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并非普通的陽屬性查克拉的力量。”達魯伊目光嚴肅道:
“但是我們對仙術查克拉了解太少,云隱村也從未出現過可以使用仙術的忍者,所以……”
“只能選擇相信你們了。”薩姆依接過了達魯伊的話頭,沒有讓他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達魯伊微微瞇了瞇眼睛,沒有繼續說話了。
看到這一幕的漩渦香磷,心中冷笑,她想到了老大長門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人,是極難相互理解的動物,如果不想耗費數年甚至是數十年的光陰來接受彼此的話,那就唯有在最短時間內將之打服,否則統一忍界就只能是空想。
云隱的人,終究還是不信任我們,哼哼……
“麻布依,你先讓開吧!”薩姆依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可是……知道了。”麻布依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聽薩姆依的話。
麻布依離開了希的身邊,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重吾的一舉一動。
重吾再次蹲了下來,右手慢慢貼到了希的左胸部位,忽然間咒印的力量快速覆蓋了右手,使得手掌變得尖銳而猙獰,重吾一把捅進了希的胸膛當中。
“你干什么!?”
麻布依尖叫一聲,就連薩姆依也是渾身一顫,達魯伊反而是顯出了自己大心臟的一面,他面色冷酷道:
“既然選擇了讓他放手一搏,我們就只能選擇相信,如果我們最終覺察出來,他有殺害希的企圖的話,那么我一定會殺死他,不惜任何代價。”
“而且我相信,雷影大人,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向雨隱村發動戰爭的。”
漩渦香磷忍不住譏諷道:
“真的是對你們云隱的人,高看不起來啊!”
“重吾,你還是快點搞定吧!省得讓人家心里備受煎熬了,多等一秒鐘都是對咱們的侮辱啊!人家都要把咱們當成心懷叵測的刺客了。”
達魯伊眸中厲色一閃,剛要呵斥,重吾已經抽回了手:
“好了。”
重吾的手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原狀,同時半邊臉上的黑色咒印也在快速消失掉。
“這么快!?”薩姆依眉頭也皺了起來。
麻布依則是第一時間跪在希的旁邊,雙手同時貼在了希的身上,一只手貼額頭,一只手貼心臟部位,雙手同時冒出了綠瑩瑩的光芒,結果麻布依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了薩姆依,喃喃道:
“毒素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進而又本能看向了重吾,達魯伊和薩姆依也同時看向了重吾。
重吾則是站起了身軀,面色平靜道:
“仙術查克拉來對付毒素的話,優勢還是很大的,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過我解不了的毒。”
“多謝相助。”薩姆依對著重吾鞠躬。
“謝謝。”達魯伊淡淡說了一句,然后便把頭擺向了一邊,別看他平時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實質上達魯伊是一個真正高傲之人,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從小到大他都倔得很,云隱村里能讓他開口說謝謝的人,那是少之又少的。
悶哼一聲,希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想要坐起來,臉色卻突然變得煞白,強撐著又試圖坐了一次,卻依然沒有成功,額頭的虛汗已經冒出來了。
“希大哥,你別動,我來扶你。”麻布依立即托住了希的后背。
“我……我知道是你們救了我……”希看著重吾和漩渦香磷,嘴唇干裂,有氣無力道:
“謝謝……你們。”
“咳咳……”希忽然劇烈咳嗽起來,狀態顯得奇差無比。
“怎么回事!?”薩姆依快速走到了希的面前,同時眼神的余光不經意地掠過重吾和香磷,再一次顯出了警惕之意。
漩渦香磷不屑冷笑,她現在真的很看不慣這些云隱的高層,沒有在特殊時刻果斷相信別人的器量,你們也不會有什么大的出息。
麻布依嘆了口氣道:
“是希大哥太過虛弱了,大蛇丸釋放的這種毒性太過于猛烈了,在短短時間內,就將希大哥的體力燃燒一空,而且還壓榨出了大量細胞能量,所以希大哥現在的狀態,其實比大病初愈還要虛弱得多,差不多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緩慢恢復過來吧!”
一道玲瓏的身影,邁步向希的位置走去。
“你干什么?”達魯伊皺眉道。
漩渦香磷直接不愿意開口說話了,只是抬起兩根手指來搖了搖,無視達魯伊,從其身邊走了過去。
達魯伊心中惱怒,他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慣漩渦香磷和重吾了,即便是你們真的發揮了作用,救助了希,但是你們的態度也十分令人生厭,曉的人果然都是一群無法無天的混蛋,連基本的禮貌都缺少,沒人愿意跟這種人打交道。
漩渦香磷一直走到希的面前,然后蹲了下來,在麻布依和薩姆依那驚愕的目光中,一擼袖子,露出了光滑而嫩白的胳膊,淡淡道:
“我們曉組織的首領說過一句話,救人救到底,所以你就不用客氣了,咬一口吧!”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短暫的沉默過后,麻布依有些惱羞成怒道:
“你是來羞辱我們的么?即便我們感謝你清除了希大哥體內的毒素,可你也不應該……”
“別廢話了。”漩渦香磷不耐煩道:
“不想過虛弱一個月的難受日子的話,就咬一口,趕緊的。”
達魯伊直接發動瞬身術來到了漩渦香磷的對面,他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了:
“漩渦香磷,我已經受夠你了,現在請你們馬上離開,這里不歡迎你們!如果不想我動手趕你們走的話,走人!”
“抱歉,做不到。”
香磷冷笑道:
“剛剛你們也聽到我的師傅小南說的話了吧?她讓我們治好希先生之后,就待在你們云隱村里玩幾天,我可不想違背師傅的命令。”
“那就請你放尊重些!身為一個女孩子,連自重都不知道么?”
達魯伊的這句話,使得漩渦香磷的臉上瞬息罩上了一層寒霜,她右手屈指一彈,一張白色的紙片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