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十郎猶自在自言自語著:
“不可能啊……他們確實是已經死了的,蝎是死在了砂隱的千代婆婆和木葉的春野櫻手里的,他的傀儡身軀的死穴,再生核,都已經被父與母的傀儡刺穿了的……而迪達拉,則是在與宇智波佐助的戰斗中,自爆了啊!”
“這些情報都是真實的,被確認過了,但是佩恩為什么會這么說……他看起來分明是很有自信的樣子,難道是……難道是……”
長十郎豁然瞪大眼睛,將雙刀鲆鰈指向了天道佩恩,神色猙獰,剛要怒吼出來,照美冥的身軀幽然出現在了長十郎的身后,一記手刀砍在了長十郎的后頸之上。
長十郎雙眼皮立即變得沉重起來,他的身軀慢悠悠轉過來,看向了照美冥,斷斷續續:
“水……水影大人……佩恩……危險……”
長十郎倒在了照美冥的懷里。
照美冥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天道佩恩,聲音變得極度低沉:
“佩恩首領,我們先離開了,時間就定在三天之后吧!”
“好。”天道佩恩簡短回應了一個字。
“幸之助,我們走。”
看著照美冥橫抱著長十郎和幸之助離開,漩渦香磷第一個忍不住開口了:
“我說老大,你剛才怎么不解釋一下啊!”
“解釋什么?”天道佩恩面色冷漠。
漩渦香磷驚訝道:
“您不會沒看出來吧?連我都看出來了,剛剛照美冥他們三個,分明是誤會了我們啊!”
“那長十郎在聽到你說要派出迪達拉和蝎之后,直接拿刀指著你了啊!”
鬼燈水月也是上火道:
“什么玩意啊!簡直就是不識好人心啊!”
“我們好心要派出高手給他們當保鏢,結果換來的是什么?是猜疑,是敵視,人心真的是險惡啊!人真的是難以互相理解的動物啊!”
天道佩恩淡淡道:
“站在照美冥三人的角度,他們遭受了忍村毀滅之痛,而帶給他們滅頂之災的,是一個穢土轉生的死人。”
“如今我要派過去幫助他們的,也是通過穢土轉生出來的蝎和迪達拉。”
“雖然我沒有明說,可是他們卻也能夠推斷出來。”
“迪達拉和蝎本來是死人,我卻承諾他們可以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很容易就會讓他們聯想到,二代土影無,是否也是我們曉組織復活出來的,這一切的一切,是否都是我們曉的陰謀。”
漩渦香磷感嘆道:
“所以剛剛那個靦腆的長十郎才會突然怒氣爆發啊!我們還真的是有嘴都沒法說清楚了,藥師兜那個陰險的家伙,私自通靈了二代土影,這跟我們是沒關系的事兒,但是迪達拉和蝎,也確實是老大讓藥師兜通靈出來的,這也是事實。”
鬼鮫的鯊魚臉上,顯出了一抹詭異之色:
“首領,這件事情其實也很好解決,只要是我們在霧隱重建的過程中,二代土影無再去襲擊一次就行了,我們與無拼盡全力大戰一場的話,也就真相大白了。”
“如果他不去呢?”鬼燈水月問道。
鬼鮫莫名一笑:
“二代土影作為老一輩的王者,他是何等高傲之人,只要我們放出話去,曉已經與霧隱結盟,重建霧隱村的同時,新的霧隱,也將在整個忍界的范圍內,通緝二代土影,你猜他會不會再次降臨霧隱村,毀滅一波?”
“概率接近于百分之百。”卻是一直沒有開口的水無月白說話了。
“那就這么做行了。”鬼燈水月擺了擺手,顯得對此事不太感冒,但是他的目光立即聚焦在了天道佩恩身上,問道:
“佩恩老大,你為什么是讓我一定要跟在照美冥身邊啊?我可是要自己建立忍村的啊!你讓我浪費時間去看別人建立忍村干什么?難道真的是讓我監視她么?照美冥是女人啊!派香磷這樣的女生去不是更方便么?”
天道佩恩只是淡淡地掃了鬼燈水月一眼,便轉身看向了窗外:
“你們都出去吧!”
“啊?”鬼燈水月不明所以。
漩渦香磷也沒有看懂,她認為鬼燈水月確實說得有道理,明顯自己這個女生去會更好,而且自己體內有二尾存在,神樂心眼的感知能力直線上升,甚至還能夠隱隱感覺到別人對自己的惡意了,用來監視照美冥再好不過了,她也不明白佩恩老大為何會如此安排。
鬼鮫直接走在了最前面,背對著幾人淡淡道:
“最淺顯的道理,要想做好一件自己本不熟悉的事情,最快的捷徑,莫過于有個好老師,不是么?”
鬼鮫第一個走出了辦公室,漩渦香磷忽然一拍鬼燈水月的肩膀,大叫道:
“我都明白過來了啊!是誰想要以自己為首領,建立一個全新的霧隱的?你本來只是個管理自己的小角色,你想管理一個新的霧隱村,還有什么比待在真正的霧隱水影身邊,更能夠學到有價值的東西的?老大這是給你最好的學著當影的機會啊!”
“原來如此啊!”鬼燈水月立即就變得興奮了:
“謝謝老大!高瞻遠矚啊老大!”
等到漩渦香磷和鬼燈水月都離開之后,水無月白依然站在原地未動,似乎在猶豫著什么。
背對著白的天道佩恩淡淡道:
“白,有什么話,在我這里,直說便是。”
水無月白咬了咬牙,對著天道佩恩行了一禮道:
“首領,我也想趁此機會,去一趟水之國。”
“我想去一趟我的家鄉,我其實是想念我的父親了,雖然他曾經想殺死我,還有我記憶當中的一些小伙伴,他們中的很多人,生存環境都很惡劣,生活困苦,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能夠把他們帶到雨隱村里來。”
“首領,他們很乖巧的,他們可以工作,以辛勤的勞動換取報酬,換取留在村子的機會,請首領成全!”
水無月白單膝跪在了天道佩恩的身后。
辦公室里靜寂無聲,天道佩恩的沉默,給了水無月白很大的壓力,她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跪在天道佩恩的身后,低著頭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