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只有從心底里由內而外的改變,才能真正的華麗蛻變,和真正的改變自己,就像這件衣服看似不適合你,也不是你平時的風格,但它真的不適合你嗎?
你看它的剪裁設計,乃至它修身的程度完美的將你的身材勾勒了出來,蘇蘇,這衣服很適合你。”
司徒辭按著她的肩膀,循循善誘的讓蘇綿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讓她知道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有多美,多適合她。
鏡子內,司徒辭偉岸欣長的身姿緊貼在蘇綿的背后,雙手也按在她的肩膀,男人吞吐出來的氣息如數噴灑在她的耳畔,兩人距離近的完全超出了男人和女人的正常距離。
蘇綿的視線直視鏡內,恰巧迎上他倒影在鏡內的眼眸,視線相對,她明顯有些不適,她掙扎的松開他的手,腳步旋轉的走到一旁,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訕笑一聲道。
“司徒辭,你想夸我漂亮就夸我漂亮,想讓我改變主意買下這些衣服,買就買了,何必像老師一樣大費周章的給我上課,給我洗腦。
不過是衣服,就按照你的意思吧。”
她神色坦然自若,訕笑的樣子還透著一股調皮,卻唯獨她緊握的雙手出賣了她真實的內心,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還會醉酒和司徒律在一起。
但蘇綿骨子里還是一個十分保守的女人,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頭腦一熱,直接偷戶口本和司徒律結婚了,所以面對他的靠近,她不自然極了。
掌心的溫度一失,司徒辭舉止優雅的將雙手沒入口袋,偉岸的身子宛如王者降臨般的睥睨比他矮的小女人,言語淡淡道。
“那他呢,你難道不想知道他最近的情況么?據我所知,他每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他故意將司徒律的現狀告訴她。
蘇綿冷然的撇了他一眼,眼眸狐疑的瞇起,垂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她暗自咬牙道。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司徒辭,你這是在試探我嗎?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往后你也別再告訴我了。”
她生氣憤怒,秀眉皺的異常的緊皺。
“你非要這么說,我也不否認,畢竟,我們是合作關系,萬一年后你回到A市一時心軟,輾轉站在他那邊,那么請問我到時又該怎么辦?
我不過是在確保而已。”
司徒辭并沒有否認,蘇綿眼下是跟他在一起了,可一旦他們回去,她又被那個男人心軟那他豈不是功虧一簣,所以他務必要確保好。
他向來不打沒把握的杖,而她是他在這場計劃里唯一不確定的因素,他能不反復試探么。
蘇綿一聽,立馬氣的火冒三丈,嘴角一撇道。
“司徒辭,既然你不相信我,干嘛還要跟我合作,按照你的想法,我想我們也沒必要在一起合作下去,我們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她生氣的掉頭就走,心想這男人是變態么,不相信她干嘛要找她,是閑的發慌時間沒地方使?
司徒辭一見她這副激動的樣子,他并沒有上前追她,反而一臉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譏笑道。
“口是心非的女人,還說不在意,你要真的不在意干嘛這么激動,是被我說到痛處了?還是我說對了你的內心?實際上,你心里根本還愛著司徒律,根本還沒忘記他,你之所以跟我合作完全是因為想逃逃避,是不是?”
他一語中地的瓦解她的內心。
蘇綿觸電般的停住腳步,一股怒氣陡然從心底騰上來從,她氣憤的扭頭呵斥道。
“我沒有。”
“還說沒有,你好好看看鏡子里的自己,你臉上寫滿了憤怒和慌張,你的手要再這么捏下去,一定會受傷的。”
司徒辭神色淡淡的挑眉看向她緊握在一起的手,仰著下巴提醒她。
蘇綿震驚的瞪大雙眸,條件反射的松開緊握在一起的雙手,臉上一陣怔然,哪里想到他觀察的這么入微,連同她自己也沒反應過來。
再瞧瞧鏡子里的她,臉上的確寫滿了憤怒,還有一絲絲的慌張,她糾結的皺緊眉宇,陡然不吭聲的杵在原地,因為他說的沒錯。
愛一個人,哪里能說忘就忘得,如果世界上的愛能說忘就忘,那還是真的深愛嗎?
“我承認,我沒完全的放下,但是司徒辭我不會在愛他,也不可能在回到他身邊去,所以這點你沒必要擔心,而我也不會臨陣倒戈相向,我蘇綿說一不二。”
蘇綿一臉倔強的承諾,她現在要的不過是時間罷了。
聽聞她宣誓一般的話,司徒辭并沒有懷疑她的忠誠,他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把她的情緒激發出來,有些東西埋得越深,越會不好控制,唯有說出來才能改變現狀。
他踱步走到她面前,視線居高臨下的落在她倔強的小臉上,神色慵懶道。
“你沒必要跟我承諾這些,你真正要承諾的是你自己的內心,唯有當你真正放下我們的合作才正式開始,這段時間我不會再離開,你必須要適應我,能演戲演到真正像一個司徒太太為止。”
司徒辭話音一落,突然伸手攬過她的腰身拉近兩人的距離,兩人一時間就像情侶一般的擁抱在一起。
蘇綿宛如跟見鬼般的仰頭看向他,本能的伸手掙扎,卻感受到來自他身上挑釁的眼神時,她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雙手抵著他的胸膛道。
“司徒先生,我們只是假結婚,我...。”
“連擁抱都排斥,請問誰會相信我們結婚了?還是只是在演戲,難不成你是故意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就像我說的這場游戲必須等到你認清自己的位置才可以。”
不等蘇綿說完,司徒辭直截了當的打斷她的話,大手還強勢的往她腰上一提,越發促進兩人的距離,彼此的呼吸更是交錯在一起。
蘇綿一下就驚呆了,她宛如見鬼般的張嘴道。
“我去,司徒辭,你是想占我便宜是不是?還有你要我演到像一個真正的司徒太太,難不成你要我親你,我就親你,你要我跟你上床,我也要跟你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