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不就是他出馬了嗎?還導致沒能接聽到何子桑的電話,這才幾天,明明都可以講和的事情,竟然又被尖銳化了!
“我昨天著急接她,沒有繼續待下去,聽說他還打人了,這次要再講和怕是難了!”安正南很是輕言的說道。
陸云琛的眼神卻是一陣狠絕,“我先去處理一下,實在不行,陸云華的總經理位置也不用坐了!”
說完,陸云琛便要離開,可剛走了兩步,他又折了回來,朝著何小軒的臉蛋啄了一下,又才凌厲風行的離開了。
何小軒看著那樣英姿颯爽的人,心里竟然有幾分喜歡。
他不由得嘴角一翹,那模樣像極了陸云琛。
不過安正南沒有看到,而是木愣的看了一眼陸云琛已經遠去的背影,又才看向何小軒問道:“軒軒,你認識他?”
何小軒抬眼點點頭。
安正南就奇怪了,一個小娃娃都能認識他的頂頭上司,這可了得,于是繼續問道:“你什么時候認識的啊?怎么就認識了啊?是你媽媽的原因嗎?”
安正南問了好幾個問題,但是都被何小軒一個回答給打敗了,“剛剛認識的!”
何小軒又是一笑,像是秋意正濃時紛紛掉下的樹葉之景一般,讓人不由得心尖一觸。
連同那個背影都讓安正南有些震撼了。
安正南還在自己的震驚中,卻聽安可可說道:“爸爸,你放我下來吧!”
“怎么啦?我們不是要去附近轉悠一下嘛?”
“不用啦,今天我要去問問軒軒,那個是不是他找的新爸爸了!”
安正南聽著安可可得話,頓時一愣,這到底是誰這么厲害的能把陸云琛直接給握到手里啊?
他也只當是安可可說的笑話,卻也只能慢慢的將她放下了。
然后看著那兩個孩子一起的背影,倒也是歲月安好的模樣。
陸云琛去到分公司,只看到陸云華頂著受傷的臉坐在一處。
陸云華看著陸云琛一來,立馬就伸手遮著額頭。
“陸總,人都已經走了,現在您來也只有這殘局了!”一旁的秘書很是無奈的對陸云琛說道。
“你們總經理不是還在這里嗎?”陸云琛很是冷淡的說著。
“額,總經理也受傷了,而且華南集團的人說要封殺我們總經理,這個事情……”
陸云華就在兩人面前,對于他們的對話,自然不會聽不見,此時聽著秘書的話,他頓時有些上火。
“琳達是吧!還不滾出去!”
陸云琛聽著陸云華的話,便朝著身邊的人揚揚手。
秘書這才怯怯的退了出去。
“陸云華,你做錯事情,還要撒氣在別人身上,自以為自己很高尚嗎?”陸云琛踱步而來,慢慢的坐在了陸云華的對面。
陸云華卻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哼,當然不比你高尚,我是家里的長子,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長子的應得的東西,爺爺眼里心里都是你,所以把你放在總部高高在上。”
陸云華說到此處又是冷然一笑,“還給你時間來看一下我這個分公司的總經理,你這么高尚,我是不是該感激涕零啊?”
陸云華知道自己愚鈍,他只是不愿意承認,人說勤能補拙,可是那個姓陸的老頭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啊?
他也不過是想用自己的方法,讓陸氏變得更好,只不是這次他用錯了方法罷了。
可是陸云琛卻是冷眼旁觀著,“你還知道你是分公司的總經理啊?那個總經理會帶著自己的員工不遵守公司規定,私自研究產品,還動用了公司的部分經費,當做最好產品失敗后的賠償款?”
這每一個問題都是陸云華犯的錯,可似乎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小事一般。
“所以呢,你現在來這么指責,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嗎?你不是也沒有幫我擺平這些事情嗎,現在成了這幅局面,你滿意了?”
陸云琛聽著陸云華的話,只有對他不可理喻的想法,明明是自己做錯事情,幫他收拾爛攤子沒成功,倒成了千古罪人了!
“明天到公司來開會吧,你這總經理也當的是差不多了!”陸云琛的聲音依舊輕輕的。
可在陸云華聽來卻是如同炸開一般,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來,也不顧臉上的傷,半邊紅腫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著陸云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陸云琛也已經起身,一手探進了西褲的口袋里,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云琛,我不會這么輕易就罷休的,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都會一一還給你!”陸云華說話時咬牙切齒,連同放在桌面上的手掌也慢慢的收緊。
何氏子公司中,何子桑此時正在一場會議中。
沈偉澤此時也坐在一處,聽著那些銷售精英們的故事,他倒是覺得乏味極了,眼神不由得亂轉,驟然看到柳月施一臉喪氣的模樣,簡直是影響心情。
他心中一念,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來,好像有件事情他一直忘了宣布了。
他伸手招來門口的秘書,輕聲問道:“柳月施的降職文件宣布了沒?”
“啊?總經理,你前兩天還說,這次大會要宣布柳經理擔任這一次新品開發的負責人呢!”秘書聽著沈偉澤的話,頓時一驚。
沈偉澤卻是眉心一擰,稍作思考,便又輕聲說道:“降職文件照樣宣布,新品開發的負責人嘛,換成何經理吧!”
秘書點點頭算是應下了,可是心里多少有些疑惑,這也轉變的太快了些吧!
可是她一個秘書還能怎么辦,只能照做。
臺上的分享已經結束了,主持人又上了臺,“由于我們上個月工作的賣力,所以呢公司有一個新項目需要我們來跟進,而這次新品研發的負責人的名字就在我的手中了!”
何子桑聽著臺上主持人的話,不由得好笑,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早在前幾天就有人傳說負責人是柳月施。
她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嫉妒和不滿的,何子桑只以為公司分配工作給大家,自然是明白每個人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