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年正說著突然又不說了,這讓顧婉君更是害怕了。
眼睛都不敢看著宋楚年,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在,在什么?”
宋楚年咧著嘴笑了笑,“你不用這么緊張的,順便在給你一個警告。”說完臉色就變了。
顧婉君嚇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怎么,這么快就認輸了,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大的能耐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嘛!”宋楚年一臉不屑的樣子。
顧婉君眼睛撇了一下,弱弱的說道:“我是什么樣不用你來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也這話我也告訴你,我希望這樣的事情,沒有以后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我想你心里也清楚大皇子是不會幫你的,所以你最好還是有點眼色吧。”
說完,宋楚年就站起身出去了。
不等宋楚年走出去,顧婉君急忙站起身來弱弱的問道:“你能和我說會話嗎?”
宋楚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停下腳步,納悶的問道:“你在跟我說話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是大皇子,你別認錯人了。”
顧婉君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知道,我就想和你說說話,我沒認錯人。”
難得看見顧婉君這么煽情的,宋楚年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急于這一時就直接答應了。
又坐回自己剛才的位置,宋楚年兩手撐著下巴,仿佛是等著顧婉君開口說話一樣。
顧婉君也坐下了什么,輕說道:“我能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私人問題?你問吧。”宋楚年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他有些搞不懂顧婉君這是要干什么,所以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真一點。
想了許久,這才開口緩緩的說道:“你很喜歡童之諾嗎?”
“對啊!我們都成親了我怎么可能不喜歡她呢?”宋楚年突然覺得顧婉君問的這話很白癡。
顧婉君絲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又接著說道:“是不是在你眼里,只有喜歡,愛對方才可以成親。”
“那不然呢?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別人的想法我也阻攔不了。”宋楚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好,真好!我真的很羨慕童之諾,她有一個非常非常喜歡她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特別的專一,作為女人,我真的覺得她很幸福。”顧婉君沒頭沒腦的不知道說了個什么。
宋楚年微微皺了皺眉頭,“你到底想說什么呢?我怎么覺得有很多話想說呢?”
“我有很多很多的話,可不知道要從哪里說起的好,所以還是不說了吧!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就當是我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你什么都沒有聽見吧!”顧婉君說完這些話就進了里屋。
還好宋楚年反應的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顧婉君納悶的看著他,宋楚年醞釀了半天這才說道:“不管我之前給你說過什么,但是下面這句話是真心的,我覺得你是一個好女人,別讓外界把你給干擾了。”
說完這句話,宋楚年就松開她的胳膊也直接出去了。
顧婉君看著宋楚年出去的背影,心情特別的復雜,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才好?
宋楚年說的那句話,意思特別的明顯。
如果自己還是現在這副模樣,以后的日子肯定也好不到那里去,可如果能有所改變的話,或許還有商量的余地呢?
顧婉君蹲在那里,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心里突然間特別的難受。
宋楚年出來后準備回去,在大廳哪里就看見宋弘文了。
心里不驚訝是假,過去行了禮就準備走了,宋弘文急忙拉住了他,語氣有些不悅的問道:“你剛才和婉兒說什么了?”
宋楚年甩開了宋弘文的手,淡淡的說道:“說什么大皇子不妨去問問自己的妃子。”
“本皇子現在在問你,你不說就證明你心里有鬼。”宋弘文一臉著急的樣子。
宋楚年似乎看出來宋弘文有點著急了,想到剛才顧婉君說的話。
顧婉君從嫁給宋弘文到現在一直都是喜歡宋弘文的,可是宋弘文對她卻沒有一點意思,反而還有了兩個側妃。
現在看著宋弘文這副模樣,宋楚年還有點為顧婉君感到高興了,這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宋楚年淡淡的撇下一句,“大皇子真的想知道就去問你的妃子去,她肯定也等著你呢!”說完就直接走了。
等宋弘文反應過來,宋楚年已經上了馬車了,自己就算是想問也沒有辦法了。
只能硬著頭皮去了顧婉君哪里,在院門口猶豫了半天都不知道要不要進去?
想起昨天顧婉君的所有反應,宋弘文完全沒有一點想要進去的欲望,他不想看見顧婉君那副模樣,讓人看著就特別的心疼!
但是又奈何身份在哪里,不能給她任何回應。
很是糾結的在門口站了好長一段時間,突然婢女出來的時候看見大皇子急忙行了禮。
這也把宋弘文嚇了一跳,婢女都給自己行了禮,那顧婉君肯定也是知道自己來了,要是不出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揮手示意婢女趕緊走,自己就扭扭捏捏的從旁邊走出來了。
顧婉君看見宋弘文內心顫抖了一下,心里特別的心虛,畢竟宋楚年剛走還沒有多久呢!
緩緩的行了禮,示意大皇子坐那里,自己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宋弘文也沒想到氣氛會這么尷尬的,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畢竟是自己過來找的人家,要是半天不說一句話肯定也是有些尷尬的。
遲疑了半天宋弘文這才說道:“剛才你和世子都說什么了?我看世子這么著急的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呢?”
顧婉君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沒有抬起頭來,弱弱的說道:“是我父親這段時間有點忙,就讓世子待他過來看看我。”
“你父親?為什么不讓本皇子呢?你父親這樣是想怎么樣呢?覺得本皇子不夠資格嗎?”宋弘文語氣有些不悅的問道。
顧婉君急忙搖了搖頭,“怎么會呢?你別多想了,我父親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