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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紅愣了愣,然后拍拍自己的腦袋:“你看我這事兒鬧得……都忘記你還是個學生了……不過不礙事,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姐去看看,見識一下世面也行!”
她說著就擠眉弄眼:“你肯定沒見過交誼舞吧?到時候姐教你跳!”
“那就先謝謝姚姐了!”不管怎么樣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而且趙小滿確實對軍區的聯誼會很感興趣。
最近全國各地都被大雪覆蓋了,又因為馬上要過年,所以訓練暫時停了下來,只是維持每天早晨的跑步晨練,一閑下來的趙小滿不可避免的又開始想家了。
也不知道家里現在情況怎么樣了……她忽地想到,她能給家里人寄信,家里人自然也能給她寄信的!
但空手往通訊室里跑有點不值當,萬一家里人沒有給她寄信,那這一趟可就白跑了。
一個人出門在外給父母的家書要寫些什么?他們最想看的是什么?第一眼想看的肯定是你在外這段時間內過的怎么樣,吃得好不好和穿的暖不暖了。
趙小滿找出紙和筆,深呼吸一口氣,先問候爸媽還有弟弟平安,然后把自己這幾個月以來的經歷挑了些不重要的說,著重描寫了自己立了功,還被領導表揚了等等喜事。
至于在邊境的驚險和為了救戰友幾日幾夜沒怎么睡覺,還有劉家灣的事情,她一個字也沒提,簡短的訴述玩以后,她才開始詢問師父的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好好吃飯等等,寫了滿滿的三張紙,趙小滿才收手。
通訊室離她們宿舍不是特別的遠,跑個步快一點的話十分鐘就到了。當然,是逆鱗的速度來算……普通人,怎么著也得二十分鐘甚至更久。
“同志你好,我來看看有沒有我的信,順便再寄一封!”
里面的一位女同志穿著厚厚的軍大衣,懷里抱著裝滿熱水的鹽水瓶在那取暖:“快進來!這鬼天凍死人了!你叫什么名字?那個連的?”
“趙小滿,逆鱗的!”
“逆……”女同志猛地回頭,跟看什么稀罕物似得盯著趙小滿猛瞧,一張圓的跟蘋果似得臉配著好奇的眼神,別提多喜感了:“你就是那個逆鱗里唯一一的女兵?看不出來你這瘦瘦小小的竟然這么厲害……”
“哪,哪有……也就一般般而已。”趙小滿謙虛道:
“你一般般?你要是一般般那咱們大部分的男兵同志可都得無地自容了!”女同志回身繼續找:“我記得逆鱗好像有那么幾封信的……找到了!”女同志確定收件人是趙小滿后,把信地給她,然后神神秘秘放低音量:“小滿同志,你是咱們軍區唯一一個離席連長近的一個女同志,席連長私下里怎么樣?也跟平時一樣嚴肅嗎?”
“差……差不多吧,沒什么區別。”趙小滿見她提到席連長整個人兩眼都泛著光了,那能不明白她問這話的意思,違心道;“其實我和席連長不熟,私下里并沒有什么接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