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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秒的時間過去了,整個房間都變得寂靜無聲,只有葉洛那微弱的呼吸聲,那道黑衣人的身影卻一直沒有出現,葉洛依舊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宛如雕塑一般。
仿若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葉洛的身后突然掀起了一股勁風,那道身影再次鬼魅的出現了,而且距離葉洛只有一米的距離,手中的彎刀眨眼間就靠近了葉洛的后背,下一秒就要直接刺入其中。
這種距離,就算是再厲害的強者也難以反應過來,葉洛也一樣,一動不動,就在對方一雙眸子泛著陰冷的目光,準備一擊滅殺掉葉洛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卻是突兀響起,這個聲音讓那黑衣人面罩下的臉色一變。
只見他的彎刀刺破了葉洛身后的衣服,卻仿佛刺到了一塊鋼鐵之上,根本難以刺入分毫。
這時葉洛卻是一個急速轉身,右腳化作一道長鞭朝著后面橫掃而出。
葉洛突然的出招,加上剛才那黑衣人的片刻失神,讓其根本無法躲開,只能是揮舞著彎刀蓄力擋在身前。
一擊之下,如橫掃旋風,當場那個黑衣人就被葉洛一記腿鞭子抽飛出去,身子狠狠的撞在那沙發上,隨之身子翻滾到地上。
緊接著葉洛一步踏出,又是一腿當空劈下,雖然對方在葉洛這一擊之下受到重創,但依然迅速的反應過來,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蹦了起來,險之又險的避開葉洛這一腳。
不過這次葉洛沒有再給對方任何隱藏的機會,一番狂風暴雨的攻擊,八成的力量爆發出來,九陽真氣的剛猛霸道讓對方受到重創,一番攻擊下那彎刀破碎開來,再次噴血飛了出去。
正當葉洛要拿下對方的時候,數道暗器再次襲來,葉洛身子一晃躲避開來,對方的身影卻是咻的一聲從那窗戶上跳了出去。
等到葉洛來到窗戶前一看,已經沒有了對方的身影。
“還真是抗打,這樣都還能逃走,算你厲害。”葉洛冷哼道。
十幾分鐘后,葉洛房間的燈光重新亮起,不過整個房間已經被打的一片狼藉,地面上,墻壁上,柜子上都布滿暗器。
葉洛直接將一枚暗器拿在手中,乃是一枚十字形的飛鏢,上面淬著劇毒,有著見血封喉的威力。
翌日,一大清早的葉洛就醒來了,離開了酒店,找了一家早餐店悠閑的吃起了早餐。
正當葉洛吃著油條喝著豆漿的時候,他的電話猛地響起,是那凌清雅的電話。
“喂,總裁大人有什么事情啊?”
葉洛吃著油條說著。
“葉洛,你是不是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電話那頭的凌清雅語氣帶著一股怒氣。
“日子?什么日子?難道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不對啊,我們還沒有結婚啊?”葉洛一臉迷茫的樣子。
“混蛋,今天是我們出發前往京城的日子,你現在在哪,馬上給我來機場。”凌清雅冷冷的喝道。
瞬間葉洛就愣住了,猛地想起之前凌清雅和他說過,今天他要陪著凌清雅前往京城談個重大項目,結果他因為燕玲這事直接給忘了。
“這個……那個……不好意思啊,總裁我現在沒在中海,在別的地方,估計是趕不到機場了,不過總裁你先走,我隨后就會趕往京城的。”
“葉洛,你混蛋!”凌清雅暴喝一聲,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葉洛被凌清雅一聲暴喝嚇得差點手中的豆漿都倒了出去,一臉的苦笑,這下子算是得罪了他這位冰山未婚妻了。
而在中海國際機場,機場大廳內,凌清雅一臉的冰冷,手中緊緊的握著那電話,顯得怒氣沖沖。
“清雅,我看這次根本就不需要他去京城,他去了反而會礙事,他既然沒來,顯然是老天安排好的,你注定和他就不可能走到一起,我們走吧,馬上要登機了。”
凌清雅身邊的凌華濤緩緩的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爸,不管他來不來,你所說的給我找的那個人,我都不會去見的。”凌清雅冷漠的說著。
凌華濤笑了笑:“我相信等到清雅你見到他了,就不會這么說了,而且根據我的了解這次凌氏要談的這個大項目,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單憑你根本就完成不了。”
凌清雅臉色冷冰冰的沒有說話,徑直走向安檢口。
金陵,吳家。
今天的吳家無比的熱鬧,金陵不少的達官貴族都來到了吳家,不過今天吳家并不是辦什么喜事,而是辦喪事。
今天乃是吳家家主大兒子吳應熊的下葬祭奠之日,自從幾天前傳出吳家老大吳應熊身亡的消息后,整個金陵就被徹底震動了。
吳家作為金陵第一大家族,無論是商,政,黑都有著巨大的能量和勢力,在金陵可謂是土霸主,而吳應熊作為吳家如今對外的負責人,更是金陵響當當的人物,無人敢得罪,如今卻突然身亡,自然引起了很多人議論。
漸漸的也有很多消息傳出,吳應熊乃是在其他城市被人所殺,這就讓很多人猜測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而今天吳應熊出殯祭奠之日,自然金陵大大小小的達官貴人,商賈人士紛紛前來參加進行吊唁。
吳家宅院外懸掛著白布,兩個守衛穿著一身白衣站在那里,一位管家迎接著各位前來吊唁的人員。
這些前來吳家吊唁的人員統一身穿黑色服飾走進了吳家宅院。
吳家家主吳應熊站在那棺材前,面色深沉,一言不發,那些吊唁之人先是對著吳應熊的相片微微鞠躬,然后紛紛對著吳建雄說道節哀順變。
緊接著一群人穿著黑色服裝緩緩的走了進來,為首的乃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拄著一根拐杖,身旁跟著一男一女,這三人正是金陵第二大家族陸家家主陸正清和其兒子陸天光還有其夫人楊美麗。
“吳兄節哀順變!”
陸正清走進靈堂來到了吳建雄身邊,微微嘆氣道。
“吳老,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們夫妻倆才害的應熊兄受到如此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