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沒有回答,因為他想要小妹妹,像小喇叭一樣的小妹妹,甜美又漂亮,多好啊!
此時躺在床上一邊聽夏伊講故事一邊喝奶粉的小喇叭和小石頭別提多幸福了,如果有爸爸在,就更幸福了。
可是想到爸爸囑托過的,小石頭和小喇叭都沒有提爸爸,而他們也不擔心,因為爸爸不會離開他們的,不像媽媽!所以,他們對爸爸還是挺放心的。
當看著兩個孩子睡著后,夏伊親了親兩個孩子為他們掖了掖被子這才站起來。
“伊伊小姐,你去吃晚餐吧,這里我會看著的。”lucy看著夏伊勸她去吃晚餐,剛剛紅姐就有叫她吃飯,可那時孩子還沒睡她就一直沒出去。
夏伊點點頭,看著睡著的孩子,對lucy道:“辛苦你了,如果他們醒來立馬叫我!”
“好的!”
夏伊說完這才扶著腰出門,她的去吃晚餐,就算她不想吃,她的孩子也得吃不是嗎!
“伊伊,快坐下吃飯吧,都冷了我剛剛溫了一遍!”
從廚房端著菜出來的紅姐見夏伊終于出來了,忙招呼她趁熱吃。
宮晚晴也扶著腰站起來,看著夏伊紅腫的眼睛忙對嚴皓弦道:“嚴皓弦,快幫夏伊找個冰袋給敷敷眼睛。”
夏伊忙道:“晚晴,不礙事的,睡一覺明天就好了!你今天有沒有轉轉走走啊?”夏伊拉著宮晚晴在餐桌椅上坐下,“要不要再吃點,孕婦都比較容易餓的,還有紅姐,要不要再一起用點啊?”
“我才不要,現在都幾點了,還晚餐呢,我看夜宵差不多,這樣可不利于我保持魔鬼的身材。”紅姐端出最后一道菜后像夏伊和宮晚晴擺了一個“S”型曲線顯擺到,這是找揍的行為。
果不其然,宮晚晴站起來瞪著紅姐翻了個白眼道:“紅姐,有沒有看過我們孕婦的‘S’身材啊?”宮晚晴說著站起來靠近紅姐,向紅姐的細腰進攻,流里流氣道:“喲,你看看,你看看這腰,這臀,這胸,Oh,mygod!簡直是極品,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人家尤物!”
紅姐收起她凸起的“S”型姿勢,泄氣的坐在餐椅上翹起她風情萬種的二郎腿,看著宮晚晴的肚子妥協道:“好啦好啦,快坐下吧,你看看你鼓鼓的肚子,寶寶,以后跟干媽親啊,不要喜歡你這個大大咧咧媽,一點都不知道照顧你,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
“呵,紅姐姐呀紅姐姐,你干嘛不自己生啊,敢勾引我兒子我就敢哭給你看,你信不信!”
夏伊看著紅姐和宮晚晴的互懟,她早已見怪不怪了,一個人安靜的吃著她的晚餐或者,宵夜?
“沒有冰袋,找了幾個凍玉米,要不你試試吧!”
夏伊看著嚴皓弦遞給她的凍玉米,笑了笑接過去道:“謝謝你的凍玉米哈,有了它我相信再腫的眼睛用了它都不會再腫的!”
“呵呵……”嚴皓弦干笑幾聲后走到宮晚晴身邊,“晚晴,走,我帶你去外面散散步吧!”
“但是……”
“好啦,沒什么但是,我們很快就回來了,走啦!”說著就扶起宮晚晴。
宮晚晴見嚴皓弦如此反常倒也沒說話,順著他的意出去,嚴皓弦明明知道她有事要問夏伊,可他現在非要帶她出去散步,算了,先跟著他出去吧。
院子里。
出公寓后,宮晚晴一邊走一邊問嚴皓弦,“說吧,怎么了,非要拉著我出來!”
嚴皓弦扶著宮晚晴道,“你是不是又想問夏伊了?”
宮晚晴看著夜色下的嚴皓弦,不解道:“嚴皓弦,到底怎么回事嗎你,既不讓我問夏伊又不告訴我原因,你們這是想怎樣嗎!”宮晚晴說著甩開嚴皓弦的手,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和寧孟偷偷聯系的事情。
“晚晴,你慢點。”嚴皓弦忙追上宮晚晴,看著生氣的宮晚晴,他也沒轍,可是不能讓她當著夏伊面問,如果一刺激發生什么意外可怎么辦啊!
宮晚晴仍舊不說話只是不想剛剛那么激動了,只見她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嚴皓弦平靜道:“嚴皓弦,你是不是真把我當傻子啊,尋找夏伊不僅有你派出的人手也有我和我哥派出的,你以為情況怎樣我心里沒數嗎,我一直在等你向我坦白,可是這么久過去了,你有開誠布公和我說過嗎?”
聽到宮晚晴的話嚴皓弦最開始是震驚的,因為他不知道她竟然之前就已經知道,原來那次的生氣并不是什么沒安全感怕他在她懷孕期間出去偷腥,而是在這里。
“晚晴,我也是受寧孟之托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夏伊的情況并不穩定,她需要的是安靜……”
“受人之托,不告訴任何人,嚴皓弦,我也是你任何人中的一個嗎?在你眼中我就是這么不識大體、意氣用事的人嗎?”
“不是的!”嚴皓弦第一次見宮晚晴如此生氣,她本就圓滾滾的肚子隨著她生氣起起伏伏的,看的他膽戰心驚的。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嚴皓弦說著就帶著宮晚晴向公寓外走去。
宮晚晴也不說話隨著他走,她倒想看看他要帶她去見誰。
別墅?
宮晚晴看著和公寓靠的很近的別墅,她來時不是沒注意過,不過她來兩天也沒注意到里面有什么人,還以為是空置的呢,不過嚴皓弦帶她來這里干什么?
兩家離得這么近,難道是……
宮晚晴大概已經猜到嚴皓弦要帶她見誰了。
大概這里的主人已經知道他們來了吧,所以嚴皓弦和宮晚晴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別墅,宮晚晴看著嚴皓弦帶著她非常熟練的帶著她進入別墅二樓的一間書房,門也沒敲就直接進入。
宮晚晴進去后發現這是一間書房,只見正對公寓的落地窗站著一個男人,窗前立著一架黑色的望遠鏡還有想機。
狗仔隊?
偷窺狂?
可當男人聽到轉過頭后打破了宮晚晴所有的猜想。
“寧孟,你這是在干嘛?”宮晚晴靠近寧孟憤怒道,他大爺的,他是不是有病啊,兩次把夏伊帶丟,現在又躲在暗處偷窺,是不是變態啊!
寧孟看了看站在宮晚晴身后的嚴皓弦一直在和他擠眉弄眼又指指肚子,最后他將馬上出口的“如你所見”壓了下去,“坐下說吧!”
宮晚晴沒有理會他們,一個人徑直走向望遠鏡旁邊,Oh,mygod!她看到了什么,她竟然清清楚楚的看見夏伊和紅姐,就連他們兩人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只見此刻夏伊流著淚不知道在和紅姐說著什么,紅姐背對著她們,所以并不能看到她現在是什么表情。
伊伊到底在哭什么,紅姐又知道什么呢?為什么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
宮晚晴深呼吸,告訴她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千萬不能生氣,為了孩子也不能生氣!”
等到她覺得她的情緒沒那么激動了她才走向兩人,扶著腰坐在一個雙人沙發上,撫摸著肚子等他們說話。
寧孟能沉住氣,宮晚晴也突然能撐住氣,可嚴皓弦沉不住氣啊,宮晚晴馬上就生了,她得好好休息啊!
“寧孟,你倒是說啊!”嚴皓弦瞪著寧孟,有一股想要將他滅了的沖動,真是的!
寧孟看了看宮晚晴和嚴皓弦,“讓我說什么,想讓我說什么,你們有什么問的,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可你讓我說,讓我說什么啊!”
宮晚晴打了個哈欠,又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她也不想和再和他們耗著,看著嚴皓弦道:“如果我問你你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不是?”
寧孟點點頭,“是,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
“嚴皓弦幫我拿個抱枕墊一墊,這樣坐著真不舒服!”宮晚晴指了指另一個沙發上的抱枕道。
“好。”嚴皓弦忙拿了兩個抱枕墊在宮晚晴的腰下。
待宮晚晴感覺稍微舒服了,才看向寧孟,“好了,第一個問題,你是什么時候找到夏伊的?還有眼嚴皓弦又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四個月前,嚴皓弦是在兩個月前,是我拜托他不要告訴你的,所以你不用怪他,要怪就怪我吧!”
嚴皓弦聽寧孟這么說,說了一句“還算你講義氣!”就對宮晚晴表忠心道:“晚晴,你看吧,是他求我不要告訴你的。”
而宮晚晴并不管忙著表忠心的嚴皓弦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你找到伊伊這四個月就一直這樣躲在暗處看著她嗎?”
“是!”寧孟低下頭,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于他來說,看著她卻不能靠近她的這幾個月是最最煎熬的一段經歷。
宮晚晴見寧孟如此,她也沒再繼續追問而是開始下一個問題,“好,第三個問題,你為什么一直躲在暗處,原因是什么?難道,真的是你做了對不玩伊伊的事,還是什么原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寧孟明明找到夏伊了,可長達四個月,他卻一直躲在暗處,難道夏伊懷的孩子不是他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子到底是誰的呢!他們之前一直沒同房,宮晚晴越想越可怕,腦洞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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