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欣妍被楊哲宇傷害的那一刻,江源像是天神降臨一般救了她,救了葉家眾人,或許在那一刻葉欣妍的心中就有了江源的地位。后來家族希望葉欣妍能夠與江源在一起,葉欣妍也試著說服自己。
慢慢的,她發現江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越來越深,直到那天在武者市坊江源抱著她與楊哲宇對抗,在楓葉鎮比武的時候坐在江源的腿上,當著眾人的面被調戲。
這一切的一切,她都在安慰自己,將來會成為江源的人,無所謂的。
可是現在江源忽然說不愛她,既然不愛為什么要占便宜,逢場作戲?
“你哭什么,我們倆不過認識一個多月的時間,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是與楊哲宇在一起,我知道楊哲宇不是好人,我那是在幫你。”江源說道。
“江源,你這個冷血動物,你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愛,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葉欣妍哭喊著離開江源,返回楓葉鎮之內。
葉凌天并不知道兩人交流了什么,但是聽到葉欣妍責罵江源,可是嚇了一跳。江源勢必會成為大人物,現在討好江源都來不及,怎么敢去罵他。
“江源小友,此去元武城路途遙遠,這匹汗血馬送與你做個腳力,另外有一百兩黃金還請笑納,在路上做盤纏。以后若是有空還請回楓葉鎮看看,我年事已高,來日無多,還望江源小友可以幫助葉家后輩,老朽在這里多謝了。”
江源也沒客氣,牽過馬,接過盤纏,那一百兩黃金一晃消失,葉凌天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各位,就此別過,我們有緣再見。”江源抱拳說道。
“江源小友保重。”
赤金獸趴在馬背上,這匹汗血馬竟然嚇得不敢走路,無奈只能讓赤金獸趴在江源的肩膀上。
辭別了葉家眾人,江源踏上了前往元武城的路。
不知為何,葉欣妍的那句話一直在江源的腦海中回蕩著。
夕陽西下,荒郊野外,落日余暉中,赤紅色的駿馬上坐著一位白衣少年。赤金獸和顏兒分別趴在他的左右肩膀上,一副享受的樣子。
“顏兒,葉欣妍說我不懂愛情,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什么是愛情。”
顏兒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這么復雜的問題呀,唔應該就像是你的父母,他們原本可能是互不相識的兩人,但是卻能夠走在一起,相互愛護,這就是愛情。”
江源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也就是說,所謂愛情就是要把她討回家做老婆,對她好。這樣說的話,我也沒有理解錯誤。”
“哎呀,當然不僅僅是做老婆這么簡單了,還有……還有……”顏兒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還有什么?”江源追問道。
“哼,我又不是人類,怎么可能懂這么深愛的問題,愛情,多么美好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相互牽扯著兩個人,使兩個陌生人成為親人。”顏兒感嘆道。
“好像確實有點復雜,不知道為什么,當葉欣妍說我不懂愛情的事情,我的心里隱隱作痛,這是為何?”江源說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是一個只會煉丹的小精靈,其他的不要問我,問了也不和你說。”
顏兒趴在江源的肩膀上,不再言語。
而另一邊的赤金獸卻叼著江源的衣服,讓江源去注意它。
“你干嘛,看你的樣子,莫非你知道?”
赤金獸連連點頭,眼中閃過興奮的神采。
“算了吧,你就欺負我聽不懂你的話,在這胡言亂語。”江源不屑道。
“那不一定哦,江源,可以讓赤金獸和我說嘛,我翻譯給你聽。”顏兒抬起頭,這時候又來了精神。
“好,你們說。”
赤金獸和顏兒隔著江源的腦袋開始交流起來,赤金獸嗚嗚叫了幾句,顏兒的臉色越發古怪,看到江源是一臉迷茫。
“顏兒,它說什么了。”江源饒有興致的問道。
還是第一次見顏兒有這種表情呢,就算赤金獸說的不是江源想要的答案,能夠知道是什么話讓顏兒這副模樣也不錯。
“它……它說……說你對它的感情就是愛情。”顏兒說道。
“啊?”
江源一把抓起赤金獸,說道:“赤金獸你不許有這種想法,第一我明白自己將來討老婆會找女的,第二討老婆會找個人類,你沒有機會!”
“嗚嗚”
赤金獸一臉委屈的表情,想跟江源說,我不是那個意思,顏兒騙你的,但是奈何語言不通,江源根本不知道它在說什么。
這一路上有這樣兩個活寶相伴,倒也不會感到無聊。
夜色降臨,距離到元武城還有不少距離,前方出現燈火,看樣子是一間客棧,在這種荒郊野外能碰上客棧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否則睡覺都要睜只眼,以免被什么妖獸吃掉。
來到客棧門前,這里倒是寬敞,店小二迎了出來,十分熱情的招呼道:“這位客官,是要吃飯還是要住店啊。”
“要一件客房,飯菜端到房間里來就好。”江源說道,取出一錠金子遞給店小二。
店小二臉上變得精彩起來,此處十分偏僻,也就不遠處有幾戶人家,江源給他的這一錠金子足夠他們一個月的開銷了。
“這位公子快里面請。”
店小二更加熱情,主動幫江源把馬牽到了馬廄里拴好,掌柜的親自帶著江源來到一處上房,不多時,酒菜端了上來。
雖然不是什么山珍野味,但也相當豐盛。
江源不喝酒,把菜吃了個精光,但赤金獸卻趴在桌子上抱著酒壺喝起來,那模樣看著十分滑稽。
喝完之后,赤金獸呈現出醉意,走路踉踉蹌蹌的,把江源和顏兒都逗笑了。
飯后店小二為江源倒好了熱水,讓江源泡個澡解乏,這服務也是周到。
“顏兒,我要洗澡了,你要一起嗎?”
“滾!”
坐在馬背上一天,江源早已經乏了,赤金獸有了醉意也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這次顏兒倒也沒有那么多男女授受不親的毛病,躺在離江源不遠處睡著了。
半夜里,忽然聽到一聲慘叫,江源從睡夢中驚醒,隨后聽到房間外有動靜。
“掌柜的,來幾間上房,我們兄弟幾個要休息。”
一聲粗獷的聲音傳來,幾個剽悍的男子綁著一位妙齡女子走入客棧,模樣兇狠,手中都提著樸刀。
江源悄悄透過窗戶上的縫隙看到外面的情景,皺著眉頭,對事情也猜出了個大概。
這應該是一群殺人放火的強盜,不知道從哪擄來了一個姑娘,來到這客棧之內要行不軌之事。
“幾位大王,里面請,要不要酒菜?”掌柜的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對于這種事他沒膽子去管,也沒能力管。
“哈哈,你倒是識趣,你這店里的五間上房我們都要了,好酒好菜都給我們送過去,兄弟們,進去!”
“大王,上房只剩四間了,今晚有客人。”掌柜的說道。
“你個狗東西不想活了,什么人趕出去就是了,敢和我們大哥搶房間,我看你這店不想開了是吧。”身后一個滿是紋身的小弟說道。
“這……”掌柜的猶豫一下,說道:“大王稍等,我這就讓那位客人讓出來。”
“這還差不多,趕緊的,如果不讓直接丟出去。”強盜頭子說道。
看到這里,江源也忍不住了,砰地一聲踢開房間的門,說道:“想讓我讓出來,門都沒有!”
“客官,您……”
掌柜的嚇了一跳,這是哪來的人不要命了,連這群亡命之徒都敢惹。
“這里沒你的事。”江源推開掌柜的,走向這幾個強盜。
“小子長得倒是白凈,老五,你不就好這一口嗎,這小子給你了。”強盜頭子看著江源,笑著說道。
被稱作老五的強盜在江源身上打量一番,露出一抹邪笑,看到他的眼神,江源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都是從哪來的變態啊,男人都不放過。
老五走向江源,笑道:“小子,遇上我算你走運,我將讓你知道什么是最大的樂趣。”
老五抬手摸向江源的臉,江源一把抓住老五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到咔嚓咔嚓幾聲脆響,他的手臂被擰成麻花狀。
手上突然發力,一掌落在老五的后心處,老五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嘴里不斷向外吐著血泡,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什么鬼東西,還敢對小爺有非分之想,送你下地獄。”
與此同時也稍稍驚奇,這土匪竟然是聚氣八重的武者,他被稱作老五,那這個老大豈不是更加厲害?
“敢殺我的人,兄弟們,給我剁了他!”
強盜頭子沒想到江源出手迅速殺伐果斷,竟然死了一個兄弟,勃然大怒,取過樸刀砍向江源。
江源抬手化掌,落英繽紛掌施展,雙掌夾住樸刀。
刀刃上傳來一股巨力,江源雙腿一軟半跪在地上,膝蓋將地板砸碎。
強盜頭子抬腳踢向江源,江源無法閃躲,硬生生挨了這一腳,倒退數十步,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可惡,淬體境強者。”
江源怎么也沒想到這強盜頭子竟然是淬體境強者,完全超出了江源的極限。
“納命來!”
強盜頭子持刀砍來,就在此時一道紫芒閃過,強盜頭子的動作僵在原地,神情也保持在那一刻。
江源睜開眼,紫色的劍刃從胸前穿出,鮮血順著劍刃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