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什么都不問了。
摸著良心,這些年他們白家給安姨母女的已經足夠多了,除了一個官方認定的白夫人,大家潛移默化的已經把她當成了白夫人。
無論是私人活動還是官方活動,準是給足了一百分的面子。
就連安漾,別人提起來已經用白家小姐來形容了。
在白景勻的眼里,白家沒有虧待他們母女的。
畢竟當年是安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著,心甘情愿無名無分跟在白青山身邊的。
白青山點燃了一根雪茄,“聽說你妹妹最近和盛靳川走到很近?”
提起這個白景勻更頭疼了,“就差黏上去了,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家的,怎么這么不知道矜持?到底是誰告訴她,追男人要這么厚臉皮的?難道她不知道,倒貼的男人都不會珍惜?”
“怎么說你妹妹的!”白青山呵斥著,可這事情他也頭疼,自己的寶貝女兒自己最疼了。
放眼整個北川,多少名門闊太太眼巴巴的瞅著景景,就等她到了年齡娶回去做兒媳婦。
說句夸張的,在這北川,想娶他白青山女兒的,十條街都拍不完。
可偏偏看上了個不知根底的盛靳川!
幾次交到打下來,白青山覺得盛靳川這個人太過深沉,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叫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讓他氣不過的是,他今個和幾個老朋友約了打高爾夫,偶然聽到人提起這事。
說是有人親口問了盛靳川,是不是和白家二小姐交往?
那盛靳川卻否認了。
否認了?
生日會上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又有人排到了二人手挽手的照片,他居然否認了?
白青山頓時氣的不打一處來,連球都不打了,就怒氣沖沖的回來了。
“爸,不是我說她。你不知道外面傳成什么樣子了?你自己的女兒你最了解了,她平時驕傲的像個孔雀,不開屏都能橫著走。她那些塑料花姐們都快笑話死她了。”
這話讓白青山不高興了,頓時臉色一板,“我的女兒什么時候輪到她們笑話了!倒追怎么了?倒追說明我女兒敢于追求愛情!不像她們,一個個的都是商業聯姻,連愛情是什么的都不知道,還敢嘲笑我的女兒?”
白景勻,“……”
“你和我說說都是那些人,改天我一定要和他們的爸爸啊丈夫啊說道說道!非讓他們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妻女,一天到晚干點正事,別叨叨的只會說三道四。”
白景勻嘴角抽了抽,“爸,您適可而止吧。景景都是被你慣壞了的。”
“我慣我自己的女兒有什么問題?你有意見你去寵你自己的女兒去啊。哦對,我忘了,你連個女朋友都交不到,哪來的女兒?還是我女兒厲害,才十八歲就知道自己找男朋友了。”
白景勻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爸,您醒醒吧。您的女兒……是什么樣子您不清楚嗎?濾鏡這么厚,很容易樂極生悲的。商吹太厲害了,景景容易找不到北的”
“你給我滾!”
在白青山抄起煙灰缸砸過來的時候,白景勻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