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來能夠成為人柱力的忍者就是少之又少的,強行被封印人柱力的話,只能是被尾獸成功破除封印,人柱力也必死無疑,而就算是他們具備著成為人柱力的條件,也從內心深處抵觸當人柱力的。
作為人柱力的后果,他們可是知道的,歷史上就沒有聽說過有一個人柱力能夠善終的,就算是極少數的,活的年齡夠大的人柱力,那也是要經歷非人的折磨,要隨時和尾獸的殘暴邪惡的本性作斗爭,自己的性格也會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改變,甚至是非常有可能在情緒波動劇烈的時候,被尾獸的意識占據了身軀,干出一些讓自己清醒過來后極度后悔的事情。
所以眾人其實是很佩服奇拉比的,竟然能夠跟體內八尾達到完美契合的程度,簡直是聞所未聞,單憑這一點,就沒人敢小瞧看起來一根筋,癡迷說唱,腦袋不大靈光的奇拉比。
雷遁查克拉模式的四代雷影出現在了辦公室當中。
“知道錯了么?”
雷影瞪著奇拉比說道。
“知道,非常知道。”奇拉比趕緊回答。
“知道就好。”
雷影身上的雷電立即消失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長門也是無語了,雷影你神經也夠大條的啊!
好不容易把奇拉比打得心生恐懼了,正是趁機教育的時候,各種威逼利誘都用上,讓他下次別再犯,怎么一句“知道就好”就輕飄飄揭過去了?怪不得奇拉比明明很怕這個兄長,卻一再偷跑出去玩,這教育問題很嚴重啊!
“我們繼續開會。”
雷影神色冷硬道:
“剛剛我們提到了針對夜魔的第二階段的清除行動,薩姆依的做法就很值得提倡,那就是,一人夜魔,全家陪葬!”
聽到這話,一向懶散的達魯伊忍不住開口了:
“雷影大人,我認為這個辦法不值得提倡,家里一個人被夜魔感染了,要把全家人都處死,這是一種讓村民寒心的不負責的劊子手行為。”
剛剛被雷影夸獎的大胸薩姆依立即冷著臉道:
“劊子手行為?真是可笑,夜魔殺了我們那多村民,被其感染的村民也相當于變相死亡了,這是一些試圖要毀滅全人類的殘暴怪物,難道還有比它們更加惡毒的劊子手么?”
達魯伊眉頭緊皺道:
“請不要以偏概全,我的關注點不是夜魔,這些邪惡的生物,人人得而誅之,但是那些沒有被感染的村民,絕對不能輕易被處死,否則就是草菅人命。”
薩姆依冷哼道:
“不該處死?那些家伙知情不報!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的親人被夜魔感染了以后也能治好,把這種事當成一種疾病來對待,甚至放任夜魔繼續感染家里人,感染鄰居,這些愚昧的家伙是罪有應得!”
“難道他們全都是知情不報么!?”達魯伊據理力爭道:
“我相信更多村民是根本沒有覺察到身邊的親人變成夜魔,畢竟夜魔的狡猾和陰險我們都是知道的,它們潛伏在村民當中,以家庭為掩護,給我們的搜查小隊帶來了困難,但是人命關天,我們不能夠隨便殘害每一條人類的性命,更何況他們都是我們的同胞。”
薩姆依臉罩寒霜:
“你也知道這些無知的村民起的作用是負面的,如果不采取狠辣的手段,現在每多耽誤一天,夜魔就會感染更多的人,很可能會感染到你我的親人,感染到忍者學校的學生,感染到我們培養出來的各個體系的人才,這是多大的損失?所以就是要殺一儆百!”
“達魯伊,如果不是你持續通過了每天一次的檢查以及抽查的話,我都懷疑你已經被感染了,一直在替夜魔說話。”
“我沒有替夜魔說話!”達魯伊火氣也上來了,他死死盯著薩姆依道:
“我會盯著你的!你的搜查小隊如果再敢對普通平民出手,就別怪我讓他們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了。”
薩姆依眸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達魯伊,你是想當叛忍么?我是在執行雷影大人的命令,你這種公然抗命和阻攔命令實施的行為,足夠處死了。”
二人目光碰撞,針尖對麥芒,其余眾人都是不敢發聲,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在云隱村,薩姆依和達魯伊正是雷影的左膀右臂,他們都是身居高位,深得雷影器重,這也導致他們身邊各自聚集了一批支持者,就相當于是云隱村的兩大派系了。
實質上雷影艾對此清楚的很,可他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是他從父親三代雷影那里學來的御下手段,手底下的人永遠都不能夠讓他們鐵板一塊,要讓他們始終有所競爭,甚至互相敵對也無不可,否則他的位子就會不穩了。
但是有個前提條件,就是派系的首領,對自己必須絕對忠誠,這就需要雷影自己的看人眼光要過關了,而四代雷影對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要提拔某個人的時候,實力是次要的,性格和忠誠度才是最重要的,云隱村能夠有如今的局面,再也沒有出現過類似于金角銀角的大規模叛亂,就足以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了。
認準人,提拔,允許一定程度的內耗,他這個當雷影的,只需要在恰當的時刻敲打幾下就好了,維持好了手下各方力量的平衡,他才能夠騰出手來發展村子。
“好了!”
四代雷影艾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于是猛的一拍桌子,惱火道:
“現在可不是吵的時候!”
“達魯伊,薩姆依的清除行動是我下的命令,所以你沒有必要指責她。”
“薩姆依,達魯伊的看法也有他的道理,我們也不能夠一味抄家滅種。”
“總之我們一邊對夜魔和明知親人變夜魔而故意包庇的人絕不手軟,同時也要注意加強村民的思想教育工作,讓他們意識到夜魔的危害性以及放縱的后果……”
“那個,十分抱歉,打斷一下……”奇拉比忍了半天,終于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