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勛下手極狠,江非瞬間就失去了呼吸,他瞪大因窒息而爬滿血絲的雙眼,雙手拼命去打傅勛,夠不著傅勛的臉,手指最后只無力的抓在傅勛的胳膊上。
江非張著嘴,漸漸只剩下吐氣的微哼聲,眼前開始浮現起星星點點的光斑,意識開始一寸寸的淪入黑暗。
就在江非就要失去意識時,傅勛松開了手。
一大口新鮮空氣瞬間涌進了肺,將江非瀕臨淪陷的意識一把拉了回來,江非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大口的喘著氣,那剛才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恐怖窒息感,將他嚇的渾身冰涼。
好一會兒江非才找回意識,彼時他已與傅勛赤.裸相貼,傅勛正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間親吻,那此刻貼在江非腿間的欲望,燙人的硬度令江非顫栗不已。
那夜的記憶涌上腦海,一夜的沉沉浮浮,死去活來,就如活魚被放在油里煎炸一般,在死亡的邊緣清晰的感受著痛苦到極致的滋味。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讓傅勛掐死他!
恢復了力量的江非,忽然用手去抓撓傅勛,他很刻意的利用了指甲,轉瞬間在傅勛的脖子和腰側抓住了數道血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鮮紅的血珠。
傅勛被抓的一皺眉,剛抬頭,就見江非的手朝他的臉抽了過來,他一偏頭躲過,隨之毫不留情的一耳光抽在了江非的臉上。
江非被打懵了過去,頭偏向一側,久久的恍惚在一片閃爍的金星中,從嘴角流出的血直到淌到了耳根。
傅勛直起身,騎坐在江非的跨上,就這樣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看著緩緩回神的江非。
過了近一分鐘,江非慢慢扭過了臉,半睜著雙眼一臉虛弱的看著傅勛那張詭異莫測的臉,吃力的張了張嘴,吐出一聲,“你不得...好死...”
江非話音剛落,臉又挨了一下,這下是拳頭。
傅勛掌握了力度,雖然也沒客氣多少,但還不至于真的把江非打死。
江非咳了一聲,幾滴鮮血濺在了傅勛的臉上,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沒能發出聲音。
傅勛沒什么表情,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江非一點點的恢復過來。
“我的確打...打了傅南,在你離開...江家之后....”江非咧著滿是鮮血的牙齒,忽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他被我摁在地上,用...用棒球棍打的全...全身是...是傷,他一直哭喊....哥哥....呵呵哈哈哈哈....”
江非跟失去神智了一大笑起來,他看著傅勛越來越恐怖的臉色,繼續道,“對不起傅南的人....是你,是你把他...拋棄在了江家任我欺負,你知道你走了之后,傅南他活得...有多痛苦嗎....呵呵...”
傅勛眼底盡是暴雨前的飛沙走石,他知道江非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你成功了,我現在的確非常憤怒。”傅勛臉上的笑容無比陰森,他從床上緩緩站了起來,目光詭異的俯視腳邊的人,又微笑著緩緩道,“你再說幾句瞧瞧,我看看我今天的憤怒值,能不能達到把你打死的程度。”
江非手撐著床,試圖從床上坐起,他低笑著道,“你還想...聽什么,是傅南活的有多慘,還是死得有多....”
江非話還沒有說完,傅勛忽然一腳踹在了他的肩上,直接將他從床上踹了下來。
咚一聲,江非摔在了地上,連帶著床頭桌上的一只相框也被江非撞掉在了地上。
那是江非和父母的合照,還是他小時候的......
從疼痛中回過神,江非一眼便看到了掉在手邊的相框,看著照片上面父母的笑顏,江非頓時淚如雨下。
他還有父母要照顧,他還不能死。
傅勛也已從床頭下了床,直接赤腳踩在地上,繞過床角直接走向了江非。
江非惶恐的向后縮去,他雙手擋著臉,整個人直接縮成一團靠在墻角,咬著嘴唇只敢流淚不敢出聲,身體如寒風中的枯葉一般瑟瑟發抖。
傅勛站在他的身前,面無表情道,“繼續說。”
江非搖著頭,已哭著說不出話。
傅勛彎身將江非從地上拽了起來,掐著江非的后頸,將他摁在了一旁的墻上,然后身體從背后抵著他。
江非并沒有配合傅勛,一到傅勛開始有那方面的動作時,他便跟失去了理智一樣開始掙扎。
傅勛此刻等不及的想進入江非的身體,這兩天他想了幾個絕妙的體位準備實施在江非的身上,此刻的姿勢就是其中之一,但這若沒有江非的配合,根本無法完成。
江非跟個瘋子一樣,傅勛無法完全壓制住他,一氣之下,一拳將江非打的倒在了床上。
傅勛沒辦法,擔心繼續打下去真把江非打殘了,這樣他連都沒得泄了。
傅勛再次將江非綁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沒有像上回那樣粗暴,他刻意在開始前放緩所有動作,讓江非清晰的體會到無力回天和被征服的滋味。
傅勛高大健壯的身體如座山一般壓制著江非,肌肉糾結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蓄滿的雄渾的力量和戾氣,江非不敢直視,只覺得自己在傅勛跟前,如砧板魚肉一樣,只能任其宰割。
江非無法想象傅勛以前的女伴是如何在床上抗下傅勛的攻勢的,這野獸的粗暴和兇狠,根本就是把對方往死了在折騰,若換了女人嬌弱的身體,一個回合就差不多極限了。
“江少爺....”
不知過來多久,昏沉中,江非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透著邪謔的笑意,“江少爺”是他小時候周圍人對他的稱呼,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了。
江非緩緩睜開了雙眼,隨之頭皮如炸開一般。
不知什么時候傅勛把他抱到了洗手間,就把他摁在洗漱池的鏡子前,捏著的下頷,強迫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一絲不掛的自己。
傅勛被江非醒來后這忽然受驚后的繃緊,爽的差點當即繳械,他攬緊江非的腰,將器物進入的更深。
江非崩潰的想撇過頭,但被傅勛死死的鉗制著下頷動彈不得,傅勛強悍的攻勢令他又痛苦的張著嘴,喉嚨里痛苦的聲音被撞成了細碎的低吟。
江非徹底怕了傅勛,他低估了傅勛的惡劣程度,開始后悔之前的故意激怒,他哭喊著道歉,求饒,最后卻被傅勛拖進了一旁的浴室。
浴室內有一整面墻的方鏡....
在這面鏡子前,傅勛將江非最后一點自尊和心理防線,一點點的碾壓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