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曾經是我曉組織的一員,他告訴過我一些事情。”天道佩恩淡淡道:
“我知道宇智波被滅族的事情,是他做的,但我不知道此事是否與你團藏有關,不過無所謂了,宇智波鼬說的另外一件事,你一定感興趣。”
“什么?”
天道佩恩一字一句道:
“十六年前,九尾之亂,始作俑者,就是戴著面具的宇智波帶土。”
團藏眼眸瞬間瞇了起來,他似乎在認真思索和回憶著什么,半晌之后,才緩聲道:
“宇智波帶土,我會調查這個名字的,宇智波一族的族譜,全部族人的尸體,全部在我根部基地里放著,如果沒有這個人,那就證明他還活著。”
天道佩恩繼續道:
“我與宇智波帶土交過手,我知道他的那招可以將物體吸入空間漩渦中的能力,以及從其眼睛當中釋放出各種忍術和忍具的能力,來自于萬花筒寫輪眼。”
團藏眉梢一挑道:
“你有何依據?”
天道佩恩指向了自己的眼睛,淡淡道:
“我的這雙眼睛,就是寫輪眼進化的終極方向。”
“你應該知道,寫輪眼可以進化為萬花筒寫輪眼,但是你未必知道,萬花筒寫輪眼再往上,還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級別。”
“親兄弟全部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話,以挖出一方眼睛為代價,通過瞳力的融合,就可以實現進化。”
團藏的神色明顯發生了變化。
長門知道,自己說出來的這番話,在整個忍界來說,都是絕對秘密,哪怕是五大國的高層們的認知,也僅限于萬花筒寫輪眼的一點點情報,絕大多數人,根本就不知道萬花筒寫輪眼往上還有永恒萬花筒,也根本不知道寫輪眼與輪回眼的關系。
“而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如果成功給自己植入了柱間細胞的話,那就有可能開啟輪回眼!”
這種事長門根本沒必要說得過于清楚,把六道仙人、因陀羅和阿修羅,以及仙人體、仙人眼之間的關系告知團藏,那就太啰嗦了,也不符合長門的初衷。
他是來提點一下團藏的,而不是告知他所有真相的,對團藏這種心思深沉的家伙來說,必須是他自己挖掘出來的真相,才是他相信的真相,長門說多了只能是浪費口舌,而且還降低了天道佩恩的逼格,他可不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竟然如此!?”團藏徹底動容了,他死死盯著長門的輪回眼:
“你的寫輪眼,就是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柱間細胞得來的么?”
“難道說你的本體,也是我木葉的宇智波一族?”
長門知道團藏為何會異常震驚,因為宇智波鼬滅掉宇智波全族這件血案,他就是始作俑者之一,他清楚地知曉,宇智波一族活下來的人,除了作為雙重間諜進入曉組織的鼬之外,就只有他的那個該死的弟弟佐助了。
再無別人。
“放心,我可不是與你有深仇大恨的宇智波一族。”
“那你為什么會擁有輪回眼?你哪來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進化?”團藏厲聲道。
天道佩恩面無表情道:
“這個絕密情報,告訴你也無妨。”
“我之前通過監聽宇智波帶土得知,他的一身本領,是傳承自宇智波斑。”
團藏再次動容,失聲道:
“宇智波斑竟然活到了現在!”
“不,他已經衰老而死了。”天道佩恩指著自己的眼睛道:
“根據宇智波帶土跟他的屬下絕透露的,我的這雙眼睛,應該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宇智波斑動的手腳,再具體我就不清楚了。”
而此刻的團藏,眼眸當中則是顯出了一抹深沉之意:
“我大約能夠確定,你的這雙眼睛,很可能就是宇智波斑的。”
長門心中一動,控制著天道佩恩說道:
“洗耳恭聽。”
團藏面目陰沉道:
“關于宇智波斑的很多情報,都在我根部最機密的柜子里放著,是二代火影秘密留下來的,我早年時就已經看過不止一次了,那是木葉村還未建立的年代的古老的事情。”
“我雖然不知道永恒萬花筒的事情,可我知道他是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也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
“按照你所說的,親兄弟瞳力融合這件事情,我幾乎可以斷定,宇智波斑一定是吸收了他弟弟的瞳力,因為他的弟弟很早就死掉了,而情報中也出現了,泉奈死后,宇智波家族的族長,宇智波斑,克服了失明,實力大增,這樣的信息。”
“所以他就有了開啟輪回眼的條件之一。”
團藏,你可真行,繼續推斷下去吧!你自己挖掘出越多的真相,你對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佐助的忌憚之意就越大,你會不惜一切代價鏟除他們,我們雨隱村需要你這樣的盟友。
長門故意控制著天道佩恩疑問道:
“可這解釋不了柱間細胞這個條件。”
團藏的神色變得莫名詭異道:
“這個忍界,有些事情,除了我木葉的高層之外,沒人知道。”
“你跟我說了這么多,算是讓我看到了你的誠意,我也不會吝嗇手上的絕密情報。”
“當年的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之間,是有過一場曠世之戰的。”
“那一場戰斗以宇智波斑的失敗被殺而結束,但是……”
“二代火影秘密收集了宇智波斑的尸體,準備研究宇智波斑的寫輪眼,卻在某一天打開棺材的時候,發現里面的尸體已經不翼而飛。”
團藏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空蕩蕩的右臂衣袖,語氣陰冷道:
“你的人想必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和宇智波佐助戰斗的過程。”
“我的這條手臂上,曾經安裝著宇智波一族的十個寫輪眼,在我與宇智波佐助戰斗的過程中,之所以能夠一次次死而復生,靠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禁術,伊邪那岐。”
“伊邪那岐?”長門故意控制著天道佩恩露出了震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