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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席晉元走到窗戶下面的桌子前,給外面的人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后打開水瓶:“給你倒點水喝?”
“你現在想通了,恢復正常了?”趙小滿注意到他看窗外的眼神,不以為意,她來的時候就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力,現在有人偷看也很正常,反正他們倆個一直都在門這邊親近,這些人想看也看不到什么。
不過,他既然恢復正常了,那有些事,可要好好算一算了。
她靠在門板上,偏著頭看他,因親吻過度的造成的紅唇微微一勾:“既然好了,那我們是不是該算算帳了?”
讓她走?冷待她?還語氣疏離!
呵呵,膽兒肥了。
席晉元端著搪瓷缸的手一抖,看著她風情的模樣心里叫苦:“……阿滿,忽然感覺我頭有點疼,估計感冒加重了,你快給我看看……”
說著就放下搪瓷缸,腳步虛浮的走過來,伸出手:“我感覺我頭也有點熱,你給我試試溫度……”
“要是讓我知道你是裝的……”趙小滿沒拿他的身體開玩笑,撂下威脅的話以后就給他看了起來,別說,上午的感冒真的加重了,而且他也確實在發著燒。
按照他平時的身體素質淋了點雨是一點事都不會有的,但也許是心境上的變化才讓病魔有了入侵的機會。
趙小滿給了他一個暫時放過你一馬的眼神:“快回去躺好,我得去給你弄點藥。”
剛剛來的匆忙根本想不起來他有點感冒的跡象。
雖然感冒發燒什么的在席晉元看來只是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但他本來就是為了博得同情才說出來的,所以席晉元聽她話老老實實躺回床上,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關于逆鱗要分化的事,你就沒什么想問的嗎?”
“能說嗎?”趙小滿反問:
“沒什么不能說的。”席晉元讓她坐在床邊,把逆鱗還可以組建特戰隊的事說了;
趙小滿特別無語的看著他:“既然逆鱗還在,雖然只能留下十個人,可終究不是徹底沒有,那你告訴我你上午去校場鬧那一出是怎么想的?”
席晉元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知道,那時的感受特別奇怪,一門心思想著我什么都留不住……”
思想已經被打開了的席晉元現在光是回想當時的想法,就覺得自己有點傻……他那時候怎么會這么想呢?甚至還有種全世界都不需要自己的想法。
“阿滿,你說我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席晉元有點擔憂:“我那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覺得全世界沒有一樣東西會屬于我,甚至連我爸媽去世時候的情形還有絕望感都一塊兒襲上心頭,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現在越想,席晉元就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很奇怪,他已經很久沒有回想到爸媽去世時候自己是什么樣了,只記得當時很難過,但具體的他都忘記了,可上午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清晰……
“你是有病!”趙小滿語氣無辜:“你在發燒,頭還滾熱的呢!當然是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