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通與弒天老祖雖然都是圣王境,但彼此之間也有很大的差距,真交起手來,弒天老祖收拾他最多不超過三招。
慧通再生氣,也不敢與弒天老祖叫板,只能作罷。
說好一個時辰,眾人就站在原地,等一個時辰。期間,幾位老祖曾邀請武皇等人前去赴宴歇息,可都被武皇拒絕。
弒天老祖自信滿滿,玄同和玄空二人心里可就沒底了,借故離開,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小聲嘀咕。
“師兄,弒天老祖好像信心十足的樣子,你確定姜彥心真的死了嗎?萬一被弒天老祖救了回來,再出面指正我們,那可就完了。”玄空說道。
玄同皺眉說道:“我親眼看到她中了我的般若金剛拳,雖然被抵消了九成的威力,但最后的一成威力,足以讓她身亡。而且我是親眼看著她斷了氣,就算弒天老祖再強,也不可能做到讓死人復活。”
“那他為何一臉自信滿滿的模樣。”玄空疑惑道。
“活了上萬年的老狐貍,狡猾得很,我猜測可能是故意做出這副模樣,想讓我們兩個不打自招。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不管他交不交出江源,咱們都不能自亂陣腳,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玄同說道。
兩人謀劃再三,這才返回。
可剛回到武皇身邊,就看到驚人的一幕,只見弒天老祖隨口說了句,是時候了,就大手一揮,身后的空間扭曲,出現一條空間隧道。
隧道的另一端有兩人,見到這兩人,玄空和玄同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臉色慘白。這兩人,正是江源和姜彥心。
兩人穿過空間通道,來到眾人面前。
江源望著四周,連忙抱拳說道:“晚輩江源,拜見武皇,北冥門主,五位老祖。”
武皇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江源身邊的姜彥心身上,看到姜彥心完完整整的站在他的面前,神色激動,緩步走過去,把姜彥心抱在懷里。
“父皇,我沒事,讓您擔心了。”姜彥心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武皇說道,“彥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劫走你的是不是江源?”
姜彥心看向江源,搖搖頭,說道:“父皇,江源非但不是劫走我的惡人,反而是救我的恩人。而真正的惡人一直都待在父皇的身邊。”
說話間,看向了玄空和玄同二人。
兩人自知在劫難逃,連忙跪在地上,哭喊道:“公主饒命,武皇恕罪,小僧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并沒有加害公主的意思。”
諸葛君豪見狀笑道:“哈哈,鬧了半天原來都是你們這兩個禿驢搞的鬼,身為出家人六根不凈,栽贓陷害我江源兄弟,這才是人神共憤的事情。”
“沒錯,剛剛我罵得對,竟然還有人要對我出手,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內幕,想要包庇他的師侄呢?”慕蕓杉說道。
這句話,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慧通。
慧通一驚,大袖一甩,玄同和玄空二人向后飛出數丈,在地上滾了幾圈,頗為狼狽。
但還是立刻爬起來,跪在地上說道:“武皇饒命,公主饒命,師叔饒命!”
武皇神色不善,玄同和玄空不僅是對他女兒出手的惡人,還用花言巧語欺騙他,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對武皇而言,玄空和玄同二人,已經是死罪。
慧通也是明眼人,知道這兩人保不住,立刻與他們劃清了界線,怒道:“阿彌陀佛,想不到我般若宗佛門圣地,竟然出了你們二人這等無恥敗類,丟盡了般若宗的臉面,讓佛蒙羞。今日老衲要清理門戶,為般若宗除去你們這兩個敗類。”
話音未落,身化怒目金剛,佛光中升騰起純白色的火焰,圣王境對天地法相境,瞬息時間就將二人抹殺,連渣都不剩。
佛光消散,慧通雙手合十,雙目微閉,說道:“阿彌陀佛,愿圣潔的火焰,能焚燒此二人的罪孽,來世不可行糊涂之事。”
“大師大義滅親,我等佩服。”諸葛君豪笑道。
他這話自然不是真心佩服,只是在說風涼話。
而慧通臉皮奇厚,沖著諸葛君豪作揖,說道:“少門主客氣了,實在想不到般若宗會出現這等敗類,是佛門之恥。”
慕蕓杉走到江源身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喂,江源,這些天你跑哪去了,害得我們為你擔心。”
“我這一天所經歷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實在是太離奇了。”江源雙手一攤,無奈道。
慕蕓杉不依不饒,湊到江源耳邊,一臉嚴肅的問道:“喂,江源,那天晚上,你沒假戲真做,做出什么對不起我姐的事情吧。”
江源惶恐的望著四周,皺眉說道:“別胡說八道,當心被別人聽到。”
在場不乏高手,這句話也確實被別人聽到了,武皇眉頭微皺,望著姜彥心,說道:“彥心,此事……你打算怎么辦?”
姜彥心神色無奈,說道:“父皇,雖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重要,但拜天地是以天地為證,結為夫妻,如果悔婚就是欺騙天地,要遭天譴的。而且那晚,江源舍命相救,對女兒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未嘗不可。”
“也罷,此人無論身份,還是天賦,也讓我頗為滿意。”武皇點頭說道。
武皇帶著姜彥心走到江源面前,江源正在和慕蕓杉打鬧,見他們走過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江源,你與我女兒拜了堂,就是我的女婿,也就是神武王朝的駙馬爺。隨我回神武王朝,新婚蜜月務必在神武王朝中度過,這是我神武王朝的規矩,你不得違背。”武皇說道。
江源一愣,皺眉說道:“武皇明鑒,我……我當時是替君豪拜堂,并沒有要娶您女兒的意思。再說了,我已經有心上人,怎么能委屈公主做小的呢?”
武皇不悅道:“拜堂何來代替之說,拜堂的是你,你就要承擔起責任。再說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女兒先過門,自然不可能做小,她是你的正室,以后再娶,只能做妾。”
武皇說罷,不給江源反駁的機會,直接轉身離去。
姜彥心笑靨如花,抱住江源的胳膊,一副恩愛小夫妻的模樣。
江源皺眉,疑惑道:“你現在是團子,還是姜彥心?”
姜彥心輕輕一笑,說道:“你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