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瞇起狼眸,高傲的抬起了下巴:“嗷嗚。”
那群混蛋,早就臣服在了本管家的威嚴之下,自是不敢出現。
但雪狼這話落下,一道鋒利的利箭劃過長空,囂張的射向了雪狼。
雪狼耳朵一動,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它回頭的剎那間,長箭就已經到了它的面前,嚇得它急忙抱住了腦袋,蹲下了身子,恨不得把自己藏入地面之中。
利箭刺入了雪狼的出菊,疼的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狼嘯之聲,捂著就直接蹦了起來,淚飚三尺。
“吼!”
熊一急了,它轉頭看向從不遠處踏著駿馬而立的人,熊眼里帶著嗜血殘忍的光。
駿馬之上,眾人都是衣著青袍,領頭之人為一個青年男子。
這男子的氣勢蓬勃,猶如驚雷,踏過之地,身后都是塵土飛揚,灰塵遍天。
雪狼好不容易將利箭拔了出來,它的眼睛都紅了,目光憤怒而屈辱,死死的盯著那群叫囂而來的眾人。
納蘭家的將士們也都拔出了長劍,面容冷峻而嚴肅。
他們的眼底都帶著慎重,而身后牢固的城門也緩緩的關閉了……
皇城街道。
譚雙雙站在人群之中,她披散著頭發,神色憔悴,目光始終都看著街道上的轎子,眼神之中滿是嫉妒。
在兩年前,風如傾即便是貴為公主,但人人對她厭之,而她,卻是流云國第一人,如今才短短的兩年時光,風如傾已有了如今的風光,可她……卻這般的狼狽。
不甘心!
真的太不甘了!
譚雙雙死死的握著拳頭,雙眸猙獰可怖,眼底的妒火足矣將她焚燒。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譚雙雙的身后傳來,讓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永遠在她之下?”
譚雙雙緊握著拳頭,她緩緩回頭,入目的是一張普通而平凡的容顏。
這是一個約莫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身的錦衣花炮,威風凜凜。
如果南弦在這里,必然可以認出,這中年男人就是五日前將他從公主府引出之人,當日之后,他一直潛伏在流云國內,并未離開過。
“我可以幫你。”
中年男人向著譚雙雙靠近:“而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譚雙雙的呼吸都帶著緊張:“你怎么幫我?”
“你是慕凌的妾侍,”中年男人的嘴角掛著冷笑,“如果讓世人知道,當你成為慕凌的妾侍之時,在慕家與南弦公子茍且,那又當如何?你可覺得風如傾心中可會痛快?”
譚雙雙的嘴角掛著諷刺的弧度:“風如傾很信任南弦,你以為這樣說,她就會相信了?”
“我不管她是否相信,我只想讓她和南弦從此顏面無存,何況,今日的婚典,南弦不可能出現,我家主人已經把他給帶走了。”
譚雙雙的心頭一跳。
這些日子譚雙雙一直沒有離開過柳家,今日還是偷偷跑了出來,再加上五日前的事情已經被鎮壓了下去,是以,她如今方才知道,今日的婚典,南弦不會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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