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寧寂還沒有從吃飛醋吃狀態中走出。
“確實像你啊!”陳秋怡指著畫上的男子說,“你看這眉眼,還有你剛剛氣我時那個狀態,跟畫上男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你這是借機報復吧。”寧寂還是沒有覺得自己和畫上人有多相像。
“要不,咱們立馬按照畫像上的造型給你弄好看看?”她覺得自己絕對不會錯。
“欣瑤,你也覺得像嗎?”寧寂問王姒寶。
“我不覺得。”認識他這么多年了,如果覺得像的話,她早就該發現了。
“你們還別不信,我就是覺得像。”
王姒寶笑了笑,“那就試試吧。”
接下來陳秋怡給王姒寶化妝,之前那個曾經給她化過妝的化妝師過來給予指導。寧寂那頭交給之前給陸展霆化妝的化妝師。
這次對于陳秋怡來說可以說是一個新奇體驗,既是她第一次給別人化妝,也是第一次按照畫像上既定造型來化。好在有另外一個化妝師在旁做指導,在她出錯的時候還給予及時糾正才得以順利完成。
服裝方面雖然沒有找到一模一樣的,但是選了幾件相似的,做了一下搭配后,最終和畫像呈現出來的差不了多少。
寧寂那面為了給大家一個神秘感,化妝師一直用一個屏風做遮擋。等他頭束金冠,身穿一套寶藍色常服從中走出,在場眾人再一次驚呆,剛剛是為了王姒寶驚呆。
“這也太帥了。”陳秋怡夸道,“簡直比電視上那些大明星還要帥。”
“嗯嗯。”她身旁站著那個指導她的化妝師跟著道,“確實帥。也確實很有畫像上那人的氣勢。陳大小姐,你剛剛說的是對的。”
“你看,我眼光就是不錯吧。”陳秋怡有些得意。
別說是他們,就連王姒寶在沒有仔細看他臉時也有種朱臨溪朝她走來的熟悉感。
“怎么?”寧寂走到王姒寶跟前詢問,“不認識我了?”又自夸道,“是不是比你畫上的人更帥?”
“沒什么。”王姒寶眨了眨眼,這家伙一開口,生生把之前那種感覺給弄沒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是不是比畫上的人更帥呢?”問這句話時,他壓低了聲音,有點撒嬌意味。
王姒寶輕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才會有這種想法。”
“口是心非。”這算是寧寂最后的倔強吧。
“你們兩個在那里嘀咕什么?”陳欣怡催促道,“你倆快站在一起讓我們瞧瞧。”
“是啊,你們兩個站在一起讓我們瞧瞧。”其余幾人跟著起哄。
王姒寶搖頭拒絕,“我們兩個是為了拍視頻又不是給你們幾個瞧的。”
“切,”陳欣怡撇嘴,“我就不信你們兩個拍視頻時不用站到一起。”
當然是得有站到一起的畫面。他倆剛頂替回來化女妝的陸展霆,星瀚的攝影師就要求他倆在綠布為背景下面擺著各種親密一點的造型。
“你倆手著拉手,先彼此相視一笑,再同時看向我這側。”
兩人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寧寂想要拉王姒寶的手卻是認真的。這一拉上就不撒手,“欣瑤”,他輕聲呢喃了句就傻愣愣地看著她笑,就是不看攝影師。
這把攝影師急得,不得不催促:“你倆同時看我。”
結果是兩人是同時看向他了,可是維持不到三秒,寧寂的眼睛再次不受控制去瞟王姒寶。
“寧律師,你就不能多看我兩眼?”攝影師苦笑,“我是沒有王助理好看,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一景先瞧著?”
寧寂撇撇嘴,“你要是金子和銀子我還能考慮考慮。”
“金子和銀子?”攝影師嘴角直抽抽,“那也得是金山和銀山才行吧。”
陳秋怡大笑,“放什么金山銀山,放一面鏡子在這兒,他一準會將注意力移過來。”她就不信寧寂不想照鏡子看看他和欣瑤姐站在一起是什么樣的畫面。
不過幾人也就是說笑,王姒寶狠狠掐了寧寂一下后,這廝便乖乖聽話,最終十分配合完成了攝影師的一大堆要求。
等輪到杜俊濤給二人拍攝時并沒有那么多講究,就是讓兩人吃點心,喝茶,閑聊天。
“那個叫薛元海的事你有什么打算?”反正是閑聊,王姒寶便問起了昨天的事。
“當然是讓他越早定案越好。”他不介意花錢雇些人幫著收集證據。實際上他昨天晚上睡得晚就是打電話找人去了。
“你已經有了對策?”
“算是吧。”寧寂點頭,“昨天的虧不能白吃。”雖然最終倒霉的是薛元海的人。
“那就好。”總這么拖著還不知道寧寂什么時候能搬走?
猜到了她的想法,寧寂沒有多說。這件事要什么時候結束還不得他告訴她啊!那他大可以多拖一些時日。
“哎,”杜俊濤看不下去了,“我是讓你們兩個閑聊,可是你們兩個怎么感覺在聊殺人放火這種嚴肅的事,而非卿卿我我那種呢?”
“你想要我倆卿卿我我?”寧寂挑眉。
“對。”杜俊濤點頭。
“早說啊!”
“我現在說好像也不晚啊!”
“確實不晚,不過我不會。”意思是你早說晚說都一樣。他不是不想和王姒寶卿卿我我,但那是兩人私下里的事,他不需要展現給眾人瞧。
“得了,你倆隨便。”杜俊濤早上才見識到寧寂噎陳秋怡的本事,自覺嘴皮子上不如對方,索性主動放棄。
“你今天是不氣人不算完啊!”王姒寶笑了笑。
“我也沒氣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好了,配合點早點拍完,咱們也好早點休息。”
“好,我都聽你的。”像極了怕老公的小媳婦。
“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你就跟我聊聊你在國外那段經歷吧?”這還是王姒寶第一次主動去了解寧寂。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就是上學,打工,上學。幸運的是畢業后沒有到處找工作,直接就去了我導師的律師事務所,也很快得到了出庭的機會。”雖然是一個十分難打的官司,甚至所有人都覺得必輸的一場官司,事務所幾個名律師怕丟了名聲不肯接手才交給的他,但是他就是找到了關鍵點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