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單薄的戲服拍了一天的戲,人早就被凍得受不了了,導演揮揮手,讓她先收工回去。
為了趕進度,鹿小幽腹痛就一直忍著,要不是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導演都沒法發現她的異常。
鹿小幽心想,估計是因為天氣太冷的關系,她這副身體雖然體力,爆發力都優于常人,可是體質偏寒。
按照另一個世界里的俗語來說,她是陰性體質,所以每個月那么幾天,鹿小幽都要痛的死去活來。
唯一解決辦法,就是采陽補陰,這也就是為什么,她和龍熙涼住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每個月那么幾天,她依舊能活蹦亂跳。
可入冬以后,沒有足夠滋補她身體的男人,她的體質越來越陰寒。
回了酒店,鹿小幽就把自己丟床上了。
白倉鼠沿著垂地的床單爬了上來,先伸出爪子,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只是胃疼。
“主人,你是不是吃多了寒性的食物?”
“我吃了七個蟹黃包……”鹿小幽趴在床上,從被子里頭,露出濕漉漉的一雙眼睛來。
白倉鼠:“……”
蟹黃性寒,她一口氣吃了七個,又在港口拍戲,吹了一天的風,胃不疼才怪呢。
白倉鼠聽了就急,“主人,你居然背著我吃了七個蟹黃包!!”
鹿小幽抬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把白倉鼠彈到在床上,她的神獸,關注點錯了吧!
倒下去的白倉鼠又爬了起來,“主人,錦鯉和小猴子出去給你買藥了,等他們把藥買回來,我才能給你做特效藥。”
酒店里頭沒有藥和做藥的材料,白倉鼠現在也無能為力。
鹿小幽閉上眼睛,聲音都是無力的,“讓我睡一會吧。”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糊之間,感覺到有一股熱源進入被窩里,揉著她的肚子。
她嘟囔一聲,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顆藥,又給她喂了水。
吃了藥后,對方揉她小腹的動作沒有停。
“八個蟹黃包都吃了?你怎么不給人留一點?食量這么大,活該胃疼。”
鹿小幽沒說話。
“下午就胃疼了,還要硬撐到這么晚,我懲罰不了你,懲罰劇組怎么樣?”
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微涼的嘲弄,似在看她笑話,聽不出任何一點心疼之意,可給她揉著肚子的動作絲毫沒停,輕重剛好。
“明天起,虐待演員的導演就不用在出現了,給你換其他導演。”
被窩里的人,微微動了一下。
龍熙涼不知道她是醒著,還是迷糊的。
“我好像來那個了……酒店里沒有衛生棉……”她躲在被窩里,輕喃出聲,聲音虛弱嬌啞,需要人千般呵護。
龍熙涼揉著她肚子的手頓了一下。
“……要,要弄到床上了……”鹿小幽側了個身,催促對方。
男人吸了一口氣,“我去給你買東西。”
他起身離開。
等到房間里只殘留下他淡淡的氣息,等到他的腳步消失在房門外面,鹿小幽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滅滅!”
“主人,我在!”白倉鼠從床底下溜了出來,它先向鹿小幽交代道:“是臭男人讓我別出聲提醒你的!!”
“把我的槍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