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老爺子洽談的過程還算是比較愉快的。至少我們兩個人達成了某種的意向,或者說我們至少對有些東西搭上了自己不同的立場,但是我們又能和平共處,一起共同去理解,不會過多去干涉對方的想法和意見。
但是我們在吃飯的時候再一次面對了,因為這個時候那錦堂已經回來了。
晚餐過后我們就在花園里,三個人一起悠閑的散步。這是屬于我們難得的三個人的時光,這時候我們更像三口之家,那錦常和王老爺子總會在這個時候不忘喝著他們的小酒,然后一起討論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和他們工作的規劃安排。
那錦堂總是把事情安排之后,以后再認真詢問老爺子的意見,老爺子也是認真傾聽他的事情之后會給她一些中肯的建議,他們為而來都是討論這方面的事情,有商有量,完全是把這個幫會事完全是共同的支撐起來。而我作為一個旁觀者,雖然不能給太多的意見,但是能幫他們做下手,可能打到茶,遞遞煙或者吃些水果之類的事情還能做些輔助。
因為這個時候完全不需要吳媽的出現,這是屬于難得休閑的私人時光,時光中的我們,都是難得的放松各自的心情。用最輕松最愉悅的方式去感受這種家庭生活。
當然我們討論更多的還是這段時間去到山寨回來后所發生的事情。
通過這兩天的一些聊溝通,王老爺子已經全程掌握了所有關于山寨里面的信息和內容。
每當在這個時候我都會提醒我個人的迷惑,比如剛才我就提到了我一直覺得非常迷惑的事情:“那個李海到底扮演什么角色,都說是跟曹老幫主最好的兄弟之一,不知道老爺子你是否會認識這個李海的人,而且他們神秘消失那批黃金,最近我們進了小閣樓之后也沒有找到,那些黃金已經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這兩個核心文件是否這個批黃金已經被找老幫主和隱藏起來?這個核心問題就是黃金如果真的藏在某個地方,他會藏在什么地方呢?對于這兩個核心問題,至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進行參考的。”
我一邊幫他們切著水果,一邊拋出這個問題。我現在在他面前越來越輕松了,所謂的無欲則剛,我現在非常關心,這批萬兩黃金到底在哪里?不管是否他真的是屬于誰的。如果能找到這批黃金,大概成就非常的可觀吧。
他接過我遞過來了一片西瓜,笑了一下:“你如此聰明的腦袋,沒有想到出任何的可能嗎?”
我瞪著他,心里暗笑著,這個問題問的真可笑,如果我知道還會問你們這幫人嗎?
王老爺子也笑了一下:“這批黃金是否真實存在不知道,但是按他們的描述來說,這批黃金是確實存在的。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這筆黃金突然間的消失了,而且是消失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證據能證明她是為何而消失?從哪里消失,這個答案只有曹老板解釋能清楚。”
他說的倒不是特別讓我滿意的答案,被我發現他說的話跟之前他要求有些迷霧重重。當初老爺子信誓旦旦的讓我去夜場閣樓,從那個小木箱拿出重要的東西,而那東西居然是個小破書,上面寫的全是古籍文物東西,沒有特別的記住任何的信息。但是我突然想起來好像那本小破書這是某種書籍的內容,又有些殘損,紙質泛黃,看來有一定的聯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錦堂把那本小破書一同帶了回來,而且珍藏了寶貴的起來,從他的收藏的態度上看,這個件是不是這么單單這么簡單的一個愛好收藏品而已。
一定會患有什么任何玄機嗎?
王老爺子的囑托小木箱里的收藏那錦堂小心翼翼,對,這三者結合在一起,一定會有某種神秘的玄機湊合在一起。
我靈機一動,有個大膽的想法和推論,在我腦海中驀然的出現,我做了個大膽的推論:“老爺子,我是這樣說你看對不對?”
難得王老也是心情非常好,他笑瞇瞇的對著我說:“你可大膽的說出來,但是無妨,沒有任何人無關,把你最想說的最大的疑問直接說出來,我們不會對你有任何隱藏。”
我長得看得那錦堂一眼,他也對我也說:“說吧,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定要把你想說的,敢說的都說出來。說不定那就是你想要的答案,或者說你猜測也許這是正確的。你這樣一直有這方面的直覺,而且讓自己有這種天賦,非常準確的,你可以大膽的言論沒不具備有任何外在條件的約束,保健的都大膽的推測,讓這事情的真相更加接近。”他用非常鼓勵的話激勵著我,這個真正的極大的信心。
在看到他們兩個人的首肯和鼓勵之下,我大膽的說出我自己的想法,有一種不管不顧,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沖動:“這一批百萬黃金肯定是存在的,通過幾條線索的證明,第1條線索就是來自李海堅持不懈的十年來的跟蹤,一個人能做到堅持不懈的十年,想必他內心也篤定,這是東西存在;第二就是,曹老幫主自我證明,這個小閣樓的都存在去曹坤給我們的介紹說是在早年間就已經存在的,但是否真的有這么多妖魔鬼怪都是在里面藏著,現在曹老幫主后期才存在的。那他為什么要放這么多奇形怪狀的畜生進去,無外乎他要么是進行保衛,要么進行掩飾著某種東西,曹老幫主帶領和運漕幫鼎盛走到今天,說明他是一個有一個謀劃能力的人,至少不可能是平凡的一個草包。所以他在小閣樓里面設置這么多埋伏陷阱,必然跟他的想法是有關系的,那這種東西能讓他花這么多精力進行這些隱藏的話,那是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部分,我猜大部分是跟這批黃金的下落有關系。”我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人的表情。
王老爺子在喝他的咖啡,那錦堂在精細的吃著西瓜,但是不妨礙著他們在認真聽我說話,他們對我拋來的眼神是鼓勵的眼神。
那錦堂邊吃西瓜邊享受著問:“怎么不說了?我想這個還沒說完吧,繼續。”
我就知道他知我,我稍有得意的打了個響指聲,脆聲小口哨,歪著頭,非常從容自信的說:“如果要獲取它的秘密的話,就直接從我們進閣樓之后進行判斷,為了進這該死的小閣樓,我們和山寨兄弟們算是過五關斬六將,差點沒把命丟在那里,可見里面進去之多難。但是我們進去之后,后來曹錕盤點了下他們在小閣樓所有的東西,除了金銀首飾,琳瑯滿目的一些東西之外,基本上都是他們祖上留下來的驚人財富。但是在任何一個咔咔角角里都已經搜索遍,沒有發現傳說中的萬兩黃金的地方,聽曹坤說甚至掘地三尺,打通了各個秘道,也沒有發現一個黃金的下落。那這一點就非常的奇怪,如果說僅僅是為了保護,祖上流傳下來的財富,用這些設計當然也是無可厚非,但是那批萬斤黃金確確實實不在小閣樓里面。”
說的我口干舌燥的,我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下,這還不解渴,那錦堂遞給我一片西瓜,他笑了這說:“別慌別忙的,今天晚上有的是時間,你可以再換另一條思路在想,在推測進一步就很快離真相近。”
我聽他這樣說之后,覺得我的思路還沒完全打開,他們也在猜測,我也是在猜測,誰的猜測更有說服力各自去說服對方,我相信自己的靈感,深深一呼吸,這才緩緩的繼續說起來。
“我還有個更重要的信息,會不會曹老幫主當時把財富已經轉移,而且轉移的地點應該離那批貨卸載這樣的地點不遠。因為完全靠他一個人,在一個星期之內把所有的黃金轉移掉,這難度還是有的,畢竟是萬兩黃金,需要三十個人把這三十箱貨才能抬走。所以我敢說,這批貨一定是當時的地點為中心點,以此為中心點把一個圓軸,方圓5公里之內必有此貨,這是非常明確的,畢竟在有限時間內都有限的事情,就算他是蓋世英雄,也不過是平常人。”
當我說的這句話是我對自己的觀點,也嚇了一跳,我沒想到我能把這事情說得如此清晰。但是有個巨大的問題擺在我的面前,沒等他們提問的時候,我就把我的疑惑拋向了他們:“我的思路到走到這一步就被卡住了,卡住之后我沒有靈感在往前推測,因為雖然好像感覺是比較清晰了,但是方圓5公里之內是一個好大的地盤,如果他真的有意在這萬唯之內處心積慮隱藏一筆財富,也許是有機會能辦到的。”我難抓抓腦袋,已經無法想相到下一步。
我再拋出另外一個疑問:“如果說他真的是在5公里之內,隱藏了這筆財富,那么這個財富知情者就是李海還有山寨的元老之一,他們只有三個人知道,我也有可能背叛的話就是李海。如何對李海進行防備這也是困就到困難,因為它可以通過報官或者跟其他的手段去曝光這筆財富,那我也讓自己財富隱蔽人世間的唯一辦法就是采用聲東擊西的方法。”我這時候說的越來越激動,因為我發現好像發生了某種可能潛在的理由。
我走到那錦堂的面前,我這樣就這樣笨笨的看著他,我在我臉上已經是光彩奪目,他看著我的表情也非常寵弱的口味說:“快了,快說到點子上來了,你這樣思考是正確的,這條路沒有騙。”
我忍不住給自己倒了杯紅葡萄酒,雖然我非常不太喜歡喝紅葡萄酒,但是有一種豪放的心情就將由此而爆發,我痛快的把一杯酒喝完之后。一股醇香的葡萄味順著我的口腔緩緩流下,酒精刺激著我的大腦,我敢說我琪琪的眼睛一定像灼灼生輝貓的眼睛透露出一絲狡捷。我像一個運籌帷幄的軍師,大開大副的步伐。
我都望著他們兩個人,語調節奏加快:“所以,曹老幫主為了為了防止李海有更多的主意,與其讓他不斷的思考,不如直接就給他一個現成的答案:他所謂的神秘東西已經隱藏在小閣樓里面,并且讓所有人不能讓任何人進去。里面圈養了一些兇猛的野獸,一旦任何人膽敢入侵小閣樓,必將有去無回。在這些濃濃神秘色彩的渲染下,4個人都應該知道里面應該有藏著,或者說有什么樣東西是不能見光的,對李海而言,越是神秘的東西,他越敢篤定里面的存在。所以他十幾年來鍥而不舍的想占領這山寨,鍥而不舍的杜衡和彪子和他們打開小閣樓,鍥而不舍的培養自己的勢力在里面,我敢打賭他肯定堅信里面就存在著他想念的東西百萬黃金!”
說到這里時,我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想不到你還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小閣樓里面根本沒有百萬黃金!這就是曹老幫主給李海下的套,同時也為了困惑世人。曹老幫主這一招簡直是太高了,什么叫做聲東擊西發揮的淋漓盡致。我敢肯定,他當時一定是這樣想的,我真的有時候不就在想,比我當時李海,他有機會進到小閣樓時,沒有看到他的百萬黃金的時候,他會不會吐血了而死!哈哈……”
我說到這里我都控制不住為自己點贊,那錦堂已經開始給我拍掌,他的目光也是灼灼生輝:“貓九九,你說的非常精彩,從我個人而言,我完全贊成你的推論。這也是我想要說的,曹老幫主給李海設置了一個圈套,是一個大大的圈套,其實就是為了保護和隱藏那份財產!曹老幫主一定不會輕而易舉讓李海得手。你分析的太精彩了!”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忍不住牽了他手蹦蹦跳跳,我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的手舞足蹈,會忍不住牽他手轉圈圈,天哪,我終于把我所想的給清楚的說出來,是不是有點崇拜我自己?
我這一點的人來瘋讓王老爺子在咳嗽:“咳咳咳……”
我才意識到我的有些瘋狂啊,我立馬停住動作,收斂一下神態,忍不住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