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問題是,赤炎天尸乃是天地火精孕育而成,體內的焚天妖火堪比三味真火,縱然大羅金仙也不敢說隨意沾染。≦菠=蘿=小≦說
而且,赤炎天尸雖然只是羅天巔峰,可他已然凝聚出旱魃之力,其本源之力更是恐怖無比,縱然面對大羅金仙不是對手,可也有著逃走的本事。
可現在他們看到了什么?
堂堂赤炎天尸竟然不是葉軒一合之敵,更是被對方虐殺至此,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簡直讓白骨精與吞天蛤蟆不敢相信。
其實,不論吞天蛤蟆也好,還是白骨精也罷,就算八大妖王都不知道,葉軒可并非什么羅天巔峰,他此刻的境界修為極其玄奧。
因為葉軒已然初步踏上以力證道之路,更是凝聚出九轉大羅金丹,當九轉大羅金丹圓滿,那就可以步入大羅之境,而那個時候的葉軒將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雖然,現在葉軒還沒有踏入大羅,可是九轉大羅金丹初步凝型,他的戰力根本無法言述,區區一個赤炎天尸如何能是他的對手?
封天困地,掌指鎮天,葉軒看似每一拳的轟出顯的暴戾殘忍,可其中卻蘊含著他的法與道,早已將赤炎天尸修為封禁,別說對他反抗,就算是想要逃離此地都根本不可能。
“饒…饒命…饒命……!”
赤炎天尸顫栗求饒,他半個頭顱都被葉軒轟碎,其聲音都顯的虛弱至極,若非他是天地火精孕育而成,光是葉軒這種恐怖的轟殺,早已讓他魂飛魄散而亡。
人,都不想死,妖也并無例外。
赤炎天尸只差一步就能踏入大羅,他怎么可能想死,也只能卑微的朝葉軒祈命。
葉軒一手揪住赤炎天尸的火發,狠狠的將他從地下揪了出來,隨后如丟垃圾一般將其扔擲在地,其寬大的腳掌猛然踩踏在其頭顱之上用力的碾動,更是讓赤炎天尸發出慘嚎之音。
“大…大哥饒命…小…小弟錯了!”
沒有所謂的屈辱,也沒有了自尊,被葉軒踩踏住頭顱,赤炎天尸的元神都在寸寸裂開,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凄慘求饒。
此時,葉軒面容猙獰而殘酷,雙眸陰鷙冷厲的看著腳下的赤炎天尸,其聲音冷毒道:“我這個人吶,很講道理,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哥,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葉軒將腳掌挪開,也讓赤炎天尸掙扎起身,可看向葉軒的眼神盡皆乃是畏懼之色,哪還有之前的狂傲之態?
驀然轉身,葉軒雙眸陰毒看向白骨精與吞天蛤蟆,其聲音冷厲道:“跪下!”
簡單的兩個字,卻仿佛上古魔山在朝白骨精與吞天蛤蟆壓落而來,更讓兩人面色微變,眼底呈現猶豫之色。
兩人并不愚蠢,相反都很聰明,連赤炎天尸都不是葉軒一合之敵,縱然他二人聯手也根本不是葉軒的對手,其下場唯有一死。
“嗯?”
葉軒雙眸一冷,一抹殺機戾氣從他眼底劃過,這也讓兩位妖王豁然醒轉,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盡皆看到對方眼中的恐懼與無奈。
“小弟拜見大哥。”
“小妹給大哥磕頭了。”
兩大妖王跪伏而下,很果斷的給葉軒叩了三個響頭,顯然在死亡壓迫之下,所謂的尊嚴不過就是個笑話罷了。
直至此時,三大妖王終于明白,為何血神王死在葉軒手中,而八大妖王連反抗都不敢反抗,盡皆對葉軒俯首稱臣,皆因此人太過恐怖,放眼千萬里通天嶺何人能是他的對手?
“哈哈!”
驀然,葉軒陰鷙神情不見,臉上升起溫潤笑容,更是親自將兩人扶起,在兩大妖王驚懼的目光中,葉軒親切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剛才大哥只是跟三位賢弟妹開個玩笑,豈能真的讓自家兄弟朝我跪拜。”
喜怒無常,翻臉不認人,葉軒這變臉的速度簡直讓三大妖王驚懼至極,看向葉軒的眼神更加顯的驚悚不已。
可怕,太可怕了,如果說葉軒之前殘忍狠辣的手段就已然讓三人畏懼,現在他表現出這種親切的模樣,更讓三人感到惶恐不安。
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葉軒會變成什么樣,或許直接宰了他們三個也極有可能。
漫山妖魔,敬畏無聲,如果說之前他們畏懼葉軒,現在這種畏懼更加濃重,而且摻雜了一種崇敬之心。
因為血神王執掌通天嶺的時候,可從未將三大妖王折服,現在他們這位新的大王,不過一日之間就將三位妖王收服,這也讓無盡妖魔對葉軒敬畏至極。
其實,不論地仙界也好,還是天庭也罷,最根本的東西就是實力,只有強者才會讓人敬畏,顯然葉軒就是群妖眼中的絕世強者。
換句話說,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這就是天地人三界的根本法則。
“大哥仁慈,我等自愧不如啊。”燭龍王諂笑出聲,大拍葉軒的馬屁。
“現在大哥執掌通天嶺,群妖萬眾歸心,此乃我通天嶺一大喜事。”獅心王趕忙附和。
“大哥修為通天,咱們通天嶺在這北俱蘆洲誰人敢欺?”大鵬王大笑出聲。
“今日大哥一統通天嶺,咱們兄弟當把酒言歡才是。”白鹿王笑語向葉軒請求。
諸位妖王拍馬恭維,頓時一掃之前殺伐之氣,也讓漫山妖魔歡呼出聲,一壇壇靈酒被送來,一道道石案擺放在通天嶺上,更有靈果擺放石案之上,也讓葉軒與諸位妖王共同入座。
“大哥,之前是小弟不懂事,小弟敬您一杯。”
赤炎天尸畢竟乃是天地火精孕育而成,雖然被葉軒打殘了半個身子,可畢竟乃是羅天巔峰的修為,不過轉瞬之間就將肉身恢復,只是他面色蒼白,顯然傷勢不輕,可還是向葉軒敬酒賠罪。
“兄弟說哪里的話,之前大哥出手過重,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葉軒溫潤微笑道。
“大哥切莫如此說,是小弟莽撞無禮,大哥沒有將小弟打殺,就已然是對小弟天大的恩德,小弟哪敢對大哥心存怨恨?”赤炎天尸痛心疾首,一口將杯中酒水飲盡,其姿態卑微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