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過她,很正常的。”
阮洛溪快要氣死了,扭過頭來,似笑非笑的,“厲承之,你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讓我對她下手?現在又一副寵溺的樣子是什么意思?”
厲承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只是讓你弄掉她的孩子。”
“呵!說的好像她的孩子沒有了就會和你在一起一樣。”阮洛溪覺得厲承之就是個變態,是個腦殘,是個神經病。
“阮洛溪,你有什么臉對我說這樣的話?”
阮洛溪,“……”
“你大概不知道霍寒囂被困萊國吧。”厲承之不想多提這個話題,便轉移了話題,說道。
“你說什么?”阮洛溪皺了一下眉,“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困的住他。”
厲承之見阮洛溪一臉的驕傲和崇拜,不由的冷笑,“你大概也不知道,霍寒囂這次去萊國,是去找他和姜繁星的兒子去的。”
阮洛溪更加不可置信了,“兒……兒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兒子!姜繁星的孩子還沒出生呢。”
“他們的兒子已經四歲了。”
阮洛溪搖頭,一臉的不相信,“不可能!你胡說,我怎么不知道霍寒囂還有個兒子。”
厲承之不屑一笑,“霍寒囂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可不止這一件事。別一副你有多了解他的表情,小心臉疼。”
這話阮洛溪無言以對。
因為她發現,她對霍寒囂的了解確實是知之甚少。
“你知道怎么的?”
厲承之沒有在回答了。
但是阮洛溪已經從他表情里明白了,這件事和他脫不了關系。
“這次,你要我做什么?”阮洛溪忐忑不安的問著。
厲承之認真開車,“什么也不做。”
那還真奇了怪了。
厲承之確實沒讓阮洛溪做些什么,而是帶她去了酒吧。
“喝吧,一醉解千愁。”厲承之將酒吧推倒阮洛溪的面前。
阮洛溪沒喝,戒備的看了一眼厲承之。
厲承之一笑,將酒杯拿起來,一飲而盡。
“事到如今,你覺得你的戒備還有用?你全身上下,我能碰的都碰過了。”
阮洛溪的臉上閃過濃濃的難堪,“閉嘴!”
“ok。”厲承之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酒真是個好東西,喝完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阮洛溪盯著酒瓶子看,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拿了起來。
“你說的對,酒是好東西。”
一飲而盡。
一杯接著一杯。
頭,漸漸眩暈起來。
“比酒更好的東西,是煙。煙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快樂的事情。”
說著,又遞了一根煙過去。
阮洛溪已經醉了七八分。
眼前的厲承之一點一點變成了她心心念念的霍寒囂。
煙?別說煙了。
就是霍寒囂讓她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
“抽吧,抽完之后你會更快樂。”厲承之誘哄著。
阮洛溪癡癡一笑,“更快樂?好呀好呀寒囂,我想和你做快樂的事情。”
厲承之狠擰一笑,將煙塞進了阮洛溪的手里。
阮洛溪看了一眼,然后學著他的樣子放在了嘴里。
狠狠的吸了一口。
一根煙抽完后,阮洛溪覺得自己整個都飄飄欲仙,好像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
“寒囂……寒囂……”她爬上厲承之后的腿上,撕扯著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