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肖幼圓沖著吳悠笑了笑,“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吳悠寵溺地搖了搖頭,“鬼機靈。”
當見到肖幼圓和吳悠姑嫂二人后,榮佳縣主一臉高傲道:“我要買這幾朵絨花,可是你們店伙計說這個是鎮店之寶,不對外出售?”
肖幼圓走上前,笑著道:“縣主,這個的確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也確實不對外出售。”
榮佳縣主上下打量了一圈肖幼圓,見她又矮、又胖、年齡又小,就斷定她不會是本店老板。于是改為沖著吳悠道:“你是這家店的老板吧?我要和你談。”
吳悠笑了笑,“榮佳縣主抱歉,我并不是這家店的老板,我妹妹才是。”
“她?”榮佳縣主嗤笑,“一個娃娃而已。”
肖幼圓卻不以為然道:“別看我年紀小,可我確實是這家店的老板無疑。”
管她是不是老板,她只要能買到絨花就行。于是榮佳縣主問道:“行,你是老板就你是老板。你就說你這絨花賣不賣吧?”
榮佳縣主一挑眉,“莫非你是怕本縣主出不起價錢?”
“不是這個原因。而是這幾朵絨花要送給韶王妃。”這就是肖幼圓之前想好的主意。
“呵呵。”榮佳縣主冷笑道,“就憑你們也能認識韶王妃?”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肖幼圓也不惱,仍保持著笑意盈盈,“您最近是沒有見過韶王妃吧?”她問。
“怎么?”
“因為你沒有看到韶王妃最近戴的絨花啊!”
“那又如何?”榮佳縣主十分不屑道,“本縣主雖然沒有見到韶王妃,但也聽說韶王妃最近戴的絨花漂亮才會來你們這里。可是整個韶京賣絨花的店可不只你們一家吧。”
“整個韶京賣絨花的店是不只我們一家。”肖幼圓道,“可韶王妃戴的絨花卻是我親手做的。”
“韶王妃戴的絨花怎么能是你做的?”榮佳縣主仍舊不信,“她戴的定是宮里匠人司做的。”
“那就隨你怎么想吧。”既然對方如此認定,肖幼圓也是無話可說。
“果真是騙人的,”榮佳縣主嗤笑,“為的不過是給你們店招攬生意罷了。”這點小伎倆她又豈會不知?
“我倒是可以作證,我小姑姑戴的絨花確實是出自這家店鋪。”王棕說著話,從外面走了進來。
肖幼圓一看是他,甜甜道:“棕表哥,你怎么來了?”
“樓表嫂,圓表妹。”王棕先先是分別朝吳悠和肖幼圓二人見禮,隨后才道,“我是來找樓表哥的。想要問問他之前訂下那些秋日宴擺放的花卉準備齊全了沒有?”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這次秋日宴所需花卉的一部分是從肖玉樓的店里。
“應該是準備的差不多了。”吳悠笑著道,“夫君說他過后會親自送到皇家花苑。”皇家花苑因為風景秀美,地方寬敞,被王姒寶選定為這次秋日宴舉辦地。
王棕點了點頭,“那就好。我怕耽擱了日子。”
“不會的。夫君這人辦事向來很牢靠。”
聽她這樣說,王棕嘴角不自覺抬高,“樓表嫂這才成親多久,就開始處處維護樓表哥了。”
吳悠也不害羞,一臉坦誠道:“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是要維護的。”
“樓表哥能娶到你,還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我能嫁給她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王棕心道:這樣的夫妻才真叫人羨慕吧!隨后沖著吳悠笑了笑,接著轉頭沖著肖幼圓問道,“圓表妹剛剛說這幾朵絨花是送給我小姑姑的?”
“沒錯。”肖幼圓隨即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但還要在我這里擺幾天才行啊!”如果現在就送出去,那這幾天就沒法吸引客人了。
“不著急。”王棕笑著道,“你之前才送了我小姑姑幾朵,想來她也不會催你。”
“嗯嗯,王妃人那么好,我想她也不會催我的。”
王棕給肖幼圓撐完場子才看向榮佳縣主,“怎么?我剛剛聽說榮佳縣主想要這幾朵絨花?要不我回去跟我小姑姑說一聲?”
“不了不了。”榮佳縣主連連擺手,“我剛剛只是隨便說說。”他們家再有皇族血脈,可眼下卻要看攝政王一家的臉色。這要是得罪了韶王妃那還得了。
王棕一挑眉,“怎么?真的不要了?”
“是,是。真的不要了。”
王棕笑了笑,“那倒省了我為這事兒跑一趟韶王府的麻煩。”隨后也不去理睬尷尬地站在這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榮佳縣主。他沖著吳悠和肖幼圓:“既然樓表兄不在這里,那我就先去別處了。”
吳悠笑著道:“那就不留你在這兒了,改天讓你表哥做東,你們兩個好好喝兩杯。”
“哈哈,這話我可是記下了。樓表嫂可要記得轉告樓表兄啊!”
“那是自然。”
王棕隨后沖著二人點頭,朝外面走去。
吳悠在其身后道:“棕表弟慢走。”
“樓表嫂和圓表妹留步。”
等王棕出了門,沖著等他的肖玉林道:“這回你該死心了吧,樓表嫂和樓表哥兩人日子過得很好。”
肖玉林一臉苦澀道:“其實我早該猜到的。”吳悠在對他的時候,總是冷著一張臉,說出的話也滿是譏諷。而她在肖玉樓面前卻是淺笑盈盈,說話時也是溫柔無比。
“柳家小姐那個丫鬟已經認罪了。”王棕將之前得到的消息分享給肖玉林,“說是如果柳家小姐給你做正妻,沒準她還能被抬為妾室,但要是悠表妹給你做正妻的話,那么她想要給你做妾就難了。于氏伙同原先在柳家認識的一個叫夏蘭丫鬟,商量出放狗咬死悠表妹的計策。”
“那小秀答應給人家什么好處,人家才肯答應她。”在肖玉林的印象中,柳舒云并沒什么嫁妝,小秀一個丫頭就更沒什么錢財了。
“說是事成之后,會將柳家小姐那處莊子給那個叫夏蘭的。”
肖玉林冷笑,“小秀那丫頭果然是個好手,將舒云玩得是團團轉,就連莊子被人給賣了都不知。”
“是啊!”王棕點頭,“那丫頭更厲害的是讓柳家小姐也成為她計策中的一環。”
“那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