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本來是想跟流寇王國搞好關系的,十大神殿想必很快就會有所動作,畢竟,神殿在域外經營上百年,區區傳送陣的話,還難不倒他們。
可如今王都的態度卻忽然轉變,讓大統領都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大統領瞇起眼睛,陰冷的說道。
“哈哈,大統領這般就對了!”
就在此時,一道虛影逐漸在大殿中央凝實,還伴隨著死死的雷光。
竟然是一位雷神一族的強者,而且這位強者跟地牢當中的那些雷神一族的修者差別很大,他們跟人族很像,不過就是嘴巴長了一些,但至少看著順眼一些,不像地牢當中的那些,一個個跟怪物一般,奇葩的很。
“還是雷長老有遠見啊,不過如今王都發展勢頭迅猛,雷神一族,未必就能守護礦藏的周全啊!”大統領皺眉說道。
顯然,雷神一族也來尋求跟大統領的合作,無非就是看中了礦藏而已。
之前,大統領是排斥的,畢竟,雷神一族跟流寇王國可是死對頭,相互之間斗了何止百年,從雷神一族的強大,到如今的迅速衰敗,流寇王國起的作用很大。
由此可見,雷神一族根本就不是流寇王國的對手,那么,大統領為何要選擇雷神一族。
不過如今的話,大統領已經沒有了退路,似乎只有雷神一族這一條路了。
雷長老大笑了起來,“我雷神一族,表面上雖然沒落,但實際上卻暗中集聚著力量,不過是一群流寇而已,我雷神一族還沒有放在心上!”
對此,大統領心中也只是冷笑了,都這般時候了,還在吹牛賣弄,可見雷神一族確實有些不靠譜。
“我還有一事,這寶石的事情,可跟雷神一族有關!”大統領陰冷的問道。
雷長老愣了下,隨即微怒,“大統領這是什么話,我雷神一族,屑于做這樣頭寂寞狗的事情嗎?我們向來光明磊落,就算被流寇偷襲,我們也不會做同樣的事情!你這是對雷神一族的污蔑!”
而此時大統領也反應過來,這雷神一族發展的如何不好評論,可行事的風格,還真是如此,甚至可以說是迂腐!不屑于用計謀,更不屑于偷襲!這也是雷神一族跟流寇爭斗落于下風的原因之一。
“這個是我疏忽了,只不過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大統領語氣略微緩和的說道。
雷長老這才冷哼一聲,“很明顯,流寇狡猾多端,這就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處鬧劇而已!”
大統領沉吟一番,微微點頭,“一切都按照長老的意思來做吧,三日后,我等著貴族的強者到來!”
雷長老立馬大笑了起來,“大統領英明,與流寇為伍,下場如何不用我多說,可我雷神一族,光明磊落,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雷神族的目的不在于流寇身上,這一點大統領應該明白!”
大統領愣了下,神情凝重的點頭,跟雷神一族合作的話,確實要不流寇王國要安穩的多,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問題是,流寇王國距離這里距離很近,而雷神一族就要遠得多,一旦出了緊急情況,雷神一族未必會來得及救援。
再有就是,雷神一族如今勢弱,幾乎不能跟流寇王國相比。
只是,如今大統領根本沒有了退路,至于其他勢力的話,哪里敢跟如日中天的流寇王國虎口奪食的。
雷長老離去后,大統領的神色凝重了起來,“來人啊,讓大監工來此!”
不多時,一位老者急匆匆的進入了大殿之中。
這老者不過圣人的境界,而且他年邁已高,恐怕此生也不過就在這一境界徘徊了。
“大統領!”大監工跪在地上,恭敬的磕頭。
大統領略微點頭,“起來說話,賜坐!”
大監工立馬起身,在一旁坐下。
這位大監工,掌管著整個礦脈的百萬礦工,這等本事,就算帝王都不見得能做到,而大統領所欣賞的,正是他的這個優點。
再有就是,他對大統領的忠誠,這么多年,從未出現過紕漏,而且從未貪污過一塊仙石,當然了,大統領對他的賞賜,也是絕對是驚人了。
“今日,礦藏當中,可有什么蹊蹺的事情發生?”大統領立馬問道。
大監工微微點頭,“確實是有的!屬下看來,一共有三十二件事,有些不正常!”
隨后,他看向了大統領,畢竟,這些異常的事情,都是一些俗世,大統領未必有那個時間去仔細聽。
“但說無妨!還有,詳細一點!”大統領沉聲道。
大監工神色立馬凝重起來,“第一件事,礦脈當中發生了兩起爭斗案件……”
隨后,他便是一件接一件的陳述了起來,包括如何處置的,異常在哪里,都說的相當詳細。
而大統領竟然也聽的仔細,根本沒有打斷大監工的意思。
“第三十件,其中一個礦脈的分支枯竭,六個小組的任務被迫中斷,明日將會分配到新的分支當中!”
“停!”大統領一擺手。
“那分支,開辟了多久了?”
“回稟大統領,開辟了三年有余!”
“三年?”大統領疑惑了起來,“那還算是一個新的分支,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枯竭,而且剛剛開采出一塊圣品仙師,按理說應該剛到全盛的時期才對!”
大監工也是連連點頭,“確實是如此,但那里我也親自查探過,守護之力沒有破損,也沒有開采的痕跡,確實是仙石消失了!”
大統領皺眉,“這倒是有些蹊蹺,對了,周圍那幾個小組,有什么異常沒有?”
大監工愣了下,“要說異常的話,就是有一位新來的礦工,離奇的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那礦工,是什么時候來的?”大統領皺眉。
“是這樣的,原本最近新礦工很少,但也并不是沒有,有些礦工還沒有分配完畢,而且礦工的管理這一塊,過于松散,根本沒有什么紀錄可言,所以這礦工的底細,根本就調查不到!”大監工詳細的解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