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弘文對自己質疑的樣子,童之憐一臉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釋才算好呢?
“大皇子,妾身并不是有意要騙你,只是這事妾身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童之憐一臉委屈就仿佛所有事情都不她想要做的一樣。
她越是這樣宋弘文就越不相信她,因為一開始童之憐就騙了自己,所以之后不管她怎么說,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
“你不用解釋那么多了,這件事我也不想同你計較了,以后你就好好給我養身子,別讓我知道你有別的想法。”說著宋弘文就站起身來準備出去了。
童之憐急忙拉住他的衣袖,“大皇子不再陪陪我了嗎?”
宋弘文本身這會就很是嫌棄童之憐,現在她還這樣糾纏自己,讓宋弘文更是反感了。
“我還有事,之后的事情我會派人過來照顧你的,你也別多想了,好好養身子就是了。”
說完,宋弘文就甩開衣袖出去了。
童之憐知道自己這次成功的惹怒了宋弘文,就以宋弘文現在對自己的態度,童之憐就已經預知到自己以后的生活了。
可能永遠也看不見宋弘文為自己著急的模樣了,也可能永遠也看不見宋弘文過來照顧自己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另一邊,童之諾拉著宋楚年上了馬車,還沒坐穩身子,童之諾就直接問道:“你怎么會來了?”
宋楚年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我是覺得你已經出來了很長時間了,在門口等了半天看你沒有回來的跡象,我就過來找你了。”
“你還真是會來事啊!”童之諾一臉佩服的樣子。
宋楚年謙虛的笑了笑,“那倒不是,只是我擔心你,所以你有危險我肯定能感覺到的。”
童之諾被他這樣的行為瞬間就逗笑了,“你這都是跟誰學的,這么會說話?”
“你想知道嗎?頭伸過來我告訴你。”宋楚年一臉賣關子的樣子。
童之諾也很好奇就沒有多想,腦袋不由的湊了過去,正準備側著臉聽他說,宋楚年就直接親過來了。
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也著實嚇了一跳,驚呆的睜大了眼睛,一臉癡呆的看著宋楚年。
宋楚年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想讓她沉浸在自己的吻中。
因為呼吸不順,童之諾就直接掀開了宋楚年,一臉彤紅的說道:“你干嘛呢?沒大沒小的。”
宋楚年一臉奸詐的模樣,伸手拉住童之諾的小手,嘴里還嘚瑟的說道:“這叫兵不厭詐。”
童之諾氣的想要伸他,手卻被她拉住了。
一臉惱羞成怒的樣子,眼睛死死的盯著宋楚年,嘴里還不滿的嘟囔道:“別高興太早,我是不會感謝你幫助我的。”
宋楚年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媳婦,你怎么能這樣呢?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你都不賞賜我一個什么鼓勵鼓勵我,還和我鬧脾氣,我很委屈的啊!”
“真委屈?”童之諾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宋楚年誠懇的點了點頭。
童之諾用頭直接碰到了他的頭,故作鎮定的說道:“那你慢慢委屈去。”
然后扭頭看著另一邊,完全不理會宋楚年一臉黑的樣子。
雖說宋楚年這次的確幫了自己,可是有些事還是不能輕易放過的,所以說不能原諒還是不能原諒。
宋楚年委屈巴巴的看著童之諾,童之諾完全就不領情。
兩人就以這副模樣回到了越王府,正好撞見了準備出去的越王妃。
“呦,你小兩口這是怎么了啊!鬧別扭了不成?”越王妃調侃的說道。
童之諾尷尬的松開了宋楚年,一臉微笑的說道:“沒有的,母親,我們好著呢!”
話音剛落,宋楚年就接著不滿意的嘟囔道:“好個屁,明明就是鬧別扭了還不承認。”
童之諾扭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兩人這樣的舉動,把越王妃都逗笑了,“年兒,你可真是老實啊!就算諾兒鬧小脾氣,你也不能這么說啊!”
宋楚年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無奈的說道:“那我要怎么說呢?”
“這事你自己回去斟酌去,母親還有事就先出去了,好好對待諾兒啊!”越王妃似笑非笑的說著。
她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有些過于死板了。
不過還好諾兒不嫌棄,換了別人怕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越王妃走后,童之諾更是沒有給宋楚年好臉色了,直接就快步走回院里了。
宋楚年尷尬的跟在身后,不敢有半句怨言。
回到房間,童之諾正準備關門,就被宋楚年擋住了,他直接一手伸進來,弄的童之諾根本就不敢歪用勁了。
冷冷的說道:“你這是干什么?讓不讓人關門了?”
宋楚年一臉委屈的說道:“媳婦,我錯了,你別跟我計較好不好?看在我這么真誠的份上,你就別生氣了好嗎?”
童之諾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能,你最好給我識相點,不然晚上打地鋪。”
聽到這話,宋楚年立馬就縮歸了手,童之諾正好趁機就關上了門。
宋楚年成功的被關在門外了。
童之諾坐在床邊,一臉嘚瑟的樣子,跟我玩,我讓你知道欺負我的后果。
心里狠狠的將宋楚年臭罵了一頓。
但是回過頭來想想,其實宋楚年并沒有什么錯,只是戲弄了自己罷了。
現在兩人是夫妻,這樣的戲弄也是在正常不過了,自己要是因為這事就生氣那就真的是自己太過小心眼了。
想到這里,童之諾心里就開始猶豫了。
雖說已經想明白了,可是要真的讓自己放下面子去說又感覺做不到。
但是想想,宋楚年在自己做過的事,童之諾就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理由因為這么小的事而生氣。
心里很忐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開門道歉呢?
糾結了半天,從床上下來,緩緩的走到門跟前,手已經摸上了門,卻半天不知道要不要打開。手就停在了空中,好像有莫名的力量拒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