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這死丫頭自小野慣了,剎人比殺雞還輕松,長大后煞氣收斂了不少,但骨子里的野性還是在的,肯定是這死丫頭給安安靜靜傳輸了錯誤的觀念,回頭揍不死這死丫頭。
靜靜沒吭聲,她隱約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說話,說不定會連累小姨,可安安卻老實應了,“是小姨說的。”
葉青青臉上露出了獰笑,她就知道是那死丫頭,給她等著。
wo國正在滑雪的無塵,后背一陣寒,停了下來,又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心里涌上不妙感,特媽誰在咒她?
“無塵,怎么了?”
妻夫木南滑了過來,關心地問。
無塵搖了搖頭,“沒什么。”
她指著遠處說道:“我們來比賽,誰先到達終點,輸的人請客。”
“好啊。”
妻夫木南溫和地笑了。
無塵說完便向下滑去,輕盈得似在雪上飛一般,甚至還在空中連翻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引起其他人的歡呼聲,很多人都停了下來,欣賞無塵的表演,誰也不曾想到這姑娘才只學會滑雪幾天而已。
妻夫木南有意落在了后面,他本就沒想贏無塵,而且他也贏不了,運動技能上他甘拜下風,盡管他是無塵滑雪的師父。
慢慢跟在后面,邊滑邊欣賞無塵瀟灑利落的滑雪動作,妻夫木南眼里有著欣賞,他很喜歡和無塵在一起的輕松感,不用費什么心思,想什么就說什么,特別輕松。
媽媽讓他追求無塵,爭取把無塵變成妻夫太太,可妻夫木南卻一直在猶豫,因為他還沒弄明白自己的心思,是合得來的普通朋友?還是有著異樣情愫的異性朋友?
葉青青這頭已經把無塵給判定死刑了,只等回平江就處置這死丫頭,好的不教,凈教安安靜靜這些大逆不道的反叛思想。
陸墨讓安安把昨晚上的經過說清楚,當聽到鬼打墻要用童子尿洗眼睛時,葉青青忙別過頭,怕在兒女面前破功,這倆兔崽子又好氣又好笑。
“你給弟弟吃了些什么?”葉青青問靜靜。
靜靜撓了撓頭,“都是能吃的,我也吃了,就果子我沒吃,弟弟吃了可以尿尿,我一顆都沒吃。”
葉青青微微皺眉,靜靜說能吃,說明肯定是無毒的,可朱紫卻說安安中毒了,可姐弟倆都吃一樣的食物,為什么只有安安一中毒?
難道是那些果子的問題?
“那些果子你還認識嗎?”葉青青問。
靜靜點了點頭,“那些葉子我也認識。”
昨晚吃過的那些葉子,她全都記得,只要出去就能采到。
第二天大亮,陽光明媚,靜靜完全恢復了,臉上身上的傷也愈合了,她讓纏繞著石屋的爬藤縮了回去,屋子又變成原樣了,安安還沒完全恢復,躺在床上懨懨的。
陸墨帶著靜靜出去找之前吃過的葉子和果子,靜靜全都采回來了,各種各樣,果子也采了不少,兜了一袋子回來了。
朱紫看得很快,“都沒毒。”
葉青青辨認草藥是弱項,很多葉子她都不認識,但藥理她是精通的,便說道:“是不是這果子和其中一樣葉子產生了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