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樂文www.lewen.la,精彩。
我拉著快閃轉移地方,正看見送飲料的小姐姐興奮地從火煒他們的化妝室里蹦出,楊唇:“不用了,我們去蹭火煒他們的飯。對了,青沐你自己解決午飯。”
“呵,這讓我有點羨慕了。”青沐說完,看向一邊,那樣子像是在叫飯。
“這主意好!”倫海第一個贊成,“焱,冥,我稍后給你們送去。”
“謝謝副隊長!”
工作人員電梯那里,有人已經把飯盒拉了上來,每一個進進出出的人全在我們的監控與追蹤之中。青沐那邊會迅速核實他們的身份。
我是跟著飯盒走的,送飯盒的人員推著一輛餐車先到火煒的化妝室前,取出了明顯跟工人不一樣的餐盒。
倫海也走了過來,我給倫海一個顏色,立時上前,攔住了要送飯盒進入化妝間的人:“飯盒給我們。”我說,倫海也到了我身旁,雙手環胸,擺出保鏢的狠辣姿態。
送飯盒的完全沒有起疑,看樣子以前經常這樣,火煒他們的飯盒會由保鏢送進去。
“這是火少他們的,上面都有他們的名字。”送飯盒的打開一個保溫盒,里面是五個非常精致的餐盒,上面果然有名字,這一看就是現在高檔的私人訂制餐盒。
“好。”我給倫海一個眼色,倫海接下。
我再看送飯盒的:“再給我們五份其它的,是里面保鏢吃的。”
“好的,知道了。”送飯盒的從餐車上取下五盒普通飯盒遞給我身邊快閃。
“你可以走了。”
送飯盒的老老實實推著餐車走了,給工作中的人送飯盒。
快閃拿著飯盒又開始流口水了,這家伙平日沒人形,看見啥都好吃。
“倫海,把餐盒換出來。”我對倫海一個眼色,倫海舔舔唇,壞壞指指我,開始當中換飯盒,沒錯,我們就是這么囂張!
我們先從里面拿出火煒的,這種私人訂制的,里面的菜也會不一樣。我打開精美的木漆印花蓋,立時,一股沖鼻的辣味鋪面而來。
哎喲我去!火煒吃那么辣!難怪脾氣那么爆。
“有吃辣的嗎?我問大家。”
大家一起搖頭。雖然我也吃辣,但眼前這份,我肯定拿不下來。只見滿眼的紅辣椒,除了白飯能看見,其它幾乎連什么菜都看不清了。
于是,火煒那份被我們給嫌棄了。也算是逃過一劫。
接著,我們看了看下面四份,看看還有沒有像火煒這樣的奇葩的,難道是我們沒福氣吃那么好的餐?
當我打開第二盒星風的時,我立馬笑了,是三文魚!毫不猶豫地換掉。
接下去的幾盒都是美味佳肴,我們全給換掉。
隨即,我們把混著四盒普通的飯盒的保溫盒給送了進去。
我提著保溫盒進入火煒他們的化妝間。換飯盒這種事只有我這個隊長出馬,其他人進去,我擔心被火煒他們給轟出來。而我,除卻隊長這個身份,我還是個女生,所以他們應該不會打女生。
此刻,化妝間里也跟打仗一樣。一個明顯是形象設計師的娘娘腔男人,敲著高傲的蘭花指正指揮其他五個小化妝師。
“今晚的妝要冷銀系,冷銀系知道嗎?我要把他們打造成冰雪世界的王子是神哎呀媽呀!你哪里蹦出來的!”我把這個長發“姐姐”給嚇到了。
他這一喊,化妝師和火煒他們自然朝我看來。火煒他們看見我還愣了一下。
“送飯盒,午飯了。”我將午飯放在火煒桌上,因為他是隊長,隨即,我壓低聲音說,“我把你飯盒換了。”
火煒登時瞪大了他那雙裝了冰藍色美瞳的眼睛,暮雨他們因為沒有聽見我們的對話而露出一絲迷惑的神色。
我笑看火煒:“因為你們的伙食比較好。對了,你那份我沒換。謝啦。”
他瞪大的眼睛慢慢恢復:“我的沒換?”
“恩。”
“哦,別人的我管不著。”他倒是挺冷酷地說了一聲,但嘴角明顯揚起一個幸災樂禍的壞笑。
“送完飯盒可以走了!不要在這里耽誤我們時間”那個長發“姐姐”生氣地對我說,像是我跟火煒多說一句,都是占用了他和五個美男子相處的時間。
“閉嘴!”忽然,火煒大喝,瞪著他,“對她TM客氣點!老子都TM不敢招惹她。”說完,他在長發“姐姐”和所有化妝師面前對我客客氣氣一點頭,“蘇姐,您隨意。”
他這句話,算是在答應我拿飯盒的事。
我伸出手,像倫海一樣,做出手槍的姿勢指指他:“謝啦,小老弟。”其實,他們都比我大。
暮雨他們繼續懵懵地看著我們。根據我剛才的觀察,我覺得暮雨他們是不會介意我們換了他們的飯盒,估計也就火煒會暴脾氣。幸好,他那份我們是真吃不了。
倫海把餐盒送去給焱神和北冥后,和我還有快閃坐在植物園的觀景區內。面前就是圓形的玻璃和外面遼闊的美麗蘇城景象。
我們打開了星風,木拓和一個普通飯盒,三人一起享用。
“你剛才是被火煒給嗆住了嗎?”我吃著芥末章魚,笑看倫海。
倫海撓撓頭,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搖搖頭:“其實,我對家族旗下到底收購了多少企業從來都沒有概念……”他輕嘆地俯看下面這座美麗的蘇城,“以前,我只知道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沒錢就跟家里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其實也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也快二十五了,我是不是……任性太久了?”他轉臉看向我,面色里露出一分認真。
快閃識相地往一邊挪了挪,盡量遠離我們,不想成為我們之間的“第三者”,晚上被倫海收拾。
我看他一會兒,也收回目光一笑:“還真是呢。”
“啊你也多少給我點面子啊……”他郁悶地開始撓頭,“嘛,我現在也覺得自己有點混了,不是以前因為心妍渾渾噩噩過日子的那種渾,而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的那種混。以前任性地想進特遣營,家族遷就我,讓我進了,可最后呢,我反而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特遣營里干什么。”他環視周圍,“我到底在做什么?”他像是正陷入一個巨大的迷霧,讓他無法找到方向而不斷地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