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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宋楚年強忍著笑容認真的說。
看他這副模樣童之諾還是不相信,但又覺得在他這里問不出什么,反正那個使者也要住幾天所有也不急的。
宋楚年看童之諾這般模樣,知道她肯定是覺得問不出什么,才會這樣。
急忙上前湊去,“諾兒,怎么了?”
“沒事,你不說我自有辦法知道,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吧!”童之諾一臉奸詐的樣子。
宋楚年不禁有些擔心了,和童之諾膩歪了一會便離開童府了。
因為夏雨軒到來的原因,宋楚年都只能住在皇宮里了,這樣方便照顧夏雨軒。
等宋楚年回去的時候,本以為這時候夏雨軒已經睡了,經過他房間的時候看還有光,宋楚年便敲了敲門。
只見一個身影緩緩走來開了門,一股酒味涌上鼻子,宋楚年微微皺了下眉頭,扶著夏雨軒擔憂的問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呢?”
夏雨軒支支吾吾的指手畫腳的說:“我給你說,我酒量可是很好的,你別小瞧我,我可以喝很多很多酒的。”
“沒有沒有,沒人小瞧你,你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宋楚年難免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要是沒什么事,夏雨軒肯定就去睡了,突然喝這么多酒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會這樣?
夏雨軒一臉歉意的看著宋楚年,難過的說道:“兄弟,這次是我對不住你,你怎么說我我都無所謂。”
“怎么回事啊?”夏雨軒越是什么也不說宋楚年越是擔心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宋楚年一手拿過夏雨軒手中的酒壺,一臉嚴肅的問道:“夏雨軒,你好好的,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趕緊說,別在這里給我耍酒瘋。”
“兄弟,給你說啊!你剛走沒多久,皇上都下旨說讓童府的大小姐陪同我在大宋的京城轉轉,你說這意味著什么呢?”夏雨軒結結巴巴的說著。
宋楚年也傻眼了,他想過了所有可能性,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這一下子夏雨軒告訴自己,心里還有些不能接受。
直接端起手中的酒壺就是喝著,什么也沒說,夏雨軒不用問就知道原因,慢悠悠的爬起來,拿過桌上的另一壺酒,也同宋楚年一起喝著。
“你說皇上真會開玩笑啊!這事都拿來看玩笑,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啊!”夏雨軒邊喝邊問道。
因為晚上什么也沒吃,一下喝的這么厲害,宋楚年沒一會就不行了,倒在夏雨軒大腿上結結巴巴的說道:“誰知道呢?他這就是在逼我。”
“逼你?”夏雨軒不解的低頭看著宋楚年一頭拍在他頭上,一臉不相信的說道:“逼你干什么?你就屁大點的人,有什么勢力嗎?人家是皇上逼你,你也學會看玩笑了啊!”
宋楚年伸手拿走夏雨軒摸上自己頭發的手,直接坐起身來,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可別說,這皇上真的是小心眼的不行,從我上朝那天起,他就一直防著我。”
“防你干嘛?怕你們越王府造反嗎?”夏雨軒喝了一口酒緩緩的開口問道。
“沒錯他就是怕越王府造反所以才防著我,你是不知道,朝廷中的事他都很少采納我的意見,總是把我當做一個透明人,我真的就受不了了。”宋楚年還是不滿的吐槽。
夏雨軒摸著他的頭,安慰的說道:“早就給你說了,你給大宋賣命,大宋怕你反,你給我們大夏賣命,誰敢惹你我弄死他。”
“你可拉倒吧!”宋楚年一臉嫌棄的樣子,“我要是去了你們大夏怎么能遇見我的諾兒呢!”
夏雨軒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行了啊!那就睡覺吧!”
“睡。”
說著兩人往地上一趟,閉上眼睛就睡覺了。
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丫鬟推門進去看見這一幕,嚇得直接喊出了聲。
宋楚年也被吵醒了,直接坐起身來,看了丫鬟一眼,冷冷的說道:“滾出去!”
等丫鬟出去后,宋楚年又躺在了地上頭疼的不行,根本想不起來昨晚干什么了!
伸手摸了摸,這么硬的,宋楚年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都疼,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著倒在他一邊的夏雨軒,宋楚年無奈的推了推他,夏雨軒哼唧幾聲根本沒有起來的跡象。
宋楚年伸手撓了撓他的腰,夏雨軒掙扎了幾下,嘴里喃喃自語:“別鬧,乖乖的。”
宋楚年很是驚訝,饒有興趣的說道:“讓誰乖乖的呢?”
“說你啊!別鬧了。”夏雨軒直接坐起身來無奈的說道。
也著實把宋楚年嚇了一跳,“你不是沒醒嗎?怎么還知道是我?”
夏雨軒白了他一眼,“你怕是糊涂了吧!你都被吵醒了,我還能沒醒嗎?我睡的有那么死嗎?”
“那你怎么沒一點動靜?”宋楚年有些癡呆的問。
“我就是懶得動彈,并不代表我沒醒好不?你是不是昨晚喝飄了還沒緩過神來?”夏雨軒伸手摸了摸宋楚年的額頭,仿佛是去確定一下他有沒有發燒。
宋楚年嫌棄的別過頭,他才不想理會夏雨軒,真是的,他這才想起來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夏雨軒伸手摸自己的時候,宋楚年才回避了,都是因為夏雨軒,不然自己怎么可能這般模樣。
“你還記得昨晚我給你說的事嗎?”夏雨軒突然開口問道。
宋楚年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就知道你不會記得,算了,我還是再給你說一遍吧!昨天皇上下旨讓童之諾陪我在大宋的京城轉轉,這事你怎么看?”夏雨軒緩緩的脫口而出。
“你說什么?皇上真的這么說了?”宋楚年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看著宋楚年的反應,夏雨軒說話都沒有底氣了,弱弱的回答,“皇上真的是這么說的,我絕對沒有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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