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邊,顧允兒足是被男人一氣呵成的舉動給嚇住,直至她背后響起解皮帶,拉拉鏈的金屬響聲,意識到他想這樣要了她時。
她呼吸一窒,猛地扭過腦袋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一臉祈求道。
“不要,不行,慕涼城,你快給我住手,真的不可以,要不然我們明天好不好?”
她想掙扎,奈何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扣緊她的腰身,一點動彈的機會也不給她。
看到她這么激動的反抗,慕涼城危險的瞇起眼睛,眼眸深邃的咀嚼著她的話。
“不要?不行?你確定?”
他神色鬼魅的笑了笑。
偉岸的身子從她身后慢慢的靠近她,性感的薄唇循循善誘的來到她耳邊與她耳鬢廝磨,熾熱的呼吸一下噴灑在她耳廓,一股酥酥麻麻電流般的感覺,瞬間如同觸電般的通遍她全身。
也是在這個時候,男人粗糲的大手曖昧無疑的在她身上徘徊。
“我的小允兒,你真的不想要么?”
他呼吸炙熱的突然叼住她精巧的耳垂,觸電般的感覺瞬間激的顧允兒瞇起眼睛,秀眉一陣緊擰,一雙澄澈的眸子瞬間變得迷離起來。
被他不安分雙手觸及過的地方,宛如被種下一小簇火苗,正熊熊燃燒著,顧允兒只覺得她身上滾燙的快要燃燒起來。
“阿城。”
她呼吸急促的喊著他的名字,纖瘦的身子不能的往他身邊靠去,自然是起了反應,況且,他每次想要,顧允兒又何時能逃掉過他的魔爪。
看到她雙眸迷離靠近他的樣子,慕涼城邪魅的挽起唇角,愈發與她耳鬢廝磨起來,深邃的視線傾斜在她粉嫩的臉頰上,故意掀起薄唇詢問道。
“還要不要?還行不行?嗯?”
慕涼城故意拉長尾音,沙啞略顯磁性的嗓音聽得顧允兒人都酥了,渾身禁不住顫了顫,她看啊,這男人八成真要弄死她才滿意。
她褶皺著秀眉,身姿越發難受發熱起來。
“阿城,那你等等好不好...,我,我還沒洗澡呢?”
事到如今,她還能怎么辦,可兩人才在飛機上做過,眼下她身上還殘留著那一股味道呢,不洗洗澡怎么行。
“不用洗,我喜歡你身上帶著我的味道。”
慕涼城壓低聲線,濕黏的吻從她耳垂邊輾轉吻過她白皙的脖頸,來到她圓潤的肩膀旁親吻起來,異樣的感覺激的顧允兒攥緊拳頭,無意識的閉上眼睛感受他給的溫柔。
“你個壞男人。”
她低語一聲,可她一開口,聲線沙啞感性的宛如在做著無聲的邀請,旖旎的畫面瞬間讓房間的溫度跟著上升起來,連同周遭的空氣也變得曖昧無疑。
然而,在她話落的瞬間,男人似乎早就迫不及待了,拉著她直接和她在一起了。
“阿城...唔。”
她情緒激動的喊了他一聲,卻直接被他以吻封緘,只剩下令人遐想的嗚咽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顧允兒意識還沒被全部消弭之前。
她依稀聽到慕涼城在她耳邊說了這么一句話。
“我的小允兒,我要在屬于我們的家里留下我們愛的痕跡。”
之后臥室內哪里還有對話聲,除了那令人遐想的聲音再無其它。
彼時,一臉懵然站在門外的茶茶,神色納然的走近臥室,自然也將兩人曖昧無疑的對話,一絲不拉的聽了個遍。
到底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開始,茶茶并沒有聽懂兩人的對話,也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由于隔著一扇門茶茶也并不能看到里面上演著什么。
直到顧允兒說她還沒洗澡,以及房內突然傳來兩人滿足的喟嘆聲時,茶茶臉色一變,直接一步上前的靠近房門,滿眼的不可思議。
哪里想到平時她連碰也不能碰一下的男人,眼下居然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親親我我,此刻的茶茶,哪怕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兩人正在做什么。
盡管她現在只有十幾歲,可該懂的她現在也全懂了,又怎么會不清楚。
“好啊,這個臭女人居然敢勾引我的阿城哥哥,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意識到他們眼下正在做什么,茶茶氣的當即擼起袖子就想往里面沖,那生氣的樣子巴不得把顧允兒給扔出來才好。
因為在她心里慕涼城至始至終都是她的,她怎么能讓別的女人染指,而她剛剛去飛機上接他,在看到兩人摟摟抱抱在一起,知道顧允兒也跟著一起來時,她也是故意把她給推開的。
可哪里想到慕涼城居然這么護著顧允兒,還把她給直接推開了,只為護著那個該死的臭女人。
但她不服,也絕不會認輸,慕涼城分明是她先遇見和看中的,那個女人算什么東西,她決不允許她把慕涼城從她身邊搶走。
所以,茶茶當機立斷的撩起袖子,想要打攪兩人的好事,可哪里知道茶茶還沒打開門闖進去,一道身影忽然來到她身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離了原地,而臥室內自然風光無限好。
一室春光。
另外一邊,唐家老宅的書房內,唐家的主事人唐老爺子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蒼老的面容上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渾濁卻嚴厲的眸子,正生氣的瞪著坐姿規整的唐明銳。
“唐明銳,現在我來問你,慧敏她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
那晚唐明銳和秦慧敏爭鋒相對的大吵,鬧得家里人盡皆知,而當晚唐老爺子雖然在房間里,但兩人的對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一開始,他沒找唐明銳談話,自然是氣他幾十年不回家,也懶得看到他,最重要的是他也怕他會一時生氣,把這個好不容易主動回來的兒子又給罵走了。
也到底是顧念秦慧敏的情緒,也想給小夫妻倆相處的時間,所以唐老爺子憋著一肚子氣也沒說什么。
可經過那晚的事,唐老爺子怎么還坐的住,定然是要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聽聞唐老爺子的質問,唐明銳面色不改的坐在沙發上,臉色淡定如斯的一點點的動容也沒有,他鎮定自若的看向已經年邁的老父親,言語淡淡道。
“你何必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