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局控制下的鬼新娘墓地里有被無形力場籠罩的傳國玉璽?”
輔正國皺著眉頭,自第九局成立之后就沒有消停過。
其報告每天都在往內閣送,道士、和尚、養鬼人、盜墓世家等等。
以至于輔正國現在一聽到第九局眉頭都下意識的皺著。
“是的,現在第一的問題是玉璽怎么處理,第二,現在米國、北極熊、日不落等等都在等待我們的反應,我們該如何回應,第三,整個帝國民眾都看到了那沖天而起的光柱與異象,我們該如何解釋,現在網絡輿論都已經炸掉了。”
許自強看著桌上的檔案快速總結著,他說完后又強調道:“其中玉璽的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之前的各國衛星照片由于傳國玉璽的某種原因,對之前的異象沒有著絲毫的證據。但是大家的目光已經注視在這里了,一旦玉璽在長久待在這里,出亂子的可能性就會無限放大。”
“先著手把玉璽拿回來吧,各地的相關的機構全力配合這次玉璽的運送。至于輿論先不管了,世人全部看到的事情掩蓋不了的。至于各國,問了的先拖著,沒問的等他問了再拖住。解決玉璽的問題之后,全部回復未知。都沒有證據,說出來做不了真的。”
輔正國快速做著決斷,這個時候謀不如斷。
分秒之中決定帝國基調與路子,才是最重要的。
“鬼新娘的墓地里有傳國玉璽,這是要我們軍旅介入還是在第九局內部處理?”
在輔正國做完決策之后,年紀最大的趙謙說話了,他的聲音仍舊是中氣十足。
介入軍旅和第九局處理是完全不同的結果。
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著其中的區別。
后者代表著短時間內,帝國不會公開靈氣復蘇的事情。
而前者則代表著帝國有著各個國家高層之間互通消息的想法。
內閣八人全部看向輔正國,輔正國看了看眾人道:
“既然已經將靈異事件分給第九局,就第九局內部處理吧,看能不能把里頭的傳國玉璽先移動一個位置。雖然第九局每天都有上交的報告,但是這次的驚喜有點大啊。但是我還是相信第九局,相信林立國與林翼盛二人能夠完美的處理好此事。”
遠方,在鬼新娘墓地出現問題的一個小時內,第九局就已經將墓地周圍完全封鎖了。
但是異象是他們沒有辦法的,那籠罩整個神州的異象,甚至可以說是他們的失職。
畢竟這個墓地早就控制起來,他們卻沒有探究它。
但究竟是什么引出了這個傳國玉璽?
林翼盛正一邊思考,一邊與胡子明帶著和尚、道士趕赴傳國玉璽的大坑處。
他相信一個放置了四百年的墓地,在沒有任何人觸碰的情況下,斷然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的。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的問題是怎么把傳國玉璽轉移掉。
林翼盛身后,一行人行走之中,青年道士忽然輕輕的碰了碰和尚的手臂。
“有事說事,你個牛鼻子別離我這么近,好吧?”
無戒瞪著兩大眼珠,沒好氣道。
青年道士看著大和尚尷尬的笑了笑,道:
“話說和氏璧你知道多少?”
“知道什么?我就知道那是秦始皇的玉璽,鎮國之寶。”
無戒聳了聳肩,秦始皇的玉璽,和氏璧雕刻而成的玉璽。
要是早是十年,他都能說出一堆,但現在他能說什么?
之前那道直插九霄的金光,和漫天的秦漢盛世虛影無不告訴他:大秦與大漢遠遠沒有他小時候學的那么簡單。
而且已經踏入與常人不一樣的世界,和尚更知道這些古代的千古帝王有可能會是何等的恐怖。
統御人間,這在一個神話時代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就沒有知道一點點?比如說古籍上哪里看到過一點?”
青年道士撓了撓頭,似乎不死心的繼續道。
“灑家看到個屁,所有古籍都沒有敢寫超過明朝中期的事情,只要超過這個全部都跟嘴里塞了東西一樣,寫的含蓄的不行。至于秦始皇,早了大明一千多年。灑家上哪看去?再說就是灑家看到有什么用?秦皇漢武,用腳趾頭想也都是恐怖的存在。”
和尚說完一甩僧袍走的更快了,他將青年道士一個人甩在最后,朝著最前方林翼盛的位置跑了過去。
“是啊,秦始皇,神話時代的秦始皇、漢武帝的玉璽,哪里是我們可以想的?不過也可以開開眼吧。”
道士在原地定了定,他輕輕的自語道。
秦始皇,九州第一個自封皇帝的人,號稱祖龍。
從他的玉璽也可以看看兩千年前的神話盛世是何等壯觀了。
青年道士想了想之后大步朝前追了過去。
十分鐘后,巨大的坑洞之旁,林翼盛與眾人立身于此。
青年道士站在巨大坑洞的邊緣雙眉緊皺。
這種勢?
整個坑洞之中,自傳國玉璽為中心,龍氣與恐怖的氣運在瘋狂的流轉著。
那是一種磅礴大氣!
也是一種唯吾獨尊!
傳國玉璽漂浮在虛空之中吞吐著無盡的龍氣和氣運。
“大師、易虛道長,你們有能夠移動它的方法嗎?”
林翼盛表情凝重道,剛剛他已經上去嘗試過了,但整個坑道之中就像是有著一層無形的防護罩一樣。
“不可能,這太恐怖,你可能感受不到,但是灑家可以告訴你,沒人能夠它做到移動它,除非它自己愿意收了這神通。”
無戒臉龐之上一滴汗水落下,只有修道人才能夠感受那種恐怖。
他一走近都能感覺到那無盡的勢,與難以言喻的壓力。
就好像是其中有著他們這些修道者的克星一般,不是在針對他們,但是那種勢卻瘋狂在壓制他們身上的氣血。
“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翼盛似乎有著些不甘心道。
“也不能說沒有,現在的和氏璧就像是一直在保持一個吞吐的狀態,就像是被壓抑的太久了,爆發之后的一個逐漸的平靜期。”
青年道士額頭之上也有著一絲絲虛汗,他微微喘著氣道:“過了這個平靜期就會好了,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