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金城滔星處置,如果有機會符禮法師保證不會讓給其他人,但是現在金城滔星依然保持著人類的身份,這就讓符禮法師還有隆他們難辦了。
因此,他們兩個只能在固定金城滔星的繩子上面做點手腳,同時身為魔戒法師后人的金城滔星也必然能夠找到這個漏洞,如果他真的敢豁出命將自己變成魔導霍拉,隆保證下一秒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后再打他一頓。
作為守護人類的魔戒騎士,終究也只是人類,既然是人也必然有著有著七情六欲,而金城滔星完全就是占了還是人類的便宜,要不然就算是那些頑固不化的老頭子,可能都要從養老的地方離開,用手中的魔戒劍將金城滔星切成片。
不過現在隆則是要去研究怎么處理奏波的問題了,而符禮法師則是要暫時離開一下,畢竟現在想要處理城市中的霍拉,僅僅燕邦的幫助并沒有太大的效果,那個被金城滔星完全掌控的金城患水的命令很有可能會起到奇效,畢竟現在這座城市的主宰者還是這個老頭子。
面對著找上門來的魔戒法師,這個已經被人當做傀儡很多年的老人喜極而泣,雖然這一切的源頭可能就是因為金城患水玩弄了金城滔星的母親,不過現在一切都要應該結束了,至于這座城市未來的發展也必然會被干涉,至于負責人是誰,隆到時候也管不著了。
在聽到自己的兒子已經被抓到了,金城患水沒有任何猶豫地給下面的人打電話,讓他們輔助流牙他們在城市當中對霍拉的總計進行搜捕。
這一下子,主要負責這項任務的燕邦,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年這座城市中真正的黑暗,每年都有大量的人口失蹤,可是就連他們都沒有收到消息,而現在當隆他們解決了源頭之后,才讓原本應該守護這座城市的人看到了那些原本應該被自己守護的人的絕望,這種心痛的感覺讓燕邦對于霍拉的存在更加厭惡了。
流牙他們開始行動了,隆不僅僅給給出了能夠救命的針劑,同時補充體力的藥劑更是直接給了他們一箱,除了流牙每斬殺一只魔導霍拉都會承受痛苦之外,哀空吏和莉杏都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疲憊感,至于猛龍在白天就開始對陰我霍拉進行獵殺,這讓那些只能在陰影當中出現的家伙沒有辦法反抗。
負責支援的SG1成員看到在猛龍刀下死去的霍拉,他們感覺到了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提著刀的猛龍,來到了學校當中,這所學校里面的一位女老師正是一只陰我霍拉,而現在猛龍就要將他斬殺在這里了。
“爸爸?”
正在教室中上課的坪井浩輝看到了一起沖進了教室當中的父親。
猛龍沒有理會教室中同學們的驚訝,他直接推著那位女老師一同從窗戶那里撞了出去。
看到猛龍的動作,教師當中的同學們很是惶恐地叫了起來。
“同學們不要驚慌,剛剛的那個人是我們的編外成員,現在這是來處理一些事情。”坪井浩輝的父親立即對著教室當中的學生們說道。
坪井浩輝是一位非常青澀的學生,在其他的世界還有著一位有著和他相貌相同的學生名叫吳島光實。
在聽到了坪井浩輝他的父親的話之后,教室中的同學們也才逐漸安靜下來,而剛剛沖進教室里面的SG1成員們,在收到了命令之后,也是立即退了出去。
看到自己父親臨走時給自己用手比了一個放心的動作之后,坪井浩輝也才終于放心下來。
不過就在SG1的成員離開之后,教室中的學生們就開始圍繞著坪井浩輝問起關于剛剛發生的事情,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坪井浩輝只能重新帶上自己的耳機將自己如其他人隔絕開。
盡管猛龍的行動方式相當的粗暴,但是效果上卻出奇的好。
只要是被他找準機會沖進去,就不會給那些霍拉有任何的反應時間,就算是那些霍拉想要拉著其他人同歸于經,也是沒有那種機會的。
此時,坐在教室中的坪井浩輝還在擔心著自己的父親,畢竟這一段時間聽說城市并不是那么穩定。
在符禮來了之后,隆就開始介紹起了自己現在掌握的技術,這也是為了二人能夠合作的時候能夠發揮出更好的效果。
“你所掌握的技術還真是非常的復雜,不過這些技術我是一種都沒有聽說過。”符禮法師看著隆說道。
“沒辦法,從小就非常聰明,現在的知識面也特別大,不過這一次我就要開始和你學習魔法了。”
對于符禮法師的話,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自己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走了,到時候完全不用擔心后續的問題了。
城市當中的動蕩對于普通人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至于那些霍拉也只是知道SG1在進行一些行動,而利貝拉這個女人已經被宰了,所以現在是一點的新聞播報都沒有進行,不過現在重新回到了電視臺的風間已經準備接起這個重任了。
在那里進行著實驗的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符禮法師,那說現在的那些魔導霍拉能夠讓牙狼重新獲得光輝嗎?”
“不清楚,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有可能,如果沒有完成的話,我想長老院應該不會介意再次進行‘澤多姆的儀式’,畢竟牙狼的意義并不是那么簡單的。”符禮法師想了一下之后回答道。
“如果說澤多姆能夠產出魂鋼的話,我直接把他釋放出來,然后將他干掉,那樣應該能夠收獲更多的魂鋼吧。”
隆突然生出了一個想法,畢竟只有死掉的霍拉才是好霍拉,哪怕是被封印的,說不定那一天就有瘋子將他們釋放出來了。
“你想要的做什么?”
聽到隆的話,符禮法師皺著眉死死地盯住了隆的雙眼問道。
“只是想要把澤多姆放出來,然后把他從封印的狀態變成死亡的狀態,畢竟我的鎧甲可是能夠吞噬霍拉的,也就是說被我斬殺的霍拉,是不會回到魔界的。”隆認真地回答道。
聽到了隆的回答,符禮法師的表情有些不對經,主要還是隆說的有些太過于不真實了。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今天晚上跟著我出去獵殺一下霍拉,我給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做最強的魔戒騎士。”
看到了符禮法師那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隆也就打算用事實來證明了。
隆說出了這句話,符禮法師也點了點頭。
事實是最具有說服力的,不過很多人都很難看清事實,不過符禮法師并不在其中。
在封印之地里面,兩個人一個布置著陣法,一個拿著儀器到處溜達,現在想辦法解決奏波的問題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不能夠解決奏波的問題,那么也就沒有將澤多姆放出來砍死的一說了。
城市當中的魔導霍拉和陰我霍拉,在四位魔戒騎士和兩位魔戒法師的剿殺下終于暫時歸零了,不過霍拉這種東西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現,所以現在大家并沒有掉以輕心。
“啊!”
隆隨手將一支針劑扎進了金城滔星的肩膀上。
“話說你這個家伙倒是挺聰明的,能夠逃跑的誘惑都能夠抵御住,但是過兩天我想把你交給了你的父親之后,你的下場也不會太好的。”隆將注射器拔出來之后看著金城滔星說道。
“如果我真的變成了魔導霍拉,只怕那一天我就死掉了吧,雖然這樣也是死路一條,不過我想天天看著我在這里,你們心中的怒火也快要噴發出來了吧。”金城滔星就像是一個亡命徒一樣看著隆回答道。
“很不錯的眼神,充滿著恐懼,你能夠說出來剛剛那番話還真是挺不容易的……”
就在隆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莉杏一腳就把金城滔星踢暈了過去。
“為什么要將這個家伙關在這里?”莉杏看著坐在那里的符禮法師問道。
“他身上的陰我太過于濃郁了,赤坂說他還有用,他準備的那個計劃如果成功地話,牙狼的光輝也就能夠徹底恢復了。”符禮法師看著癱在沙發上的流牙說道。
三天之內斬殺了二十多只魔導霍拉,這對于他的身體來說壓力真的太大了,要不是有著隆的藥劑頂著,只怕第一天就倒下了。
“符禮法師,媽媽真的還有救嗎?”
流牙在聽到符禮法師說起了自己之后,立即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關于奏波的事情,符禮法師已經告訴流牙了,畢竟作為奏波的親人,流牙是有著知情權的。
“我也不敢保證,赤坂的計劃聽起來很不錯,不過實施起來的難度真的太高了。”符禮法師搖著頭回答道。
“對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第一個試做版已經做好了,但是比喻要用奏波的身體進行嘗試,畢竟她是問題的主體,也是唯一一個能夠進行試驗的人。”隆從兜里面拿出來了兩個手環對著流牙說道。
那種由人類轉變為霍拉的過程是不可逆的,所以如果這個所謂的試做型不起作用的話,那么基本也就代表著奏波的死亡。
看著隆手上的手環,符禮法師將目光投向了流牙。
要是按照符禮法師的意思,奏波完全可以一直生活在那里,直到她的生命終結,但是奏波的想法明顯不是這樣,她希望的是能夠給自己的兒子更多的陪伴,而在封印之地當中,只能讓肩負著消滅霍拉責任的流牙來看她,這對于一個同樣守護著人類的魔戒法師來說是一個最糟糕的選擇。
“赤坂先生,這個東西的成功率有多少?”流牙看著隆首冢拿著的手環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通過科技和魔法的力量將封印之地的能量波動模擬了出來,至于是否能夠成功阻止身體的變化,我也不是十分確定,畢竟我沒有第二個實驗品。”隆搖了搖頭之后回答道。
在進行操作的時候,隆才發現自己一開始的想法太過美好了,畢竟他并不清楚奏波的身體到底受到了什么外力的抑制,才能夠在封印之地保持人類的本質。
在第一天的檢查中,他雖然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東西,但正是這種沒有發現才讓他擔心。
聽到了隆的回答,流牙我的臉上露出了苦笑。
現在除了被關在亞空間當中的尊士還沒有被斬殺,其他的魔導霍拉都已經被干掉了,而能否恢復牙狼的光輝也就是看明天的戰斗了。
不過在隆的記憶中,牙狼想要恢復光輝的話,應該還需要兩只魔導霍拉才可以,而現在因為自己的介入,最后一只魔導霍拉的種子并沒有從奏波的體內誕生,因此他感覺牙狼十有八九還沒有辦法恢復屬于他的光輝。
要知道,原劇情當中,猛龍為了從金城滔星的手中救下流牙可是付出了一只手的代價,而那正是從奏波的體內誕生出來的最后一個種子。
猛龍直接用自己的刀,將那被種子刺穿的右手砍掉,而那沒有成功誕生出來的魔導霍拉也就成為了牙狼恢復光輝的一環。
現在隆當然不可能這么做了,同時想要獲得種子還需要一位魔戒法師進行“澤多姆的儀式”,所以一切都是處于一個相對尷尬的節點。
“赤坂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符禮帶著隆來到了當初進行儀式的地方,這里封印著澤多姆的左手,而現在隆就打算先和這位魔戒騎士鎧甲原材料的源頭見上一面。
現在雖然女性魔戒法師,但是這一次本來就不打算走正規的路子。
“你好家里有人嗎?”
澤多姆雖然被封印著,但是他的意志依然保持著清醒,畢竟上一次的儀式不是很圓滿,因此這只左手只怕還清醒著。
隆將現場的碎石踢開了之后,就用手敲了敲地面上的封印。
只是這種敷衍的方式明顯不可能得到澤多姆的回應,而隆也知道自己這樣好像有點過分,所以就直接將獄狼刀插在了地上的封印法陣上面。
反正都是過分,有點過分和特別過分在一個死人面前應該沒有什么區別。
獄狼刀上面的邪氣可以說是相當的濃郁,在刺入封印法陣之后,黑色的氣體就從法陣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