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葉青青說的治腿方法,陸墨半信半疑,并不是太樂觀,全國最好的專家都宣布了死刑,就那丫頭的半吊子醫術,真的能有用?
陸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不想太打擊為此忙里忙外的葉青青,就讓這丫頭試試,撞了幾次墻后,葉青青應該不會再對他有信心了吧!
但他還是很感激這丫頭,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如同夏日灼熱的陽光,任性并且野蠻地闖進了他的世界,照亮了他的心房,點燃了他的勇氣。
不能成為夫妻,但他還是會把葉青青當成妹妹一樣愛護。
陸墨又輕嘆了口氣,推著輪椅去了院子鍛煉,他要練習手臂力量,腿不行,手不能再廢了。
葉青青掛了電話,三口兩口吃完了小餛飩,葉蘭忍不住打聽,“青青,打電話那男人是誰啊?聽聲音有點耳熟。”
“關你屁事!”葉青青白了她一眼,把碗推到了一邊。
葉蘭咬了咬牙,這死丫頭在家里從來都沒洗過碗,她病得這么厲害都還要洗碗呢!
都是爸爸的女兒,憑什么區別對待?
不過眼下葉蘭更關心的還是打電話的人的身份,聽聲音年紀和陸清泉差不多,難道葉青青在外面又有相好的了?
聯想到這幾天葉青青詭異的改變,葉蘭又喜又憂。
喜的是葉青青喜歡上其他人,就不會同她搶陸清泉了,憂的是葉青青脫離了她的掌控,她的目的達不成了。
權衡再三,葉蘭還是選擇了大局為重。
“青青,碗放著就好,我會洗的。”葉蘭賠笑道。
葉青青又白了她一眼,“廢話,難不成還讓我洗?白住我的房子,洗碗干家務是你的份內事。”
葉蘭臉上的笑又凝滯了,每次都是這種趾高氣揚的口氣,好想掐死這個賤人!
她是爸爸媽媽的女兒,爸爸媽媽養她在情理之中,葉青青憑什么天天瞧不起她?
不就是有幢房子嗎!
等以后房子弄到手,她定要葉青青好看!
葉青青冷笑了聲,本來大清早她都不想罵人,偏偏自己犯賤,果然是賤骨頭。
眼角看到了大口喝湯的葉樺,一大碗餛飩已經吃完了,包括十來只蝦仁,連湯都不剩,葉青青的心情又好了,笑意盈盈。
再整一只公雞下去,估計葉樺這個月都甭想好了!
“姐姐,吃好了。”
葉桐喝完了湯,胖嘟嘟的臉上全是汗,滿足地拍了拍小肚子,葉青青拿手帕給他擦了汗,帶葉桐出門了。
現在是早上八點半,先去益民藥店賣藥,前世她去藥店買過野生靈芝,但其實都是仿野生的,稍好的赤芝要四五千一斤,真正野生的有價無市,估計上萬一斤。
她手里這株是純野生赤芝,有三斤半,她昨晚稱過了,估計現在至少能值幾百塊吧!
這次葉青青戴了太陽帽,是系飄帶的小碎花寬檐帽,還特意披了件長袖襯衫,臉上脖子手上全是傷,不能暴曬,否則留下疤痕會很難看。
出了弄堂,葉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小店門口的冰柜,不住地咽口水。
同樣咽口水的還有停在葉桐肩上的皮皮,兩大兩小四只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