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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番言論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那錦堂也裂開嘴笑了笑:“是這個道理,如果她在這里存儲幾十年之后,貿然的換哪個地方,很容易對他造成的損失,那叫得不償失。既然是你們山寨的保護,就應該好好的收藏它,把小閣樓打掃清凈之后,與其是害怕別人進來防盜,不如把整個編制處理好,讓外人不可進一步窺視這里,這才是上上之策。”
所說言之有理,大家都紛紛的附和著。
曹坤也說道:“作為孫子輩,跟把祖先所留下來的東西,給好好的珍藏起來,把它重新放回到原來的地方。等著小閣樓徹底清查之后,我們到時候即使一樣可以加強防衛,防止外人對這里的寶藏窺視。”
我心里突然一沉,狠狠的瞪了那錦堂一點,但是我知道他話中的含義,看來這個美麗的葵寶跟我大概沒有太多的緣分。
大致了解這個小房間的格局之后,那錦堂建議將稍作休息之后,吃了午飯之后再進來,繼續探索里面的格局。
以后我們大家各自散去,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血腥味重,急忙忙的回自己的房間去梳洗打扮一番,更多的是我想跟那個人單獨相處,有很多事情我有不解之處要問,或者更多地方想向他討伐。
等他回來洗漱完畢之后,我早就坐在凳子上,準備對他進行一番唇槍舌劍。
“那個鳳凰步搖我已經看上了?”我先發奪人,,開門見山,一氣呵成,絕對不跟他拐彎,”我來這里山寨并不是行善,別忘了王老爺子交代給我的任務。跟你要了大半天,居然只找到一個本破書。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居然沒有發現,剛才你所說的,把它放回原來的地方。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只有這樣我們更好干凈利落的下手,但是何必多此一舉,如果我們直接從曹坤那里面直接拿走不更好,如果從這里拿走的話,讓所有在場人都會有嫌疑,包括我們都是寫一份子之一,那豈不是很麻煩。我當時放在箱子里面的話,那大家整個山寨都有些魚,那我們的排除法就很輕松了。”
我說的振振有詞,確實如我所說這樣,如果當時直接由曹錕搬回到他的房子里面,我們下手的機會也許取布丁大會大很多,但至少我們可以排除狠絕大部分的嫌疑,現在倒好,不僅很難排除嫌疑,而且還要夜闖小閣樓,真是痛苦。
那錦堂這個貨到好,說話不緊不慢,而且還清清爽爽的先抿一口碧螺春,剛才的一份廝殺確實把他打得筋疲力盡,他需要用這杯茶來舒緩他的緊張和疲憊。
他一手把我攬到他胸前,低頭聞著我的秀發,楠楠深情的說道:“這個鳳凰步搖不可取,它確實存放在那里有幾十年的時間,或許時間更長久,這種古董玩物,不能接受這一般的溫度過大的變化和交叉。這個是屬于山寨的保障,我不可動的,但是你也不能去打它的主意,可好?”他的聲音有些堅定,不容置疑的口氣。
“反正我們來這的目的是什么?”我有些不甘心的問。我知道他的用心良苦,這個鳳凰步搖確實是屬于山寨人民的財產,那批黃金并非山寨真正的東西。這個就是兩者的區別之一,山寨不過是他們暫時寄存的東西,雖然沒有強取豪奪,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不義之財。
他又接著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能動別人東西,但是那批黃金本是為革命作戰南方軍閥的經費,本來是利國利民的事情,所以我們要找到這批黃金的線索。發揮它原本應有的作用,而非是借著這批黃金去拿起更多的東西。”他寵溺的刮了我的小鼻子:“這樣的東西在我們府里面不是也沒有,老爺子藏的東西比這個更甚了,這些東西將來都是你的。別吃著吃著碗里的,又看到鍋里的,你這個貪心不足的小可愛!”
“難道你不知道老先生曾經說過一句話嗎,書非借不能讀也,子不問藏書者乎。現在是鳳凰步搖非借不能要也,指不能藏金者乎。”我說的有些強詞奪理,氣勢稍弱了下去。他所說的無道理,我不過就是愛著這些明晃晃的金銀珠寶而已。
他就這樣淡然的瞥了我一眼。
我也回了他一眼:“你總是這般有道理,答應我說不去拿了,但是你總得給我個好處吧,親兄弟要明算賬,這樣吧,我損失了一個鳳凰步搖,我命令你盡快把那批黃金給找到。等一下子我們就到里面去探索最深處的閣樓里面內容,說不定黃金就藏在那個閣樓最后一間房子里,早知道到閣樓也這么大,我當時就該好好的搜索一下。偏偏只搜索到的東南一角,提前幫他們的忙把藏獒給去除掉。看來我們那兩次上去都是失策了。”
他爽朗的哈哈大笑。
“等一下見到的那批黃金萬兩之后,我敢打賭曹坤一定會不知所措,如果是我們的就好了。”我還是無不惋惜的說道。
“如果曹錕若無鴻鴣之志,真的就是可惜了。如果他有一顆赤誠之心,那于國于民就是一件好事。”他的嘴角勾出絲慵懶的笑意。
“為何如此說來?他幫他的山寨幫助人們土土的過完這一輩子不好嗎?他并非宋達那類的人。我怕如果真的發生大災難面前,他要嚇尿的。”我對曹錕是一種非常平淡的眼光去看待,他的小心翼翼,墨守成規,也許跟他從小的成長經歷有關系吧,書生味甚重,少了一股血色方剛之氣。
他的臉色微沉,緩緩的開口道:“河運漕幫上百年來中午諸多風風雨雨,他們都是一脈單傳。傳到曹錕這一代大概有好幾代,他身上會流傳著他只是那些義氣江湖情節,他的祖輩們都是蓋世大英雄。當然他也不會差到哪里,只是時間讓它擁有更多的磨練機會,現在不得不倉促急急忙忙的上位。但他這樣的年齡,面對幫內里面諸多復雜的事情,不管是外事上的生意場面,還是幫內多事情。難免會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所措是情理之中事。有時候他會表現出疑心重也是合情合理范圍的,如果他沒有任何思考的行為,那么怕當這個幫主也就是個失敗。所以他現在目前壓力應該是很大。”
我說:“但是我們也幫不了他呀,畢竟這是他的地盤,我們就這樣走了,他最終得靠自己。難道不是嗎?”
那錦堂緩緩的說道:“河運漕幫的歷史,這三天三夜說不完。但是有點肯定的是,他們由原先的草莽英雄,變成了現在生意的英雄。他們更多注重了外界的聯系,不再靠單純的打打殺殺去獲取生存的目的。但是在此期間,他們唯一沒有改變的身份是忠良之士。想當年,第一代幫主帶領著眾兄弟上山逃難,那時候他們就是以身報國的忠人之士,面對外地敵入侵,面對異族的入侵。當時他們對大清王朝是是忠心耿耿,第一代幫主的身份就是御前帶刀侍衛,負責守候大清王朝的最后忠誠。聽說后來不知為何所這個御前帶刀侍衛一夜之間神秘的消失了,聽說消失的同時還有一批失落的國寶,鳳凰步搖大概就是神秘的寶藏中只一件。在當國難當頭之際,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這樣去做。”
他跟我這么詳細的說出河運漕幫的歷史,我非常震驚,曾經以為山寨就是一幫傳統意義上的土匪,靠的燒傷掠奪,販起家。沒想到它居然有這么大背景。
我同意的點點頭:“不過我覺得曹坤他不像是一般魯莽無知之人,但是書生意氣甚重,原來他是讀過書的。”
“說的直白點,如果現在是大清年代。曹錕的身份應該也是屬于貴族子弟生活,應該說是正黃旗后裔,在那個時代講究的是封建世襲,在他們意識中確實存在著'股肱”的激烈和忠誠。在他們骨子里他們有一種成為人上人的欲望,他們血液里隱藏著某種驕傲,雖然說大清已經破敗。到時候敢說,他從小所接受的教育里,曹老幫主沒少給他灌輸這方面的念頭。這就是一代和一代貴族所傳承下來的,所以我敢賭他擁有一顆赤誠之心,但是這顆,是給誰我也不好把握。倒是希望能用到正途上來,當今世道混亂,希望更多的有識之士加入到更多的站起來,因為我們生活回到原有的樣子。”
他今天說的話和平常他的狀態,有一絲絲莫名的蒼涼,我在他眼里不知道了這種寂寞,就如同我在宋達、汪銘九眼里也曾看到這種寂寞一樣。這是我暫時沒辦法理解他們這種精神,但我這是讓我非常感動,雖然我不知道那種感動原因。
當我知道曹錕的身份之后,又問他:“是不是他曾經也讀過很多的書,他有這么多的錢,何必受這份勞苦?他守住這片山寨的地盤,大概是沒有問題吧。只要他中規中矩,按之前原有的事情來辦,應該錯不了太多。”
他的目光望著窗外,目光深沉,低沉的聲音道。:“大多部分淪陷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如果我不去爭不去抗,我們的后代子孫豈不是要在屋檐之下生存。我們更多的沖鋒陷陣,熱血男兒在國難當頭之際,更需要滿腔熱情,有一腔熱血去做該做的事情,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回到原有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