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患原本是打算放李文釗的鴿子的,什么東西不還回來就沒有下去了,什么別想得到東西,什么談談之類的。
他真沒放在心里。
對于一個破罐子破摔的人來說,威脅這東西是有用的嗎?沒用,反而會適得其反!
他們還是不夠清楚李無患的心里。
意味著李無患沒有任何的辦法,處境不好只能依靠外面!從之前的種種,破爛的衣服,鍋碗瓢勺都沒有,又是遇到的危險。
這樣下的定義。
但是實際上呢。
李無患過的也沒那么的凄慘。
他不僅沒那么凄慘,甚至還收了一頭老虎當坐騎!這誰能想的到呢?
老虎以及他,做為招搖山上的兩頭霸王。
在招搖山就是橫行無忌。
危險是有不錯,但是那也是出了招搖山才遇見的。
這就使得李文釗的威脅,李無患自然沒放在心里。
只是雖然沒放在心里,但是這一刻的李無患還是要出去。
他需要一點東西,哪怕不為了自己,也得為了老虎!別狼群攆走了,老虎反而掛了,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是李無患愿意看見的。
所以,李無患再一次出現在了外面。
當李無患出現的時候,手里提著兩條狼,另外一手拿著刀,活脫脫的一個獵人的模樣。
李文釗一直在等著,看著李無患的出現,頓時之間笑了起來了。
兩人之間隔著玻璃。
李無患看了玻璃一眼。
他心里自知。
“這玻璃多半是防彈的!”
他把刀丟在了桌子上。
“還給你們!”
李文釗還沒開口。
李無患又把兩頭狼沖著窗戶丟了過去。
“給你們帶的禮物!”
李文釗笑呵呵的把刀和兩頭狼從窗口拽了過來,桌子上劃的全是血跡。
他道。
“你還真客氣。”
當他說完這話的時候,胡烈列走了進來,除了一身制服之外,他身上什么都沒有,他把這些東西收了過去。
李文釗又笑道。
“狼牙可是好東西!而且還是保護動物,你這禮物可不便宜。”
李無患撇了撇嘴。
是的,沒錯,這些都是保護動物。
但是他在山海經里面的做為,按照外面的法律,那還不得給槍斃。
當然,這些話李無患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打算在這里呆上太久的時間,可惜他還要要東西。
頓了頓,李無患開口打算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
但是他還沒說話呢,就看到李文釗神情一動。
隨后開口道。
“稍等一會,我們有人需要和你談談,可不可以?”
李無患頓時把到了嘴邊的話收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可以!”
李文釗笑了一下,隨后起身走了出去,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一個人影推開門坐到了李無患的對面。
這些上了年紀。
可能李無患不知道,但是這人確實是樓下會議室里面的一員。
李無患看這人有一些警惕。
這人看著李無患反倒是一笑。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袁,叫袁立!”
李無患反問了一句。
“院士,教授?還是機關里?”
袁立點了點頭。
“都是,但是拋開年齡你可以直接叫我袁立,不行袁教授也可以!”
李無患微微一笑。
反而放松了些許。
“袁教授,您搞心理學的?”
袁立哈哈一笑,沒回答,反倒是說道。
“這個先不提,咱們說說你送給我們的兩個禮物可不錯。”
李無患撇了撇嘴。
“是四個!”
“哈哈,不錯,是四個!剛才實驗室研究了一下,發現,那些狼都是亞種,雖然說都是狼,但是和現在的狼不一樣,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這些狼有返祖的現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些狼,至少生活在幾千年前的土地。”
李無患怔了怔。
“有理!”
袁立在盯著李無患的看,他看的方向是李無患的額頭,沒由來的讓人感覺到一些壓力。
忽然,耳邊傳來了書頁翻動的聲音。
李無患一看這才注意到,袁立進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這本書還包著封皮。
隨著他翻書的聲音,李無患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可是隨后,袁立忽然把封皮給拆掉了,露出了書的封面出來。
他合上書本,正好能讓李無患看見,李無患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番。
袁立盯著李無患,有一會的時間才忽然笑了起來。
“我們早前對你所有的活動軌跡,以及任何的做為都進行了研究,發現,你之前寫小說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這個月的房租都差點交不起!
后來發現你從網上買了本書,按照你在網上和被人的聊天記錄來看,你打算寫新書,新書本身是按照你買的這本書,山海經為主題!”
李無患沒言語。
袁立自顧自的說道。
“所以,我們從你買書的渠道上,人手又買了一本!還別說,山海經大家都熟悉,但是真正看完的人,不多!仔細看看,還挺覺得有趣!”
李無患神情不動。
袁立笑著又繼續。
“我也挺喜歡看小說的,我覺得你這本新書可以這么寫,你看,山海經之中多金玉!你完全可以讓主角依靠這一點,來發第一筆橫財!一本小說的開頭,這樣就可以起來……”
“對了,帶上鋤頭!不然金石鑿不開,再弄個爐子,自己也可以進行簡單的提煉!”
聽著這些,李無患繼續沉默不語,但是殊不知他心中,已經是猶如驚濤駭浪一般。
這樣的談論,一直進行了很長的時間。
一段時間之后,袁立從李無患的房間走了出來,腳步匆匆,臉上卻帶著喜意。
他一離開,李文釗適時的走了進來。
看見李文釗出現,李無患當場開了口。
“我要東西!”
李文釗頓了頓。
“把該說的都說出來,要什么都可以給你!”
李無患毫不猶豫。
“那不可能!你們要是威脅我,我也可以威脅你們,大不了我一輩子都不出來!
在威脅上面,咱們平等,這是雙向的東西。”
李文釗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有些渙散。
得有十幾秒的時間,他的眼神才重新凝聚。
“好,我們可以把這當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