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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兒,你看月兒都說了這些信不是她寫的,這里面必定是有誤會,肯定是這王家小子見不得我們好才胡謅的那些話,所以你萬萬不要被這王家小子給騙了。我看,月姐兒的肚子里都有凡哥兒你的兒子了,凡哥兒你還是趕緊把月姐兒給娶了吧,這要是等月姐兒的肚子大了,這事情就鬧大了,這樣子對申,蘇兩家的名聲都不好。”
申老婆子不得不站出來表示她的立場,話里還難得聰明一回知道拿蘇楚月肚子里的孩子說事。
聽到申老婆子這般說,申鄭氏差點就沒有被氣笑了,幾乎是忍不住把她心里的猜測說出來。申老婆子的這些話直接沖申亦凡去,接著忽略了她和申三老爺這對父母的,這明顯就是想以身份壓下這事,逼迫申亦凡娶了蘇楚月嘛!
她倒不是奢望申三老爺為她們母子這邊說話,而是申老婆子直接沒有問一問她這做母親的意思就直接這么做也未免太不要臉了。
申老婆子這還沒有把事情給問清楚就迫不及待地讓申亦凡娶蘇楚月顯然就是不管蘇楚月是不是真的和王遠或別的男人有一腿,她都要她兒子娶了蘇楚月了吧!申老婆子這是為了申家能在這門婚事中獲利而不管她兒子娶的是什么樣的姑娘了呀!
呵呵……
想到這申鄭氏就是冷笑,“娘您這么說就不對了,月姐兒她只說了一句不是她說的,我們就要相信這不是她寫的了?說來,這平時做錯了事的人,犯了事的人有幾個是肯承認的。所以娘您這么快就決定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些呀。說句不好聽的,這要是……要是月姐兒她真的是這位王公子有那什么,那我們家凡哥兒可就……”
“三嫂,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申鄭氏的話剛落蘇夫人蘇申氏便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繼續大聲分辨道:“我們家月兒她說不是就不是了,三嫂你為何還要抓著這事不放。我知道你不想凡哥兒娶月兒,但你也不能棒打鴛鴦,壞了自己兒子的姻緣呀。這天底下哪里有這么恨心的父母。”
蘇申氏這話聽起來像是很有道理,但如果大家仔細一想就不能發現她這話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首先她說蘇楚月說不是的事情那就是不是,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嘛。這是不是哪里是蘇楚月說了算的。
而蘇申氏說申鄭氏抓著這事情不放就是在倒打一耙,至于她說申鄭氏不讓申亦凡娶蘇楚月就是棒打鴛鴦拿就是在偷換概念。
說來,這明明是申亦凡和申鄭氏兩人都要弄清楚這事,不想被蘇楚月耍了嘛,怎么就說是申鄭氏不讓申亦凡娶蘇楚月了。這是一個,而說申鄭氏棒打鴛鴦,呵呵,這就更加的荒謬了。
申鄭氏當然也不是個傻的,她當然也聽出了蘇申氏話里的問題。
于是,聽到蘇申氏這般不要臉的話,申鄭氏終于是冷笑了出聲,不由諷刺道:“按小妹這樣子說來,月姐兒她還真的是個人物呀,這事情她說不是就不是的了,我怎么不知道月姐兒她都可以代表真相和事實了呢。這她說是什么這就是什么了不成。”話里的諷刺意味顯而易見。
見蘇申氏因為她的話羞紅了臉,申鄭氏知道這蘇申氏也不是不知道她在強詞奪理的,她只是因為私心想逼迫申亦凡娶蘇楚月罷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申老婆子和申鄭氏她們這般迫切地讓申亦凡娶蘇楚月,申鄭氏心里就越是火氣上升,她家凡哥兒又不是撿垃圾的,她才不會讓申亦凡娶了這蘇楚月。
于是,想到這越加氣憤的申鄭氏便也更不客氣了,繼續諷刺道:“這要是凡哥兒他真的喜歡月姐兒,那我肯定也不做那惡人,可現在這明顯不是呀,而且小妹呀,這也不是我要抓著這事不放而是這事情事關重大,萬萬不可疏忽呀,這不僅是關系到凡哥兒他娶妻的事情,還關系到月姐兒的名節,我們這要查清楚也是為了月姐兒她著想,小妹你可不要誤會了才好。”
申鄭氏這一大番話下來,處處拿蘇申氏說的事來掰扯,量是蘇申氏再厚的臉皮也覺得害臊得慌,于是聽了這話半天都沒有你出這什么來。
申老婆子見蘇申氏被申鄭氏擠兌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于是腦子一熱就拍起了桌子,對申鄭氏大聲罵道:“吵吵什么,凡哥兒娘你當我這老婆子死了不是,我這還沒有死呢,你就想要當我們申家的家了,這是沒有你什么事。凡哥兒你還是趕緊準備親事的事情吧。”當然這最后一句是對申亦凡說的。
然而說到這,申老婆子發現申鄭氏連個表情都沒有給她,只冷靜地看著她,一絲服軟的意思都沒有,就是申亦凡也是坐著一動不動,絲毫不受她的話的影響更別說妥協,于是申老婆子越是惱羞成怒了,覺得自己被無視了,本就不多的理智這會全沒了,下面的話便越罵越不成樣子了,“好呀,我老婆子都說不定了你們是吧,我還當不了這家了是吧!”申老婆子這般地被無視,于是真的火了。
“娘,不是我不要凡哥兒娶月姐兒她,只是今天這事必須有個說法罷了。”申鄭氏此時心里很堅定那就是讓申亦凡糊里糊涂地就娶了蘇楚月,這門都沒有。
“娘說的是,奶奶這事的確是應該說清楚才行,不然娶月兒這事孫子我恕難從命。”申亦凡此時也強硬地決定。
而蘇楚月這時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也終于想到了完美的說辭,知道是機會來分辨了,于是便出聲道:“外婆,您也別在為月兒的事情和三舅媽她吵了,月兒不知道哪里討三舅媽她不喜了,想來今天的事情事如果月兒不能給三舅媽一個交待,月兒是難以在活下去了,所以就讓月兒我來證明我是清白的吧。”
申鄭氏見蘇楚月此時還能給自己在申老婆子面前上眼藥,不由對蘇楚月更加的厭惡了起來,不過她早就不在乎在申老婆子面前的印象了,所以蘇楚月這眼藥可對她沒有用。
于是,她不由冷笑了幾聲,不過倒是也沒有繼續挖苦蘇楚月,只是皺了皺眉便讓蘇楚月趕緊證明她的清白,“那月姐兒你就趕緊說說這些信是怎么來的吧!”話里已經帶上了幾分的不耐煩。
“這些信是有人模仿月兒的筆跡寫的并不是月兒我寫的。”蘇楚月斬釘截鐵地道。
一旁看了半天戲的王遠聞言,見蘇楚月這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慌,不由氣笑了,“哎呦,我王某人還不知道蘇家的大小姐能把慌話說的這般的理直氣壯哦。噗嗤,這心態好的呀,就是一般的罪犯都沒有這般好的心態呀,這說謊硬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的就跟真的一樣。呵呵……我這要不是知道這些信真的不能再真了,說不定我都會都忽悠過去呢。”王遠這諷刺的話可謂是半點面子都不給蘇楚月留。
“王遠,你別血口噴人,我們家月兒跟你無冤無仇的,你這樣子污蔑月兒她是不是也太過份了。”蘇夫人蘇申氏聽了王遠的話終是一忍再忍,又忍不住站起來罵王遠了。
蘇申氏的話剛落,蘇楚月柔柔弱弱的聲音便接著響起,“王公子,你這般的針對于月兒是不是因為月兒我當年拒絕了你的提親,你這才記恨的月兒的呀?”
“就是,就是,王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說個什么東西,這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我們不把月兒許配給你,你就記恨在心,今兒故意找月兒的不自在的是吧。”
聽到蘇楚月這話,蘇申氏不由覺眼前一亮,哪里放過這機會,于是跟著蘇楚月諷刺起王遠來。
于是,屋里眾人聽了蘇楚月母女這說法,除了申亦凡,就是申鄭氏的臉色都跟著有了幾分猶豫。
見蘇楚月這母女到了這時候還能倒打一耙,王遠此時真的是被這兩母女的無恥程度給“驚艷”到了,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蘇大小姐真的不愧是個“女中豪杰”呢,說來這不要臉和顛倒是非,你還可是王遠我生平見的最厲害的人呀。在下實在是佩服佩服!”說著做出像是真的佩服蘇楚月的姿勢來。
“當然蘇夫人也很是厲害,不然這幫女兒睜眼說瞎話怎么也不見一絲心虛。”王遠說完蘇楚月便又被蘇申氏補上一刀。
呵呵,這只要不是傻的都能知道王遠這話是明褒暗諷了!
被王遠這般直接的諷刺,于是蘇楚月母女的臉色便又精彩紛呈了。
“娘,這王遠就是個來搗亂的,我們把他轟出去吧。”
蘇申氏被王遠氣瘋了,也不管申老婆子有沒有最后決定權了,想也不想便向申老婆子哭訴道。
“來人,把這王公子給我轟出去,不許他再踏進我們申家一步。”
申老婆子見自己被蘇楚月拖進這渾水后,現在又被蘇申氏拖進這渾水,不由瞪了蘇申氏一眼,但還是不得不出聲,雖然她知道這話申亦凡不會聽,申亦凡不聽她的話她肯定也跟著丟臉。
“慢!”果然,申老婆子這話一出申亦凡就馬上開口阻止了,“奶奶,孫兒覺得今天的事情還是讓月兒她交待清楚吧,這要是真的是王公子他污蔑的月兒,我肯定會為月兒她討回公道的。”
說來,屋里的人都是知道申亦凡才是那個說話最能算數的人,于是聞言連申老婆子和蘇申氏,蘇楚月等人都識相的沒有再說什么了,剛才蘇申氏讓申老婆子做主不過也是一時頭腦發熱,而申老婆子則是趕鴨子上架罷了。此時申亦凡表態,她們哪里還敢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