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門自來也不是什么正派,他能倒戈其他宗門也只怕早已做了防范。不過,讓人意外的是玄月劍宗的上官飛雪與那青云谷的申之亂居然會背叛宗門。”
草棚內議論之聲頻頻,幾個武者大多都是談論正魔兩教的戰事。
葉軒本是不感興趣,這一路走來,他見到太多的尸體,戰火紛飛。
總得來說,現在玄武國就一個字,亂。
可葉軒突然聽到上官飛雪與申之亂,雙目微不可查的一閃,倒滿茶水,喝了一口。
“那兩個叛徒還什么玄武四杰……嘿嘿,他們欺師滅祖的事情都干得出,我看稱玄武四獸還差不多。”
“這次玄月劍宗的玄月劍仙與青云谷的掌門可是栽了大跟頭,被徒弟下毒暗算,導致這次大戰兩位武皇強者差點沒隕落掉,現在還下落不知。”
“幾大宗門已經開始撤離玄武國,我們這些散修也該謀身出路了!”茶蓬內議論之聲漸多,葉軒在一旁聽著,眼中露出驚異之芒,他想到了當初在秘境時,拜月魔教的圣女將申之亂三人抓走的一幕。
“不過我聽說,現在魔教下達了一個緝拿令,好似是要緝拿一個名叫葉軒的真元境武者。”其中一個人忽然話鋒一轉,其話語落入葉軒耳中,他整個人猛地一震,拿著茶杯的右手下意識的一顫,杯中茶水灑落溢出。
草蓬內幾個武者聊得興起,倒也沒有人注意到葉軒這里的異常,葉軒輕輕放下茶杯,神色看似平常,可內心卻在這一時,掀起了大浪。
“我也聽說了,是在一日前發布的嗎,消息傳的可真快啊,也不知道那葉軒如何得罪了魔教的高層。”
“現在幾大宗門正在撤出玄武國,魔教占領玄武國已經是不用想的了,現在誰若能抓到那個武者,送到魔教,以后也就能成為那大教之人。”
葉軒聽著幾人的談論,低頭之下,面露緩緩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同時,其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幾個談論緝拿的人。
一個二十四五的青年武者,身后背著一柄寶劍。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身穿一套白色武袍,談笑風生,面龐英朗對于成熟婦女有很強的殺傷力。
第三個,則是一個女子,看上去三十來歲,肌膚白皙,臉上薄施脂粉,徐娘半老,一笑一顰間頗有幾分姿色。
看這三人的樣子,就好似是世間高手一般,笑談天下大事。但修為最高的白袍英朗中年人也不過是真靈境一重修為。
葉軒神色如常,一股精神威壓無聲無息間散發過去。
他現在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二十二階巔峰,堪比真靈境二重巔峰武者,更是蘊含有一絲極境之力,這精神威壓一使出來,卻又哪是真元境武者所能消受得起的?
英朗中年和那個婦人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自己緊緊束縛住了,靈魂一震戰栗,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而那個青年武者卻是更不堪,雙腿一軟,直接‘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前…前輩饒命,不知小人幾等怎么得罪了前輩?”那中年男子急忙開口救饒。
此時他心里驚恐,以他真靈境一重的武道修為,都被死死的壓制,對方是何等的修為存在。
驛站內的其他武者也是一驚,紛紛閉口不言,面露緊張之色。
更有甚至下意的驚聲道“武王境前輩!”
同時也有人疑惑,好像剛才這位前輩進來時不是這等面容。
葉軒將精神威壓收回,開口道“我并不是武王境,只是精神力照比一般武者大一些而已,想尋問你們三人一些事情。”
隨著葉軒精神威壓的收回,三人才松了口氣,那青年從地上站起,急忙道“前輩有何事要問,我們一定坦白交代。”
其他兩人也是附和的稱是。
葉軒翻了個白眼,剛剛三人還興起的談論緝拿他的事情。
但他不是射殺成性之人,開口道“你們可知玄武幾個宗門要撤離哪里,而那魔教為何要緝拿一個無名小輩?”
“玄武國其他宗門要撤離哪里,晚輩并不知道,但卻知道玄月劍宗的去向,應該是大晉國!”青年男子搶先開口道。
他的姐姐就是玄月劍宗的一個弟子,所以,對玄月劍宗有些了解。
“嗯,你只是知道玄月劍宗的去向嗎,而且還不能肯定。”葉軒微皺眉,露出沉思。
他現在變化的面容頗為狂野凌厲,配合他的沉思樣子,頓時有幾分陰冷。
青年武者‘噗通’一聲,竟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前輩,我說的都是屬實啊,我真的只知道玄月劍宗的去向,但其他三個宗門也應該是都前往大晉一代,求前輩饒命啊!”
葉軒看著哭哭啼啼的青年面色如堂,但心里頗為無語,剛剛還意氣風發,現在卻是如此的膽小。而且,自己什么時候說要殺他了?
葉軒也能理解玄武幾宗要撤離到大晉,大晉水路發達,可以通過漫長的水路航行,前往其他的地域。
現在玄武國已經幾乎徹底淪陷,他也要為葉家的安全作打算了。
“前輩,具說那葉軒好似是在秘境內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寶物,不僅魔教下達了巨額重賞的緝拿令,就連玄武國的幾個宗門也有一些強者滯留下來,想要尋找到那人。”那婦人惶恐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