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眩暈感過后,宇智波佐助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個巨大的金色四方槽當中,把自己扔到了牛槽子里?這算是什么忍術?
“殺了你,整個忍界都會拍手叫好的。”
黃土那低沉而壓抑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了過來。
宇智波佐助豁然抬頭,瞳孔陡然一擴。
此刻的黃土,渾身散發出了刺目之極的金色光輝,就如同是高懸虛空的驕陽,而且周身的濃厚的金色光焰正在極速形變,變成了一個柱狀蒜錘的模樣。
這該死的大塊頭,想把自己當成蒜瓣,壓成蒜泥?
“化身黃金復仇者,壓碎世間一切惡!”
伴隨著黃土如同宣言般的咒語,宛如黃金鑄就的巨大蒜錘轟然砸下。
長門心里瞬息劃過了一個想法,如果宇智波佐助反應不及的話……自己會不會感應到六道仙人的靈魂體的出現?
轟!!
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巨大的蒜錘又升到了高空,再次猛砸而下。
轟!轟!轟!
黃金蒜錘連續狂砸,帶給人無比的震撼,仿佛那黃金槽臼里面的物體就算是一個鋼錠,此刻也會被壓成鋼餅。
黑土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復雜道:
“那可是宇智波佐助啊!大帥哥一枚。”
赤土笑道:
“怎么沒聽你說過,你是看上宇智波佐助了呢?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啊!早知道叫你老爸停手啊!留他做上門女婿啊!”
黑土白了赤土一眼道:
“得了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宇智波佐助,可是當代宇智波一族唯一的幸存者了吧?如果不算上那些后來復活的族人的話,活著的就他了,宇智波一族唯一的血脈,就被我們這樣殺死了?對我們巖隱來說,可不算什么好事吧?”
“那得看怎么理解了。”大野木目光深沉道:
“如果是站在那些穢土轉生復活的宇智波族人的角度,尤其是宇智波斑的角度來說,宇智波佐助很可能是他培養的接班人,他要是死在這里,宇智波斑一定會將復仇的火焰發泄在我們巖隱的頭上,我們的壓力會很大,但是……”
“如果從整個忍界的形勢來說的話,作為國際通緝的要犯,各國對宇智波佐助都有力度不小的懸賞,尤其是木葉,懸賞金額竟然達到了上億兩,我們把宇智波佐助的尸體公之于眾的話,便會得到從各大隱村匯集過來的接近兩億的金錢,這可絕對不是小數目啊!”
“而這僅僅是物質上的好處,我們還會有很多無形的財富加身,比如我們的國際威信會大幅度提升,殺死宇智波佐助的震懾力絕對會讓無數宵小之輩對我們望而卻步,我們也會省掉很多麻煩……”
“土影大人……”赤土眼睛越瞪越大,指著黃金槽臼道:
“好像是……不太對勁。”
“嗯!?”
大野木和黑土同時集中了目光。
黃金槽臼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裂紋,緊接著裂紋變得越來越明顯,并且向四周蔓延開去,一種令人牙酸的分裂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鼓。
呯!!
黃金槽臼如同玻璃一般碎裂開來,金色光芒耀亮了大片空間,然而其中卻有星星點點的紫色光點滲透出來。
嗷嗷嗷嗷嗚嗚——
一股子仿若遠古兇獸的嘶吼震徹大地,金色光芒散盡,巨大猙獰的第四階段須佐能乎傲然獨立,鎧甲披身,長出雙腿,左手手心向天,右手握住了一柄紫色巨劍。
長門眼角微微跳動了一下,這就是真正的第四階段須佐能乎。
在原本第二形態的基礎上加了下半身及雙腿,同時體積也大幅度增加,施術者會位于須佐能乎的頭部。
武器方面,不但可以使用原本須佐能乎獨有的武器,也可以使用攻擊范圍極大的須佐能乎之劍。
長門知道,第四形態須佐,整個火影原著當中,就只有兩個人用得出來,那就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而他們又都是因陀羅的轉世之身。
這個形態并非第三形態的延伸,本質上是介于第二形態和完全體之間的形態,在保留第二形態平衡性和全部能力的同時,又增加了出色的機動性,彌補了原本腳下的防御空隙。此形態的須佐能乎可以作為鎧甲裝備到尾獸身上,使用威裝須佐能乎。
此刻的宇智波佐助,便是立于須佐能乎的頭部之內,本來被摔在地面上,被黃土俯視的他,如今變成了俯視黃土的那一個。
黃土狂暴大吼:
“須佐能乎!給我碎!”
他所化身的巨大黃金蒜臼,朝著須佐能乎的腦袋轟然撞擊了過來。
長門目光一閃,黃土的這招本命天賦,和佐助的萬花筒的須佐,到底誰更強,見分曉了。
金色光芒在接觸位置大盛,紫色的查克拉焰芒穿插其中。
黃金復仇者返了回去,留下了須佐能乎僵硬原地。
咔咔咔咔咔——
須佐能乎的腦袋部位,密密麻麻的裂紋蔓延開來。
一聲清脆的玻璃聲響起,下一刻,須佐能乎的腦袋就將碎裂掉。
黃金復仇者劃出了一道金色的軌跡,再次撞向了須佐能乎的腦袋。
長門眸中散發出了銳利的光芒,輪回眼感應全開,六道仙人之魂,出現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模樣?
起碼我有一雙輪回眼,六道仙人會對我視而不見么?
顯然,長門也已經認定,宇智波佐助在劫難逃,這一撞,須佐能乎腦袋必然稀碎,位于其中的宇智波佐助免不了挨上一下。
如果沒有奇跡出現,宇智波佐助必然會被撞成一灘爛泥。
大野木的眼眶甚至是濕潤了,他的神色激動而狠辣。
這么多年了,宇智波斑帶給他的羞辱他始終牢牢記在心里,那強大的瞳力震懾讓他動都不敢動,那不屑一顧的眼神,讓大野木深受刺激。
他做夢都想,自己的后代,哪怕是巖隱村大小忍者家族的血脈當中,能夠出現一個真正強大的血脈,足以跟寫輪眼相抗衡的超級血脈。
這么多年,他終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