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的水泡毫無防備的被戳破,疼的她尖叫了出來,她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還有第二個,第三個……
戳完左腳,還有右腳。
兩個腳加起來,一共有七個。
全部被盛靳川毫不客氣的戳破了!
這狠心的狗男人。
戳完水泡之后,盛靳川又拿出了一瓶碘酒,用棉簽沾了沾,“別亂動。”
景景疼的淚花都流出來了,“我討厭你!”
“討厭也要抹藥。”
景景,“……”狗男人一點良心都沒有。
幾分鐘,地獄般的折磨終于結束了,景景揪著水晶蝦餃憤恨不已的瞪著他。
盛靳川笑了笑,“別瞪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吃完你還要回去睡覺。”
一聽到要回去,景景又不開心了,“我不想回去。”
盛靳川看她,景景蜷縮著腳指頭,“軍訓太累了,我不想軍訓。”
這話她昨晚說過了,他以為她能堅持住,沒想到還是高估了她。
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是吃不了這苦頭的。
“我可不可以跟你回家?學校的床睡著也不舒服,我去你家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趕回來。”
說完之后生怕他誤會一樣,連忙解釋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
說完之后,可憐兮兮的眨巴著大眼睛。
盛靳川受不了她這個眼神,移開了視線,“我家離這里太遠了,要一個小時,這意味著你要早起一個小時,你能起來嗎?”
學校要求七點準時集合,算上一個小時的路上,還有吃飯洗漱,那意味著她要五點鐘就起來。
五點鐘……
殺了她吧。
“能嗎?”
景景扶著額頭,“大概是不能的。”
盛靳川給她一個‘我就知道你起不來’的表情,景景,“……”
“我還有個辦法。”
盛靳川看她,似乎在等她說的辦法。
“我們去開房吧。”
盛靳川,“……”
“你這是什么表情?我白景景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我只是想說,你幫我在學校附近開一間房讓我休息。咦……你剛剛那個表情是不是想歪了?你們男人真污。”
盛靳川,“……”
“做人要純潔一點,不要整天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盛靳川,“……”
景景笑著看他,“該不會真的被我猜中了吧?”
說完之后又搖了搖頭,義正言辭的,“雖然很很喜歡你,可我還是孩子,你不能對我有任何禽獸的想法。”
盛靳川失笑出來,“我怎么記得有人昨天才和我強調她十八歲了,是成年人了。”
被揭穿的人,一點也不尷尬,“對呀,我昨天是成年人,今天是需要呵護的小孩子。”
竟然這樣的理直氣壯。
盛靳川覺得白景景這個小姑娘真的挺有意思的。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能做到理直氣壯。
“盛爸爸,你帶我去開房吧。我真的好累哦,快要堅持不住了。”
盛靳川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眼眸深邃了幾分。
男人,大概都是有劣根的。
聽到女人喊自己的爸爸,不管是不是喜歡,都會產生一股生理性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