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景生怕自己再聽下去耳朵真的會懷孕,“男女朋友的交情。”
盛靳川彌了一聲笑,不著痕跡的推開白景景,“白小姐,請自重。”
看著空蕩蕩的手臂,白景景無所謂的慫了慫間,“好吧,如果你覺得我太熱情了,那我帶你走吧。”
“走?”
“對啊,既然你因為我的熱情而快要自燃了,我作為你的女朋友,當然要為你負責了啊。”
盛靳川暗暗冷笑了一聲,白青山養出的女兒竟然如此放浪。
鄙夷之色,快速閃過,被他眼皮下纖長的睫毛很好的掩蓋住了。
“那你打算怎么負責?”
白景景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嗯……不然睡了你?過了十二點,我就是成年了,可以做成年人做的事情了。”
說這話的時候,白景景內心其實是很害羞的。
她平日里雖然囂張慣了,開起玩笑來葷腥不忌,可那都是過過嘴癮和現在不一樣的。
現在……她是真的想睡了眼前這個男人。
盛靳川臉色有些繃不住了,他聲旁剛走過來的白囂更是差一點把口腔里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香檳噴出去。
這白家二小姐……也太豪放了吧。
盛少想要利用她……是不是太易如反掌了?
盛靳川斂眸,看著低著頭只到自己肩膀位置的女人,不應該說少女。
只見她兩個耳朵紅紅的,耳根下連著頸部,甚至一字領小禮服漏出來的鎖骨也都緋紅一片。
不過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罷了。
深邃的眸子拂過一層黑暗。
“白小姐,再回。”然后,便轉身,準備離開,然而下一秒,深色西裝的一角突然被人抓住,暗色的眼眸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
不過,卻等不及他將這抹笑意壓下去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對上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
那雙眼睛的主人,笑的如清晨剛剛汲取過雨露的玫瑰花,清純中裹挾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盛靳川恍惚了一下,在自己險些跌進這股風情里萬劫不復的時候,快速抽身,回過神來。
整理了一下狼狽的表情,有些慍怒,“白小姐,你究竟要做什么?”
白景景眨了眨眼睛,“不做什么啊,就是你聽……舞會要開始了,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小姑娘臉上的野性被真誠取代。
明明前一秒還是讓人沉淪迷離的鳳眼,突然就變成了溢滿的單純的鹿仁眼。
盛靳川瞇了瞇眼睛,恍惚中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和你跳一支舞,是我現在最想要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了。”小姑娘單純的不得了,好像被拒絕就會哭出來一般。
盛靳川看著和黑色西裝呈著鮮明對比的白皙手指,嘖了一聲,“那之前呢?”
小姑娘像是沒明白他問什么,睜大著眼睛看著他。
看的他……渾身有些不自在。
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之前想要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是什么?”
“睡了你。”
盛靳川,“……”
眼角抽搐的厲害,盛靳川壓著胸口莫名翻滾氣的那股氣兒,“在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