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童之諾,宋楚年來到大宋最高的地方,可以一眼俯視下面的所有東西,童之諾很是享受。
宋楚年伸手指著那坨黑漆漆的地方,淡淡的說道:“那就是夏雨軒的隊伍了。”
童之諾眼神看過去,緩緩的問道:“你把他送到城門口了?”
“沒有,他不辭而別被我逮住了,正好是在城門口我也沒有為難他,囑咐幾句就過來我找你了。”宋楚年很誠實的回答。
童之諾扭頭看著宋楚年,一臉認真的說道:“他昨天過來告訴我,讓我好好照顧你。”
宋楚年伸手握住童之諾的手,一臉滿足的樣子,“那你就好好照顧唄!”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的?”童之諾一臉害羞的樣子。
宋楚年頭抵在童之諾的肩膀上,兩手嘗試著摟住她的腰,死皮賴臉的說道:“不要臉也只是對你。”
兩人都開懷大笑著,看著慢慢消失在視線中黑漆漆的一坨,心里也算是安心了。
“回去吧!你也有段時間沒回越王府了。”童之諾淡淡的說道。
宋楚年也是很想念家里的人,童之諾這么一說更是忍不住了,“走吧!”
騎著馬,送童之諾回去后,自己去皇宮里給皇上交代完便趕緊回越王府了。
越王妃聽說宋楚年回來,也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之前都是越王接待這些使者,今年猶豫宋楚年進了朝廷很多事情都有他管了。
越王妃心里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是第一次也沒什么經驗,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
看見一輛馬車行駛過來,越王妃迫不及待的上前看去,直到看見宋楚年從上來下來,眼淚瞬間就止不住了。
兒子第一次孤身一人離開越王府這么久,長時間沒見,突然看見,越王府著實有些激動。
宋楚年走過來,擔心的問道:“母親,怎么了?府里出什么事了嗎?”
越王妃激動的心情根本不能控制,“沒事沒事,母親就是長時間沒看見你有些激動,一會就好了。”
“走吧!我們會屋里說。”宋楚年扶著越王妃往進走著。
兩人剛走進越王妃院里,宋楚年就聽見久違的笑聲,不用想就知道宋楚含肯定在這里。
一看見他,宋楚含急忙撲過來,委屈的說道:“哥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來?”
宋楚年蹲下身寵溺的說道:“哥哥去辦了一件大事,所以才一直沒回來。”
“含兒聽說大夏的使者來了,為什么哥哥不帶他來找含兒玩呢!”宋楚含還是有些不明白。
之前越王都會帶使者來越王府,有時還會住在越王府,也不像宋楚年這樣就好都不見人回來。
“下次好吧!下次哥哥帶你去大夏好不好?”宋楚年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直忙著都忘了這茬事了。
之前還答應宋楚含會帶夏雨軒回來了但因為或許繁忙就給忘了。
兩人糾纏了一會,就進了屋里和越王妃說話著。
另一邊,童之諾回到童府,剛走到院里就看見阮氏在哪里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干什么。
好奇的過去看了看,就看見阮氏一旁站著一個小孩,嘴還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哪里說些什么。
她只能看見童之曦一臉不情愿的撇著眼睛,根本就沒有用心聽。
想來八成又是給童之曦說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童之曦怎么會這般表情,而且她自己還偷偷摸摸的。
前幾天聽春話說無意間看見夫人在哪里訓斥小少爺,說他朽木不可雕也怎么的,自己也就覺得是童之曦辦錯什么事情了,可今天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童之諾緩緩走過去,輕聲問道:“母親這是和曦兒說什么呢?”
曦兒看見童之諾急忙過去躲在她的身后,弱弱的說道:“母親讓曦兒去做壞事,還說曦兒會有很多好處,可是曦兒不想去。”
“什么?母親讓你干什么呢?”童之諾聽見曦兒說的心里難免有些疑惑。
阮氏聽著眼神狠狠地瞪了一下曦兒,曦兒也嚇得不敢說話了,趕緊躲在童之諾身后了,連臉都不敢露出來。
童之諾也察覺到了,不急不緩的問道:“母親,你和曦兒在這里干什么呢?為什么曦兒會這樣?”
阮氏冷冷的說道:“難道我教育曦兒你都要管管嗎?”
“沒有,諾兒就是覺得曦兒狀態不對勁,他為什么這么害怕你呢?”童之諾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反問道。
阮氏也有些心虛了,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該說什么。
童之諾也趁機說道:“要不我先帶曦兒回去,母親有事改天再說吧!”
阮氏沒緩過神來,童之諾就拉著曦兒趕緊走了,等阮氏反應過來,兩人早就走的沒有人影了。
氣的阮氏直跺腳,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卻和別人那么親的,阮氏就很生氣。
從曦兒出生以來,自己心里就害怕他會受到童之諾的影響,一直都避免兩個人接觸,可是有時就是造化弄人,沒辦法,兩人還是接觸了。
看著曦兒那么喜歡童之諾,自己也是很嫉妒的,曦兒對童之憐都沒有那么喜愛,卻唯獨那么喜歡童之諾的。
阮氏就想不明白,但還是沒有阻擋兩人玩耍,直到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曦兒被許氏照顧著。
自己心里就越來越害怕了,好幾次想從許氏哪里去看看曦兒,都被阻擋了,作為一個母親,自己心里是有多難受的,自己的孩子卻不能被自己照顧。
現在有時和曦兒還能說幾句,可是曦兒對自己很冷漠,自己要說很久,曦兒才會有所反應。
慢慢的,她想讓曦兒知道現在他們母子所處的環境,可是曦兒就像是不理解一樣總是回避自己。
今天好不容易許氏出去了,童之諾也沒在,自己有機會和曦兒獨處,可還沒說幾句,看著曦兒就要妥協了,童之諾卻回來了。
阮氏真是覺得自己失敗的不行,就連一個小小的女子自己都對付不了,在童府這么多年,一點成果都沒有,還賠上了自己的兒子,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阮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做著自以為是的事情,其實結果卻并不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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