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之憐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自己來了童府,心里不由得對童之諾的好感日漸上升,而且心里毫無懷疑的相信她。
連自己都說不上來是為什么,有時候有些事都不想同母親說,但是都會告訴童之諾。
兩人嘮嗑了一會,童之憐突然問道:“大皇子是不是喜歡你?”問完才有些后悔了。
童之諾絲毫也不隱瞞就直接說道:“沒錯,你不用驚訝。”
“我算是明白了,其實那天大皇子是想將你迎娶過來的,但又奈何被你看出來了。”童之憐邊回憶邊說道。
童之諾也沒有不承認,而且很坦誠的點了點頭。”
“可你為什么不同意呢?我都看得出來大皇子對你真的很好,就是你的態度連我都不能接受。”童之憐一臉不解的說著。
童之諾給自己到了一杯茶,無奈的說道:“沒辦法,我不喜歡他!所以我不能答應,只能拒絕了。”
“你不覺得這么做對大皇子不公平嗎?大皇子之所以幫我也是看在你的份上吧!”童之憐似懂非懂的說著。
“對的,但是他不能無時無刻都保全你,你自己也要長點心眼,連我都不能把你護的很周全,更何況他了。”童之諾一臉輕描淡寫的樣子。
童之憐也記住了。
“就這樣,我要回去了,不然時間太晚了。”說著站起身就出去了。
剛好走到院里就遇見從大皇子書房出來的宋楚年,專門放慢了腳步等了等他,兩人并排走著,誰都沒有說話。
其實是童之諾看著宋楚年的同時也正好看見了宋弘文,為了不讓他懷疑只能裝作什么也沒有的事了。
等出了大皇子府,童之諾上了馬車,她等了許久,宋楚年都沒有上來,頭伸出去看了看,宋楚年的馬車已經走了。
心里很是遺憾,她還想著兩人能說幾句話呢!結果卻是自己想多了。
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童之諾急忙讓馬夫追了上去,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宋楚年應該是生氣了。
雖說那天之后都沒有見過,可今天既然見到了,兩人卻沒有好好的說幾句話,真是令人心寒!
其實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里遇見宋楚年,她著實感到特別的驚訝,驚訝之余才反應過來自己讓宋楚年誤會的地方了。
以宋楚年敏感的性格,肯定是生氣了,不然怎么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呢!
另一邊宋楚年在馬車上,臉上的表情很冷漠,一想起童之諾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心里就很惱火。
看樣子他兩這是沒有機會了,宋楚年不甘心,可又拗不過童之諾這么倔強的性格。
既然話都說的那么清楚了,童之諾自然不想再被他打擾,自己也就安分一點吧!
心里正想著,就聽馬夫急忙說道:“少爺,后面有個馬車追上來了。”
宋楚年冷冷的說道:“沒事,不理會。”
說著頭探出去看了看,竟然是童之諾的馬車,她這是要干什么?
宋楚年很是不解讓馬夫行駛慢點,專門等了一下。
只見馬車追上后,在前面停了下來,童之諾從馬車下上來,讓馬夫先回去,自己就站在那里等著宋楚年的馬車。
等到后,擋住馬車,就直接上去了。
看見進來的人,宋楚年著實嚇了一跳,一臉防備的樣子,看清楚人后表情才變換過來了。
童之諾上來后,坐在宋楚年對面,完成一系列動作才緩緩的開口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宋楚年很是不解,心里想著她這又是鬧哪樣?莫名其妙的跑到自己馬車↑,又問了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
看著宋楚年呆呆的樣子,童之諾伸出手正想要咩上宋楚年的臉,卻被他躲了過去,尷尬的收回手。
“你怎么了?”童之諾淡淡的問道。
宋楚年還是一臉標準的表情,一句話也不說。
童之諾又接著說道:“你說了我才知道你怎么了,不說我永遠都不知道,憋在心里也不好受。”
宋楚年這才吐出兩個字,“沒事。”
“額,你這哪是沒事的樣子?我們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童之諾很是無語,要是面前的不是宋楚年,任何一個人自己早就罵他了。
“不能,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你也不用過來給我強調了,我都知道。”宋楚年語氣絲毫沒有一點波瀾。
童之諾真是忍不了了,一腳踩在坐的上面,無奈的說道:“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這樣的行為,在宋楚年眼里就是認為童之諾是嫌棄自己還纏著她,心里很是難受。
但是表面還是一副冷漠的樣子,絲毫沒有露出一點異常的行為來。
“我會好好思索的,你也不用擔心了。”宋楚年緩緩的開口說道。
自己坐在這里這么久了,宋楚年終于舍得說一句話了,真是謝天謝地了。
“你終于說話了,你這是要把我急死啊!我問了半天你說一句根本不相干的話,我是問你怎么了?你這么回答又是什么意思呢?”童之諾一臉認真的看著宋楚年,眼神很復雜。
直覺告訴自己宋楚年真的生氣了,而且還不小,自己說了半天他都一直避開這個話題。
“你到底想說什么?”宋楚年也冷冷的看著童之諾,眼神里沒有一點感情可言。
童之諾不禁顫抖一番,“我,我就是想問問你怎么了?為什么都不理我?”語氣很是委屈。
宋楚年又不明白了,臉上才有了別的表情,無辜的說道:“不是你說我們不要見面了嗎?我就沒有說話。”
聽著宋楚年給自己的解釋,童之諾真是氣壞了,直接就一在他頭上,瞬間鼻子就有些酸了,語氣哽咽的說道:“你是不是傻?我是讓你好好想想我們怎么相處,你直接理都不理我,我都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越說越委屈,眼淚不由的就下來了,心里剛才真的是嚇壞了。
尤其是看見宋楚年冷漠的表情,她心里就慌張的不行,總覺得宋楚年不要自己了,急得說話都不敢多說了,就怕那句沒說好又惹他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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