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罹和墨霜交過手,深知墨霜的術法實力,就算他現在實力足可以壓制墨霜,只要他稍有不慎,也容易讓墨霜趁機逃走。
為除后顧之憂,一番致幻催眠審問后,梵罹直接抽掉了墨霜的靈骨。
醒來后的墨霜成了術法盡失的普通人,梵罹沒有對他進行任何捆綁囚禁,只派了兩名守衛看著他。
梵罹并沒有立刻要了墨霜,即便在墨霜昏迷的時候,他情難自禁的扒光了墨霜,將他全身猥褻了個遍,也沒有進行到最后,原因是他實在太愛墨霜了,愛到除了他的身體,他的那顆心也想牢牢把握。
所以梵罹想要墨霜心甘情愿的在他身邊陪他。
梵罹也不知道自己這股子癡情較真勁兒是從哪里來的,他跟誰上床從來都論自己的喜好,從來懶得顧及對方的感受,但生理欲望和真愛總歸是有區別的,梵罹覺得自己對墨霜就是真愛。
雖然卑鄙,無恥,下作,可那就是真愛,他梵罹親手蓋章的,偉大的真愛,而當他覺得自己對墨霜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真愛時,他就會把自己的一切卑鄙舉動都想的理所當然,所以他對墨霜的拒絕顯的十分懊惱。
墨霜幾乎從醒來之后就一直封閉自己,無論梵罹說什么做什么他都無動于衷的坐著,那張因抽去靈骨而極度虛弱的身體,自愈力下降了許多,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看上去仿佛要隨風破碎。
梵罹從骨子里就是個暴戾分子,上百年來的高高在上讓他變的目空一切,同時他也是個急性子,對想要得手的人或物,都有股瘋狂且急躁的執拗勁,墨霜是第一個讓他學會溫柔與耐心的人,幾天下來,他幾乎快成了墨霜面前一條說唱逗笑的哈巴狗,然而....
然而墨霜還是沒有給梵罹一丁點眼色,滴米不進,且一個字都沒有說。
直到這日,梵罹的手下來向梵罹傳來喜訊,梵罹又立刻到墨霜面前,幸災樂禍告訴墨霜,清狐族的結界,被他破了...
梵罹一直沒有告訴墨霜,他已經用致幻術法從墨霜口中獲知了破解清狐族結界的方法,這幾日一直在蓄力嘗試,終于在今日成功了。
梵罹為防墨霜不相信,特意將結界的破解法與墨霜說了一遍,墨霜這才面色慘淡,難以置信的看著梵罹。
梵罹告訴墨霜,清狐族人已嚴陣以待,但他并沒有立刻下令讓族人攻進去,甚至派了一批魔魈守在清狐族地域的邊境,以防其他族內對清狐發起進攻。
“我從你口中得知,清狐族除了那幾位和你一樣的上君,其余清狐根本沒什么戰斗力,所以只要我一聲令下,清狐族地域便可立刻陷入一片尸海。”
墨霜死死的盯著梵罹,而梵罹并不在乎墨霜此刻是否恨他,他只為這一刻自己終于進入了墨霜的視線中感到亢奮。
“我還知道,清狐的身體,是虛空絕佳的靈藥...”
梵罹一眼看穿了墨霜此刻的慌措....
“別怕。”梵罹輕聲說,“那些是你的族人,我怎么可能忍心傷害他們,若在以前,我一定讓他們成為我族人的奴隸和食物,但現在我有了你,我對除你之外的一切都毫無興趣。”
墨霜目光沉寂在地面,不知在思考什么,細長的睫毛耷拉,一直沒有說話。
梵罹繼續輕聲細語的說道,“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我已經派人把你們清狐的秘密傳出去了,很快整個虛空都會知道清狐是怎樣珍貴的物種,他們會知道知道清狐的血與肉可以治愈千傷百病,與清狐的生理結合可以增強靈力,長生不死....對,長生不死是我自己編的,因為這樣的傳聞會激起整個虛空族類對清狐一族的覬覦,知道嗎寶貝兒,清狐族現在很危險....”
墨霜抬起頭,雙目殷紅的看著梵罹,然而梵罹依舊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現在可以保護清狐族的不再是結界,而是我魔魈族,只要你跟了我,我會讓你的族人的繼續安穩無憂的生活,若你還是這樣冷落我...”梵罹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緩緩道,“那我只能讓你的族人成為我魔魈族的玩物了,話說你的族人都跟你一樣好看嗎?另外的五名上君,是否也跟你一樣的美.....嗯?”
梵罹并沒有逼著墨霜立刻給他答復,而是表示愿給墨霜幾日的思考時間。
梵罹去了清狐族內,與清狐的另五位上君進行了一場談判,說是談判,其實就是梵罹單方面的宣告。
梵罹告訴清狐族的上君,他們只要不做冒犯魔魈族的事情,便可久保平安,還可以像過去了千年那樣安安穩穩的生存。
對梵罹來說,清狐族就是他插在墨霜七寸上的一把刀,而至于清狐這個族的其他價值,他一概不感興趣。
沒了結界的清狐,就如碎了蚌殼的肉,五位上君很清楚自己族人的實力,最后便也向梵罹妥協了。
一位上君表示愿用清狐族地域內珍貴的靈草換回墨霜時,直接被梵罹拒絕了,梵罹直言表示,墨霜是他的夫人,他也是看在墨霜的面子上才放過清狐族。
最后,墨霜妥協了,他表示愿意待在梵罹身邊,只要梵罹能夠護住他的族人。
梵罹為表自己的誠意,幫助清狐族重新修復了那道結界,只是這道結界被梵罹添了一點咒,那便是除了清狐以外,魔魈血統的人也可以隨意進出結界,而結界的破解方法,梵罹也讓知曉的手下嚴格保密。
為表自己對這份感情的重視及忠貞,梵罹散掉了自己的后宮,并為自己和墨霜舉辦了一場轟動整個虛空的成親禮,這場成親禮墨霜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羞辱,他并不愛同性,也為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竟被梵罹當女人對待感到作嘔。
梵罹大概是得了失心瘋,成親禮后持續幾個月的時間,幾乎和墨霜寸步不離,每日除了陪墨霜單方面的談情說愛,便是隨時隨地的釋放自己的。
墨霜不再說話,臉上也不再有任何表情,一日比一日消沉,然而梵罹對墨霜的興趣從未遞減過,墨霜給他一個眼神,他都能放在腦海中回味幾十遍,似乎墨霜的神情再如何冰冷,他都能從中扣出一點糖來進行自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