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回過頭看向她,幾日前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
鹿小幽也是在燕,侯兩家婚禮的第二天才知道,時宴把幾位世家公子哥給揍了。
那幾位世家公子原本還想結伴去秘園鬧一頓,卻得知,時宴已經辭去了管理秘園的大權。
時家的人說,時宴去M國進修留學了。
時宴消失的突然,鹿小幽覺得他這人是畏罪潛逃。
她問過龍熙涼,時宴究竟去哪了。
龍熙涼說不知道,他不清楚時宴的下落。
時宴的離開并沒給秘園的經營造成多少影響,龍熙涼派了自己的親信,掌控了秘園。
“他不是去M國留學了嗎。”鹿小幽笑了笑,“你還想找他?”
唐酥心緊抿著嘴唇,M國……如果當初她聽時宴的話去了M國,等時宴也到M國的時候,她就可以接近他了。
可現在,她哪有機會,再去M國?
到頭來,唐酥心發現,還是時宴好。
她應該早點就投靠時宴的,就算時宴并不是真的喜歡她,只要她抓住機會,她肯定能收服時宴的!
唐酥心吸了一口氣,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她看著戴著墨鏡和口罩的鹿小幽,即使對方遮住了全臉,唐酥心也能一眼就認出她。
她厭惡上一個人,遇見對方的時候,感官就會變得敏銳起來。
“我淪落到現在這步田地,你終于開心了吧?”唐酥心問她,聲音冰冷又麻木。
林海不是沒去查,他和唐酥心是被誰陷害的。最后查出來的結果,鎖定在了林小菟身上。
林海大怒,要找自己女兒算賬的時候,林小菟跑到她母親那邊去避難了。
再加上,林小菟的母親即將接手芳華影視,林海擔心自己會被前妻趕盡殺絕,要教訓林小菟的沖動,也就偃旗息鼓了。
唐酥心卻一直覺得,算計了她和林海的,絕對不止林小菟一個人。
以林小菟的智商,哪能把這樣的計劃安排成功了。
可是唐酥心所知道的線索,都指向了林小菟,她懷疑鹿小幽也參與其中,卻一點證據都沒有。
鹿小幽的聲音里,摻雜著悠然的笑意,“你淪落成什么樣子,都是你自找的啊”
唐酥心手指收攏,眼瞳里像被寒風暴雪侵蝕般,一片灰敗。
鹿小幽不再理會唐酥心,見到唐酥心跌落谷底,她沒有任何成為勝利者的喜悅,因為她從沒把唐酥心當做過對手。
唐酥心現在過的怎么樣,都和鹿小幽無關。
唐酥心抱起西裝從洗手間里沖了出去,她回到李總身旁,李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讓你清理一下袖子怎么清理的這么久!”
“抱歉,李總,我想弄得干凈些。”
唐酥心站在李總身后,將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她聲音柔軟,像一根羽毛,瘙癢人心。
李總摸著她搭在肩上的手,唐酥心胃里翻涌,胸腔內騰起一陣惡心。
然而她不動聲色的坐回了李總身旁,李總就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往她裙子里面摸去。
“李總,這是在餐廳里呢。”
即便一身惡心,唐酥心對他又撒嬌又乞求著。可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個體面人,怎么能讓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猥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