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寶可是讓馬子健發過誓,對任何人都不能說那些話是她說的。這一下可把馬子健給憋的夠嗆。
他是多么希望別人也和他一樣崇拜王姒寶。
說來王姒寶是真的不怎么懂這些。只不過在現代時,她最喜歡看的就是會醫的女主穿越那一類型。
為此還找度娘查過一些醫療相關知識。
天地良心她是真不懂醫啊!
再說這一次,王姒寶之所以帶著那么多的人來奉北郡,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要將已經完全康復的太子秘密的從醫仙谷接出來。
因為無論是朱臨溪的人還是永盛帝的人,都已經發現有好批鬼鬼祟祟的人出現在醫仙谷附近。
估計是有人已經得知夏立軒在那里的消息了。
為了不給醫仙谷惹麻煩,他們決定將夏立軒轉移到別的地方。
可現在形勢不明,無論是永盛帝還是夏立軒都不想立刻就讓眾人知道太子已經完全康復的消息。
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就像是在暗處舉著一把刀懸在他們的頭頂之上,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下。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使得他們一直都很被動。
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也能化名為暗。當然,永盛帝是不可能待在暗處了,那么就只有夏立軒可以。
就這樣,明面上那群皇家侍衛是護送王姒寶來奉北郡,實際上,在送丹格回望月族的時候,那群皇家侍衛取道望月族,去了醫仙谷。
這就是王姒寶為什么會帶著丹格回來,又為什么讓那群侍衛去護送丹格的原因。
朱臨溪也是先去的醫仙谷,將夏立軒安全的轉出來后,才來這里和王姒寶會和。
沒想到卻在路上得知了王姒寶為救王栩落水的消息。因此,半路上丟下夏立軒,帶著幾個人匆匆的趕來尋王姒寶。
現在聽朱臨溪告訴她太子妃有喜的消息,王姒寶覺得這次對于太子和太子妃二人來說,還算是因禍得福了。他們終于可能有正了八經的嫡子。另外這件事對蘇煙霞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皇表舅這次還真的打算將你太子表哥送到軍營中去?”朱臨溪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除了將我太子表哥藏在軍營那里外,他這次來估計還有別的重要的事。”王姒寶點點頭道。
“那里是不是太危險了?萬一你表哥出點什么事怎么辦?”畢竟夏立軒對于整個大雍來說有多重要,永盛帝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不是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這樣別人才無法猜到。”王姒寶也明顯的感覺到大雍這幾年暗潮涌動,估計這股勢力不除,今后幾年大雍都不會安穩。
朱臨溪聽王姒寶這樣一說,無奈的笑了笑,這都是什么理論?
問題是是看王姒寶還一臉篤定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說笑。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是嗎?他記住了。
“好了,咱不管別人的事了,你肚子還疼不疼?用不用我再輸點內力給你?”這一路顛簸,自家小未婚妻還身體不舒服,可把朱臨溪給心疼壞了。
但是他們又不能等她身體完全康復才上路。
一來,太子已經在前面等著他們。二來,他也實在是不想讓王姒寶和南風翌有過多的接觸。
“你還是少給我輸些內力的好。趁現在的功夫,你應該多睡一會兒。這幾天可把你給累壞了。”說完這句王姒寶又警告道:“你現在可是長身體的關鍵時刻,要是休息不好,就有可能長殘了,長廢了。到時我可就不要你了。”
王姒寶完全就是個顏控。她可不希望朱臨溪有一點的不好。尤其是她喜歡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朱臨溪因為長期和王姒寶一起喝羊奶,再加上練武,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要超出同齡人一大截,這也一直是王姒寶最滿意的地方。
王姒寶本是關心的話,可一聽到她說不要自己,朱臨溪的心里就不舒服。
于是堅決用自己的嘴給她的封住。
等親夠了,還一臉不滿的道:“再以后都不許說這樣的話。我就是長的再不好,你都不能不要我。”
王姒寶撅著個小嘴點了點頭,“好。我那不是為你好嗎?”
朱臨溪無奈道:“知道了,我的小祖宗,我會努力讓自己長的更好。”
王姒寶聽后,喜笑顏開道:“這還差不多。”
兩個人時而說笑,時而迷糊一覺。終于在正午前趕到了上次王姒寶借住的那個村子后的一個小鎮。
那戶農院已經被良辰、美景、晴天等人徹底的翻了個遍。
倒是沒有發現多少值錢的東西,但確實在后面的一間不起眼的屋子里發現了一處地道。
地道的終點就是王姒寶當時帶著小閃追到的村口。
良辰和呂緣幾人商量后決定將農戶院子里值錢的東西全都打包帶走,最后一把火將整個院落都給燒了。
你要問為什么良辰不將這里的東西留給村子里面的人?
是因為呂緣給大家分析,這戶農家長期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村民們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這一次居然還將他們引到這里來,說不定連那個村長都有問題。
于是他們最后便將這里的東西全都帶走,同時將這里給一把火給燒了。
至于這個村子里包括村長在內的人是不是有問題?這個就留待著王裕洵帶著人去查問了。
那個賊人的頭子可是這個村里的人。要想知道他更多的信息的話,王裕洵肯定會派人來調查。
再說王姒寶等人到了鎮上,這里有個小驛站,在得知和順侯府的寶郡主要來入住,那簡直殷勤的不得了。
在大雍,人們可能不知道某某公主,但可以說幾乎無人不識這個寶郡主。
就拿寶恭桶的事兒來說,現在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用。
還有什么寶墨軒、寶記貨棧等等,只要是和寶字沾上邊的事兒,十有八、九都和她有關。
三年前王姒寶他們弄出來的會試和殿試試題參考書,現在又在逐步的擴大到各種考試領域,更是讓天下的文人都對王子義和王姒寶父女刮目相看。
寶記錢莊更是幫助了不少雍都周圍的農戶。現在雍都外面各地的農戶們都在翹首以盼寶記錢莊什么時候能夠開到他們這里。
一到驛站,王姒寶剛被朱臨溪抱下馬車,幾個驛丞便笑臉相迎。
“寶郡主,您可來了。咱們這個地方太小,可能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驛丞的頭笑著開口道。
“已經很好了,你們也都辛苦了。”王姒寶點點頭,微笑著說道,很是親民。
驛丞的頭連連擺手道:“不辛苦不辛苦,郡主快里面請。”
“好。”
王姒寶和朱臨溪手牽著手走在眾人前。
等到了大院,良辰、美景、晴天、還有后趕過去的艷陽再加上一眾侍衛皆跪在當地。
“請郡主和姑爺責罰奴婢等人護主不利。”良辰代表眾人開口道。
“請郡主和姑爺責罰奴婢等人護主不利。”眾人齊道。
這一次,王姒寶和王栩差一點就出大事,眾人的過錯著實不小。
王姒寶倒是有心放眾人一馬,但是俗話說得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要想保持一個家不亂,那什么事都必須按照已經制定出來的規矩來辦才行。他們和順侯府當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專門為下面的人制定的獎賞及處罰準則。
尤其是在護主不利的處罰上,那是相當的嚴重。
弄不好就是挨板子、發賣、甚至是丟命。
王姒寶不算上一世,幾乎就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她知道這里下人們的命有多不值錢。
但是她也沒有虛偽的要和這些下人做朋友或者以姐妹相稱。
雖然沒有將他們的地位抬的老高,但是她一直就是把這些人當成是自己的下屬在對待。
現在下屬有錯,她一個當領導的是不可能不罰的。但這個度卻挺難把握。
不能輕了,但也絕對不能重了。
王姒寶一時相當的為難,但是再為難,還是要做出決定。
朱臨溪一直握著王姒寶的手等她說話。如果要是他出手懲罰這些人的話,那打殺了都是輕的。
要知道,這一次要不是王姒寶和王栩會水的話,那后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
王姒寶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輕啟朱唇嚴肅道:“所有那天當值的侍衛,無論是明衛還是暗衛均杖責五十。可有不服?”
侍衛隊長上前領命道:“服。屬下替眾人領命。”
只要不是打殺了他們,別說仗責五十,就是杖責一百他們都得認。
王姒寶點了點頭道:“恩。待會兒再行刑。”接著又繼續宣布:“所有沒有當值的侍衛,無論是明衛還是暗衛,因為在事發之后沒能在第一時間趕出來救主也要受罰。每人杖責三十,可有不服?”
侍衛隊長同樣替眾人領命。
“再有就是當晚執勤的艷陽”王姒寶說完看了看艷陽,艷陽重重的給王姒寶磕了個頭道:“無論是什么處罰,奴婢都心甘情愿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