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之諾看著童之憐一臉無所謂的式子,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樣,可她卻不忍心看著爹爹這么生氣的。
“爹爹,你剛才去廚房有沒有發現什么呢?”童之諾故意岔開話題,不想讓這件事一直影響著他們。
童震冷冷一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就等著她自己承認了。”說完還淡淡的撇了阮氏母女一眼。
童之諾這下就明白了,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老爺,你趕緊將這事到底怎么回事給大家說一下,不然一直都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啊!”阮氏也聽見童震的話急忙說著。
“就這么想知道?”童震淡淡的問道。
“你看為了這事已經折騰了這么久了,不應該早點解決嗎?”阮氏一臉無辜的樣子。
童震突然站起(身shen)來,從容自若的樣子,走到童之憐面前,“憐兒,你剛才我每次發生什么事,我都認為是你或者你母親做的,你覺得我實在污蔑你們,我偏向你姐姐她們,是不是?”
“那是肯定了,爹爹總是無條件的相信她們。”童之憐冷冷的說著,眼神還很不屑的看了一眼童之諾。
“好,很好。”童震付之一笑,還拍了幾下手,“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們祖母之所以會吸入有毒氣體,就是因為你母親買了低劣煤炭所導致的。”
“什么?”童之言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就是說夫人買了低劣煤炭,才導致了祖母現在這樣。”童震有耐心的又說了一遍,“夫人,這事是你干的嗎?”
阮氏這下就開始裝作什么都不懂了,“啊,老爺,你說什么?”
童震知道她是在裝,自然是不會放過她的,“你不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有證人,管家,上來,”
一直在外面等候的管家,被童震叫了進來。
“來,說吧!將你知道的所有事(情qing)都說出來吧!”童震看都沒看一眼疲憊的說道。
管家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qing)都說了一遍,阮氏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管家下去后,童震便問道:“還記得嗎?夫人。”
“老爺,我這也是府里著想,我要管理整個府里的開銷,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就能管理好呢!時不時銀子就會不夠,有時還用用我自己的銀子。”阮氏極力為自己辯解著。
童震根本就不相信,直接就否認道:“這并不是你能找的借口?況且每個月的銀兩如果不夠了,你大可以過來跟我說,沒有必要這么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真的是這樣的,老爺,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整個府里,你不能就這樣想我,我跟了你這么久,我沒有一點私心。”阮氏說著說著就哭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可童震并沒有一絲心疼。
童震轉過(身shen)去,都懶得再看阮氏一眼了,“罷了,我不想再跟你說這么多了,你好自為之吧!來府里這么久了,你背著我做了多少不好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數,有些事我真的不想跟你計較。”
“老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阮氏聽著童震話里的意思急忙抱著童震大腿就是一個勁的道歉。
童震冷冷的甩開自己的腿,俯下(身shen)去,面對阮氏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你放心,我不會趕你走的,別這么作((賤奸)奸)自己了。”
撇下這句話,童震直接就走了。
童之諾看見現在的(情qing)況,眼神毫無波瀾,看了看童之言,示意他準備走了,通知問接受到眼神,就和童之諾一同走了。
大廳瞬間就空((蕩蕩)蕩)((蕩蕩)蕩)的,只有童之憐還坐在那里,阮氏跪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拔,童之憐一臉想勸又不想勸的樣子看著讓人很糾結。
最后還是耐不住就說了句,“母親,別難過了,人都走了,你還有什么好難過的。”
“你少說話,一天就你話多。”阮氏沒好氣的吐出一句話。
童之憐本來就有氣,阮氏這么說她她自然是忍不了了,“我話多,誰讓你一天都干那些事!”
阮氏聽見童之憐的話,心里拔涼拔涼的,回頭冷冷的看著童之憐,“我怎么會有你這么知道沒規矩的女兒,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跟我這么說話,我是你母親啊!你以為我是你的誰?”
“我……我知道,”童之憐有些內疚的回答。
“憐兒,你現在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到底是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你現在說話越來越絕(情qing)了?”阮氏一臉納悶的問道。
童之憐一臉糾結的樣子,心里也很亂。
“憐兒,你知道你剛才給你爹爹說話時的態度是什么嗎?你知道你說的都是什么話嗎?”阮氏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母親,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就總覺得爹爹對我們一點都不公平,無論發生什么事都覺得是我們的錯,到底我們做錯了什么啊?”童之憐不滿的說著。
阮氏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心里也很清楚,只是有些事并沒有說出來罷了。
她覺得自己連童之憐都不如,心里就算不滿意,可是根本不會像童之憐那么發泄自己的。
童之憐過來扶起阮氏,兩個人一瘸一拐朝院里走去,整個童府經過這件事后,顯得很是清凈。
將阮氏送回到自己院里,童之憐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翠荷在一旁哄著曦兒,看著夫人回來了,急忙問道:“夫人,您回來了,剛才小少爺還哼哼唧唧的想要找母親呢!”
阮氏沒有理會翠荷說的話,無力的躺在(床c花ng)上。
“夫人,夫人,老夫人怎么樣了?”翠荷根本沒有察覺到阮氏的異常,繼續問道。
阮氏閉上眼睛,面部表(情qing)很是猙獰,“煩不煩啊!滾出去!”
翠荷被阮氏的脾氣嚇了一大跳,孩子都讓嚇哭了,怎么哄也哄不好,阮氏越聽越覺得煩人,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出去?吵死了,一天把人能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