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猛然抬頭看向了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緩緩點頭,神色冰寒:
“宇智波止水,才是我宇智波一族最大的叛徒,他是一個徹頭徹尾被火之意志洗腦的孽畜!”
“他的眼睛,是自愿獻給團藏的,他的另外一只眼睛去送給你的哥哥鼬,以及被團藏的人追殺,和投江自盡這件事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全都是為了配合著別天神,讓你的哥哥改變意志!”
宇智波佐助驚呆了,事實超出了他的預料。
原來自己的哥哥也被人操控了!
“那個階段,宇智波止水畢竟是剛剛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別天神的開發度還很不夠,但是我擬定的造反計劃卻馬上就要展開了,所以止水對我使用別天神,只能讓我的計劃推遲三天。”
“而那個時候的三代和團藏的力量,即便想要聯合起來,大舉進攻我宇智波一族,也會遭受到重創,整個木葉會立即變得風雨飄搖,其余四大忍村中的任何一個忍村,都可以趁機發動進攻,將木葉村給滅了!”
“所以三代和團藏,包括宇智波止水,共同想出來了一個絕戶計,讓宇智波一族的另外一個天才,宇智波鼬,覺醒萬花筒寫輪眼!”
“在南賀江邊,宇智波止水用僅剩的左眼,對著鼬釋放了別天神。”
“因為鼬對止水無比信任,所以他在殘存的瞳力不足的情況下,竟然也可以對鼬釋放別天神成功,成功篡改了鼬的意志,讓他成為了第二個止水,被火之意志徹底洗腦,甘愿為了村子的和平而不惜屠滅自己的族群!”
“為了配合別天神的使用,止水送鼬眼睛,投江而死,全部都是為了加固鼬那被篡改的意志,讓他篤信,只有滅了自己的族群,村子才能夠實現和平。”
“剩下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宇智波富岳的拳頭都不由得握緊了,他注視著木葉村的方向,刻骨的殺機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被蒙蔽的憋屈,滅族之恨,必須要用你們的血來洗刷!!
“哥哥……”
宇智波佐助淚流滿面。
他真正感受到了,哥哥宇智波鼬對自己的愛,比之前自己能夠想象的還要深沉得多!
鼬是在自身被止水的別天神蒙蔽的情況下,手刃全族,卻依然舍不得殺自己這個弟弟!
“佐助,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宇智波富岳目光深沉:
“無已經帶出來了那個盛滿骨頭的盒子,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那個盒子里的骨頭,基本全部都是我宇智波族人的尸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無將盒子里的骨頭全部作為材料釋放一次穢土轉生,希望我宇智波一族的族人能夠更大量地復活。”
宇智波佐助用手捂住了眼睛,依然有淚水從指縫當中流淌出來,他用力點頭,顫聲道:
“我宇智波一族的前輩們……我小時候記憶當中的那些熟悉的面孔……本不該死的他們……即將再次降臨人世間了……”
宇智波富岳重重拍了拍宇智波佐助的肩膀道:
“我舉宇智波止水的例子是要告知你,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同樣只覺醒了一種屬于他自己的獨特能力,別天神,而他的別天神,卻有兩種不同的釋放效果,”
“一種效果是短暫改變目標的意志,需要的瞳力也少,冷卻時間也少;另外一種效果則是永久性改變目標的意志,需要消耗大量的瞳力,冷卻時間也會以年為單位。”
宇智波佐助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掌,用袖口擦掉了所有的眼淚,他認真問道:
“父親,您的意思是,您所覺醒的比直坤御,也是有兩種釋放狀態的,低消耗和高消耗,對么?”
“沒錯。”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道:
“低消耗的釋放狀態,只能復制而不能強化,只有冷卻時間高達一個月的高消耗的釋放狀態,才能夠強化復制來的秘術。”
“比如剛剛復制的無的秘術,無塵迷塞,我便可以讓無塵迷塞成為群體釋放的范圍忍術,并且連寫輪眼能夠洞察到的查克拉流動都隱藏起來。”
宇智波佐助感嘆道:
“父親的萬花筒能力果然強大,假以時日,這世間的一切秘術,都會掌握在父親一個人的手里,而且就算是每個月只能強化一次,父親也會成為這個忍界最強的秘術忍者,父親的這雙眼睛,也真正詮釋了萬花筒的精髓,無限的可能性,無限的忍術,無限的威力。”
宇智波富岳淡淡一笑:
“還是先進行族群復活大計吧!”
二代土影無忍不住說道:
“宇智波族長,行動之前,你不是說過要抓來活人祭品么?如今這里沒有任何一個活人祭品,所以穢土轉生根本無法施展。”
宇智波富岳伸手指向了一個方向,眸中閃過了一抹淡淡的殺機:
“剛剛我偵查過了,在這個方向上,距離此地三十里之外,有一個規模不小的村莊,人口大約為五百人左右,盒子里的骨頭,則是不足五百塊的,所以這個村莊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走吧!”
言畢宇智波富岳根本不說廢話,直接起身開始在大樹之間跳躍前進,宇智波佐助立即跟上。
二代土影無則是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驚悚。
老夫可以去滅霧隱村,那是因為霧隱村是老夫一輩子的死對頭鬼燈幻月所守護的地方,那里是老夫一生的目標。
可是你宇智波富岳,竟然可以對一個剛剛偵察到的村子舉起屠刀,輕易就要將與你無冤無仇的全村男女老幼作為穢土轉生的活人祭品來對待,你的心腸,可比老夫要歹毒多了。
秘密地下基地當中,藥師兜正在實驗室里專心致志地調配好了最后一杯溶液,小心翼翼將之倒入了一名被固定好的白絕的嘴巴里。
這個白絕已經呈現昏迷狀態,對于藥師兜在他身上進行的任何試驗,都不會有任何反抗。
“終于,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