不敢說的話。

“酒壯慫人膽”其實也不是壯膽,只是喝多了,理智擱淺了,做起事、說起話來不害怕罷了,想到了什么就說什么。

就如現在,喝了一、二、三,三瓶酒的阿睿,“寧孟啊寧孟,我真的不知道是同情你還是敬佩你,你說說你長了一張讓所有女人趨之若鶩的臉蛋,還有一身冷冽的氣質,還有金錢、地位、權勢,這樣的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偏偏你就情根深種,一心一意深深淪陷在夏伊身上,而且還淪陷的那么早,我說這么多年你累不累啊,有時真想給你弄一瓶影視劇里的忘情水,讓你活的肆意妄為、灑脫逍遙,游戲游戲這花花世界。但Beck說世界上壓根沒有什么忘情水,不過是我們中國的編劇腦洞大開罷了!不過后來啊,我還想過讓你失憶,不說久了,失憶上個一年半載的也可以啊……”

失憶?

“阿睿,一個人怎么才回失憶?寧孟站起來眼神炯炯的俯視著沙發上的阿睿,期待著他的回答。

“砰。”

“啊……啊”

五星級酒店里想起阿睿的呼痛聲,原來是阿睿剛剛又是一個鯉魚打挺,這不就和寧孟的下巴碰了個正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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