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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雅冰冷的眼眸掃了葉洛一眼,道:“不管如何,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發現這種事情的發生,否則你即可離開公司,我也會想辦法解除我們之間婚約。”
從凌清雅的辦公室出來后,葉洛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感覺全身都輕松許多了,那凌清雅的確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就算是葉洛面對著對方,都有一種全身布滿壓力的感覺,尤其是剛才那場景,讓他一顆心都是提著,生怕出現什么問題。
“老頭子,你說你,你給我這是找的什么任務。”
葉洛心中嘟囔著,對那老頭子已經充滿了抱怨,想要和這樣一位冷艷總裁結為夫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還要借機得到凌家的一切,更是一項艱巨的任務啊。
“哎,任重而道遠啊,革命尚未成功,還需要堅持努力!”
葉洛不由的說著,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又恢復了那一臉邪魅的神情。
當葉洛來到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突然那黑子一臉著急的神情沖了進來。
“黑子你怎么了?”
看著黑子這幅神情,葉洛神色微變,連忙開口問道。
“葉副部長,我要請個假去醫院一趟。”黑子看著葉洛連忙開口說道。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葉洛不由的問道。
“虎子的父親病情突然加重,現在已經送往了醫院,我想要過去一趟。”黑子神色透著濃濃的著急。
“這樣啊,我陪你去一趟。”
葉洛直接說道,隨后帶著黑子就坐著自己的車子朝著中海市人民醫院去了。
中海市人民醫院,乃是整個中海最大的醫院,也是看病最為昂貴的所在。
在這醫院的一間病房內,聚集著好幾個醫生護士,在他們面前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面黃肌瘦的老者,一臉蒼白的神色,看起來奄奄一息,身旁則是站著那虎子,滿臉擔憂的神情,一雙從不落淚的虎目閃爍著淚花。
“醫生,你們一定要救救我父親,救救我父親啊。”
虎子看著那幾位主治醫生一臉的懇求。
“你父親的肝癌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肝功能大量的壞死,現在唯有進行手術,才能延長你父親的病,但是也最多堅持不到一個月。”
一個身子有點肥胖,穿著一身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開口說著。
“不管如何,求醫生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就算是一個月也行。”虎子連忙開口道。
“那就趕快去交手術費吧,先交十萬。”
“什么?十萬?”
虎子聽到這個數字,卻是臉色一變,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色。
因為虎子是被人給強行從軍隊之中弄出來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退伍費,家里也就只有他和父親兩人,家中總共的積蓄就五六萬,給他父親看病治療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現在去那拿十萬出來啊。
“沒錯,就是十萬,這還只是一部分,全部手術完畢最少需要三十萬。”那個肥胖的醫生沉聲道。
虎子臉色連連變化,看著那醫生猛地說道:“醫生,我現在身上沒有那么多錢,你能不能先給我父親進行手術,然后我再去想辦法籌錢。”
“不行!”
當即那個肥胖的醫生臉色一變,一口堅決的拒絕道。
“這手術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你不交齊錢,我們是不會手術的,萬一到時候你拿不出錢來,難不成讓我們這些醫生幫你出么,所以不交錢堅決不能手術。”
那肥胖的醫生一臉堅決的說道,顯得十分的無情。
噗通!
虎子猛地跪在地上,一臉懇求的說著:“醫生,你就大發慈悲救救我父親吧,我一定會將手術費用全部交清的,絕對不會拖欠,我父親已經快不行了,你們就行行好,給他先做手術吧。”
“不行,這是醫院的規章制度,必須先交錢,才能做手術,如果交不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滴滴滴……
就在這時那病床旁的心跳監控器突然發出一聲聲刺耳的聲音,在這房間內顯得無比的刺耳而急促,一時間眾人包括那虎子在內都是神色一變。
“孫大夫,病人已經快不行了,我們還是先進行手術吧,搶救病人為重啊。”
這時一個穿著粉色護士服,一臉嬌俏可愛,留著一頭馬尾辮的年輕女子怯怯的說道。
這位女子看起來十歲,皮膚光滑如水,一雙水汪汪的星眸十分可愛,瓊鼻朱唇。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但是其胸前則卻有著一對和其身高完全不符的,被那護士服緊緊包裹著,那護士服的扣子都仿佛要被崩開,露出了里面一抹蕾絲的印跡,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這絕對是童顏級別的美女。
只是面對著這么一位美女的話,那個肥胖的中年男子一臉不滿的呵斥道:“林小嫣,是我是主任,還是你是主任啊,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么?”
被那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一陣呵斥,這位童顏的美女雖然眼眸帶著一絲不忍,但是也不敢再說什么。
滴滴滴……
隨之一聲更加急促的心跳監控器的聲音響起,隨后那上下起伏的心跳線直接變成了一條筆直的線,那監控器也不再想了。
“爸!”
看到這一幕,那虎子一臉悲憤的神情,緊緊的抱著其父親的身體大吼著,眼眸兩行淚水流出。
而在場的這幾位醫生和護士雖然心中都有些不忍,但是也沒有說什么,畢竟在場權利最大的還是那位肥胖的中年男人。
他不僅是這里的主任,而且其還是院長的大舅子,就是因為這層關系,在這醫院之中沒有多少人敢反駁他的話。
“既然人死了,直接打電話送走吧,不要影響了醫院的名譽!”
那個肥胖的中年男子直接開口道。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害死我父親的!”
陡然,虎子雙眸充斥著血紅色,一臉憤怒猙獰的神情盯著那個肥胖的中年男子。
“你要干什么?是你自己沒錢交手術費,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那中年男子冷冷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