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身走遠的宋弘文完全都沒有發現,他現在就覺得自己特別的氣憤,一想到宋弘武對自己那副樣子就特別的氣憤。
明明自己才是大哥,為什么在宋弘武這里自己就像是個小弟一樣,說話不占上風,干什么都不占上風,真的就覺得特別的憋屈。
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心里就特別的委屈,而且每次父皇還只會說自己一個人。
一個巴掌拍不響,自己真的不是那種非要找事的人,就是因為宋弘武太過囂張了,不然自己怎么可能沉不住氣呢?
宋弘文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的不行,真他媽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才會和這樣的人做兄弟,想起這事自己就覺得特別的反感。
回到府里就特別的沒心情,也不想干什么,這時,手下的人傳來密信說,宋弘武昨天夜里找過宋楚年。
知道這個消息后,宋弘文更是氣憤了,沒想到宋弘武會這么陰森的,竟然背著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讓宋弘文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切的事情都和自己想象的是那么的不相同,宋弘文覺得自己現在的心里就特別的糟糕!
他覺得他和宋弘武真的要好好談談了,不然他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還他媽總是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宋弘文就特別的忍不了。
皇宮大殿里,宋楚年扶著皇上休息后,自己就回了越王府。
這鬧騰的自己真的是沒話了,不得不說皇上這次也被氣的很重了。
剛在殿內說了兩人怎么的事情,結果沒過多久,他兩就在外面大鬧著,讓人怎么說才好呢?
不禁為皇上以后的選擇摸了一把汗,回到越王府,正好趕上童之諾準備用膳,自己就急忙坐了過去。
童之諾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輕聲問道:“怎么了?今天回來這么晚?還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宋楚年無奈的說道:“一天就那么點破事,說來說去也沒什么意思。”
“是嗎?”童之諾一臉認真的看著宋楚年,仿佛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一樣。
宋楚年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下朝皇上叫我去他殿內,跟我說了一些事情,讓我給他一點想法,怎么怎么的。”
“皇上是想問你,他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要怎么選擇對吧!”童之諾邊吃邊說到。
宋楚年輕輕點了點頭。
“你給的建議是讓皇上期望放低一點,這樣就不會多大的失望了是吧?”童之諾緊接著又說道。
“你說的都對,結果誰曾想到會在大殿門口遇見他兩人呢?真是服了兩人竟然在動架,皇上氣的都沒話說了。”宋楚年一臉不滿的樣子。
童之諾也覺得特別的驚訝,“這真的就有些過分了,剛剛才想到他們結果就打開了,是怎么想的啊?”
“誰知道呢?兩人野心都特別大,但是卻沒有一個能撐得起自己野心的本事,心里卻不甘心,所有才有了這樣的事情呢?”宋楚年一臉無奈的樣子。
童之諾給宋楚年夾了一筷子菜,無奈的說道:“這事也不再你的能力范圍之內,你就不要再煩心了。”
宋楚年撇了撇嘴,一臉無語的樣子,低頭吃著飯。
這一天也就這么過去了。
第二天在朝堂上確實沒有看見兩個皇子的身影,宋楚年不禁覺得心里特別的舒暢了,怎么說自己難得一次沒有看見他們,心里不高興又怎么可能呢?
今天在朝堂上的表現可能是最放松的一次了,看皇上這副模樣也是特別高興的呢!
下朝的時候,宋楚年想著自己一直沒未曾見過那個三皇子,突然今天就特別想看看,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讓諾兒這么夸贊呢!
說著就去了三皇子的寢宮,得知三皇子去了后花園,心里還有些納悶了,一個男子竟然大白天的去后花園,這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宋楚年帶著好奇的心里就去了后花園,老遠就聽見女人的笑聲,頓時還有些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呢?
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就看見一個女子背對著自己,而有一名男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宋楚年被他這樣的眼神著實嚇了一跳,突然有些心虛了。
宋弘然緩緩的站起身子,淡淡的問道:“是何人過來?不知道本皇子在這里嗎?”
宋楚年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尷尬的半天沒有開口。
莊妃聽見聲音,急忙回頭看了看,一臉微笑的說道:“是宋大人啊!來來來,過來坐吧!”
宋弘然因為一直都是不問世事,所以根本就不認識宋楚年,更不知道他是朝中大臣。
但是莊妃就不一樣了。她可是經常陪在皇上哪里,對很多人還是有些印象的,所以肯定是能認得宋楚年的。
宋楚年禮貌的行了禮,就走過去了。
一直都可以感受到宋弘然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那種裸的感覺說真的一點也不好。
感覺自己不管做個什么都會覺得特別的心虛的,但其實自己什么也沒有做呢?
莊妃看見宋弘然一直看著宋楚年,無奈的說道:“然兒,不得無禮,宋大人過來你就這個樣子。”
宋弘然不滿的撇了撇嘴,坐下身子就沒有再說話了。
宋楚年也覺得特別的尷尬,一直都沒有說話。
直到莊妃問了一句,“宋大人今天過來時有什么事情嗎?”
宋楚年這才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的確有事,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莊妃呢?”
莊妃輕輕一笑,“不會不會,我一天也沒什么事,談不上打擾不打擾的。”
“那就好,微臣還怕冒昧的過來打擾到兩位了呢!所以才吃吃在哪里猶豫半天不知道該不該過來。”宋楚年如實說道。
宋弘然一臉無奈的樣子,“宋大人這么警惕的怎么就沒發現本皇子看見你了呢?而且看宋大人的身段也是習武之人,怎么可能這點都感覺不到呢?”
宋弘然所說的每句話出特別的扎心,感覺就像是在懷疑宋楚年過來的目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