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春子,我一定會為你們復仇的。”
在神羅醫院的一間病房當中,照井龍看著這個病房當中的三個人,這就是他在去年八月份受到了摻雜體襲擊的家人,要不是一位藍色的假面騎士及時趕到,并且使用了特殊的能力將他們救了下來,只怕現在他就是一位孤家寡人了。
“龍,你是一位警察,不要總是想著我們的事情,在摻雜體的事情上就把我們當成普通的受害者就好了,既然現在你也回到了風都當中,那么就努力將摻雜體全部抓住吧,只有這樣才能夠減少像我們這樣的人出現,這才是你身為警察的責任,照井龍警官。”
只是照井龍在說完話之后,照井龍的父親就開口說話了。
相比于照井龍那種復仇的心態,這位已經在醫院當中了不短時間的男人,非常清楚什么才是照井龍應該做的,尤其是他們在這里經常看到重傷的患者入住,這都是風都在受到摻雜體的傷害的表現。
“父親。”
聽到了父親的話,照井龍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他清楚自己的父親說得都是對的,可是作為血氣方剛的男人,守護家人也是他應該做到的。
最后在與自己的母親就妹妹聊了一會之后,照井龍就從病房當中出來了,而他一出來就看到了霧彥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
“到我那里去聊聊?”
看到照井龍出來,霧彥也是拖著依舊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并且試探著詢問了一下。
“走吧。”
照井龍不清楚霧彥找他有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知道很多的東西,至于自己能夠問出來什么,就是自己能力的問題了。
跟著霧彥走進了霧彥的專屬病房,照井龍看著霧彥坐在了病床上面。
“你的腰帶是sh肉d那個女人交給你的吧。”
就在霧彥剛剛坐下的時候,他就拋出了一記猛料,而這讓照井龍都有些措手不及。
“風都當中能夠拿出來記憶體的人就那么幾個,除了博物館的人,也就只有那個女人能夠拿出來記憶體了,而她也是一個復仇者,估計就是這個原因她才會選擇你作為她的代言人吧,之前很多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你,不過我清楚當初是什么人襲擊了你的家人,不過你應該清楚我是不會說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點,現在就算是你加上翔太郎和菲利普他們,在那個男人面前也是沒有任何勝算的,因此想辦法強化自己的力量吧,只有這樣你的復仇才有可能成功。”
霧彥作為秘書的一項任務就是統計神羅醫院當中和摻雜體的患者的入住數量,他對于照井龍一家的情況非常了解,畢竟那家人在這里可是住了很久了,而且還是另外一位大人送過來的,他當然會非常上心了。
現在將這件事告訴照井龍,也只是希望在他的出手能力被限制了之后,能夠多出來一個人守護這座他所熱愛的城市。
“博物館就是那個出售記憶體的組織吧。”
剛剛霧彥說的話當中有著很多有價值的線索,照井龍知道就算那些信息對自己復仇沒有什么用處,但是對于打擊摻雜體犯罪也必然有著很大的幫助。
只是,在照井龍準備問一些事情的時候,霧彥已經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看到霧彥這副表現,照井龍也就轉身離開了。
“復仇者,男人,還有其他能夠拿出記憶體的人。”
在離開了霧彥的病房之后,照井龍的嘴中就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因為這就可以算是霧彥話語中最核心的信息了。
復仇者這個詞代表著sh肉d是想要利用照井龍對于其他人復仇,而這件事照井龍自己也早有猜測,男人則是明確了那個摻雜體的性別特征,盡管范圍依舊很大,但是依舊可以排除很多的干擾信息,至于其他其他能夠拿出記憶體的人,這就值得深究了。
“當初的那個騎士,他到底是什么人?”
當照井龍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之后,環繞在他的腦海當中的最后一個問題也就浮現了出來。
“那位先生住在這里果然是有著特殊意義的嗎?”
因為一起案件,照井龍來到了翔太郎他們的事務所,而在走到事務所外面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那天自己曾經拜訪過的赤坂先生就住在隔壁。
看到隆從他的家中走了出來,而且身邊還跟著一位年輕人,照井龍也就向著偵探事務所那里走了進去。
只不過他剛剛走進去,就有一根桌球桿向著他這邊飛了過來。
與此同時,帶著飛彩準備去風都大學進行一次公開授課的隆突然笑了出來,因為今天霧彥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讓照井龍找到了一些東西,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會來到自己的家中,來請自己幫助他們制造記憶體。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那么困難,相比于制造記憶體,隆卻明顯感覺到了上課時的辛苦。
作為一個有著正經職業的假面騎士,他對于自己的職業還是非常專注的,只不過在擁有了超凡的力量之后,他卻發現自己除了在給其他騎士開掛上輕松了很多之外,自己的生活完全沒有任何變化,之前就一直沒有敵人能夠讓自己認真現在就更沒有了,唯有上課教學這件事,還是隨著自己教學時間的增加,在緩慢地提高著相應的水平。
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隆這位頂級的醫學教授,在授課方面的能力不能說是最頂級的,但是他也是相當優秀的那種,尤其他在講課的時候,用到的例子基本都是他進行過的手術,而這種由主刀人講出來的過程,總是會比那些簡單的畫面更加有傳授力。
因為隆自己并沒有將機車帶過來,所以在這種沒有什么事的情況下,他一般和飛彩都是做電車去學校的。
飛彩再怎么說,他也是一位隨時準備繼承醫院的大少爺,而且身為醫學生,他的同學當中基本都沒有什么普通人,所以像是這種出行方式,基本也就只有和隆在一起的時候才會使用。
“哎,赤坂先生。”
只是今天在電車上,隆還遇到了一個熟人。
“小夜,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仁也沒有陪著你嗎?”
隆聽到了小夜的聲音之后,也是立即尋著聲音找到了小夜,只不過對于仁也不在這件事,隆感覺有些奇怪。
“今天仁也他要在公司開會,我是和沙耶姐姐越好的,準備一起出去玩。”
聽到隆問起了仁也的事情,小夜歪著頭回答道。
“這樣嗎?”
對于仁也開會的這件事,隆也沒有什么辦法,畢竟當初仁也就是被他推出去的,而且現在仁也在這邊其實做的也不錯。
因為隆也有事情,所以在電車上他們也只是聊了一會,隆就和飛彩先下車了,至于小夜的安全,隆可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仁也在制造裝備方面也不差。
就算是遇到了危險,小夜也能夠召喚極光帷幕從這世界逃走,就算逃不了,隆在那個時候也是能夠察覺了,倒是一拳直接將敵人解決了就好了,畢竟只是屬于攻擊自己家屬的行為。
下車之后,隆和飛彩距離大學也就不遠了,可是以搶劫犯的出現,卻讓隆不得不延緩一下自己前進的腳步。
雖然對方手中拿著刀,但是隆的動作相當之快,在那個搶劫犯和后面追著他的警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搶劫犯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十分感謝,不過還是要請你跟我去做一下筆錄。”
警員在從隆的手中接過了搶劫犯之后,對于隆的幫助表示感謝,但因為例行公事,該走的流程都是要走的。
對于這個警員的話,隆先是點了點頭然后說:“不知道可不可以稍等一下,今天我在風都大學里面還有一次公開授課,如果要去做筆錄的話可能就會遲到,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在中午十一點之后聯系我,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
隆對于這個警員的處理方式還是很理解的,不過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工作,在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盡可能地好好溝通一下。
接過了隆的名片之后,那位警員也是看到了那張名片上面印著的東西,而這些要都是真的,那么眼前的這個人就不是他一個小警員能夠處理的了,不過隆的態度卻讓他感覺舒適,至少沒有一些人那種趾高氣揚的感覺。
“可以的先生。”
盡管隆的身份可能是假的,但是現在這個搶劫犯已經被抓住了,就是隆不出面也是沒有問題的。
順手抓住了一個搶劫犯,隆的感覺今天的天氣又晴朗了一些。
“飛彩,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很累的,所以人總是要找一些能夠讓自己放松的方式,飛彩你感覺你放松的方式是什么呢?”
心情大好的隆,在走進風都大學的大門之前,笑著詢問一下飛彩他的解壓方式。
“吃甜點。”
“飛彩,你還是給自己施加壓力了。”
聽到了飛彩的回答,隆笑著搖了搖頭。
作為外科醫生,在完成一臺手術之后,經常會喝一點糖漿來補充手術過程中消耗的血糖,當然糖漿還是有點苦的,所以很多外科醫生都喜歡和可樂這種高糖分的飲品。
雖然甜點沒有辦法為飛彩補充水分,但是糖分的補充絕對是夠夠的了。
放松自己的方式都是這樣,那么飛彩的日常就不用說了,估計在自己的女朋友因為游戲病消失之前,他都是這么過來的。
只是,作為專注于外科醫生的飛彩,這明顯就是他的生活。
隆的話讓飛彩陷入了沉默,而這也讓他們兩個的這段對話直接結束了。
今天的公開授課準要講的是生物醫學方面的知識,當然很多東西在國際上依舊只是一個研發目標,不過可能都只是隆很多年前的產品了。
“大家好,我是赤坂隆,今天的公開授課現在開始。”
在大教室當中,隆的開場非常簡短,完全沒有什么多余的自我介紹以及開場白之類的話,畢竟今天的課程主要是以學術理論為主,很多的話都是可以放在后面的問答當中再說的。
今天飛彩就是作為隆的助手,在一旁幫助隆處理PPT以及其他的問題,這也讓很多人在看向飛彩的時候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當然也有很多女孩子又一次化身顏控,一邊聽著隆講課的內容,同時也在那里欣賞著飛彩帥氣的臉。
冰河期摻雜體,近期的凍傷事件都是這個家伙犯下的罪行,只不過照井龍在進行調查的時候,明顯是把對方當做了那個傷害了自己家人的摻雜體對待。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只是,翔太郎被照井龍帶著出去查案,而留在了家中的亞樹子還在數錢,至于菲利普當然在那里抱著收音機聽著若菜公主主持的廣播節目了。
不過,此時又有了一位男子上門,而亞述在在將照井龍拿出來的委托費收起來之后,立即走上去接待起了這位可能是委托人的男子。
“今天照井龍是不是來過這里?”
不過這男子說出來的話,讓亞樹子剛剛很是激動的心情歸于了平靜。
“我是,警視廳直屬特搜課的北條透。”
看到亞樹子準備詢問自己的問題,眼前的男子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展示給了亞樹子看了一眼。
“現在請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在將證件收起來了之后,北條擺正了臉色,同時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錄音筆。
看到北條這么正式,亞樹子突然有點害怕了。
“沒,沒錯,他剛剛是來過著這里。”
大廳當中的亞樹子用著顫抖的聲音回答了北條,不過這讓在地下室的菲利普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為翔太郎不在的時候,亞樹子一般都會在地下室陪自己,可是現在亞樹子還沒有下來,這就有些奇怪了。
盡管若菜公主的廣播無法舍棄,可是亞樹子絕對不可以有問題的。
當菲利普從地下室走上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坐在那里,一邊詢問著亞樹子有關照井龍的事情,一邊將一些東西記錄在一個小本子上。
錄音筆只是一種記錄方式,而北條依舊喜歡自己將一些信息記錄在本子上,只有這樣在錄音筆上交了之后,他還可以對于整件事進行分析。
“很好,多謝你的配合,不過希望你能夠為我的到來保密。”
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后,北條就站了起來,同時也露出了他笑容,而這讓暗中觀察的菲利普總是有一種不和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