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夜大夫長得也好看,林紫芙和夜大夫關系也好,最重要的是,根據男人的直覺,明顯的感受到夜大夫對林紫芙的喜歡好吧。
雖然沒有真正的跟林紫芙拜堂成親,但林紫芙也是他的媳婦啊,明媒正娶來的媳婦。
就這樣被夜大夫窺探,換誰心中都不會舒坦,而且他也不是大方的人啊。
對他來說,不管林紫芙承認還是不承認,都是他媳婦。
夜大夫感受到了周明齊的視線,明顯的察覺周明齊不喜歡他。
難道是因為林紫芙?夜大夫瞬間就想到了這個可能。
要知道,他要是和周明齊有什么矛盾的話,一定是因為林紫芙的關系。
溫和一笑道:“齊公子在幫忙啊,倒是寫得一手好字。”
他看著周明齊寫的字,蒼勁有力,倒是花了時間練過的。
周明齊第一次慶幸當初他爹拿著戒尺逼著他練習寫字了,被夜大夫夸獎也是一種認可不是,兩人算是情敵吧。
心里是很得瑟,但嘴上還是得謙讓一番:“雖然沒看過夜大夫你寫的字,但我猜夜大夫的字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夜大夫挑眉,有點莫不清楚周明齊要做什么。
不過,他的余光看到了林紫芙,瞬間歡喜起來。
“齊公子也忙,等你忙過了我們可以相互探討一番。”
說完拱手便離開,直接走向林紫芙。
林紫芙只準備了一道菜,等到菜上桌,她又忙著招呼客人。
看著夜大夫過來很驚訝,立刻上前道:“夜大夫你來了啊。”
她記得沒有請夜大夫的,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夜大夫來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之前夜大夫就打聽過何云虎成親的時間,而且夜大夫也說過在附近沒有親人。
夜大夫一看到林紫芙就心情愉悅,這種愉悅是掩飾不了的。
笑著道:“何云虎是你哥哥,我們是朋友啊,你哥哥成親我自然要來看看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吃得多就好。”
林紫芙聽到夜大夫開玩笑的話哈哈一笑:“不嫌棄不嫌棄,今個酒肉管飽,夜大夫你先進堂屋坐。”
堂屋里面的那一桌是貴賓坐的,夜大夫算是貴賓,自然要安排在屋中那一桌。
今個天公也算作美,萬里晴空,太陽曬在身上也是暖暖的,并非很熱那種。
四周幫忙的人都熱火朝天的忙著。
她招呼好了夜大夫之后,又開始照顧隔壁村子的人。
因為大家賣過藥草,名字她都知道。
一個個招呼坐下,酒菜擺好就開席了。
而屋中何云虎和雷琴的儀式也完成了。
雷琴已經被送進了屋中。
何云虎的娘親坐在主位上,她笑著感受著四周的喜慶,這一天她盼了好多年,也幸虧遇到了林紫芙和瑛姑兩位貴人。
她雖然眼瞎,但心不瞎,知道要不是林紫芙和瑛姑,何云虎基本上別想成親了,就是因為有瑛姑和林紫芙,讓她在有生之年能夠看見何云虎成親。
四周不斷有人說著恭喜的話。
何云虎娘親都溫和的感謝。
隔壁村的人吃完飯就一一離去,接下來就是村子的人,桌子收拾完了之后,就開始安排人上桌。
周明齊被安排在了夜大夫面前。
兩人本就兩看生厭,這不,還坐在一起了。
四周都是眼睛,雖然暗中兩人在較勁,但面子都得顧著。
夜大夫很溫和,給所有人都是一副如沐春風的感覺。
周明齊在村子里面待了一段時間了,身上的那種公子哥家的傲氣基本上沒了,倒是多了幾分煙火氣。
這并非什么壞事,至少在周明齊自己看來,現在的他每日過得都很開心。
在這里,他感覺是自己。
夜大夫親自給周明齊倒了酒,桌上另外的人也在相互敬酒,所以沒有人在意兩人的舉動。
夜大夫舉起酒杯敬周明齊,隨后不經意道:“周公子什么時候離開村子?”
只要周明齊在村子一天,怎么都感覺不心安啊,不是有句話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
周明齊天天跟林紫芙在一起,要是兩人產生感情咋辦。
而且他調查到的東西……反正不能讓周明齊留在林紫芙身邊,這對林紫芙沒有好處。
周明齊皺眉,有些不滿道:“暫時沒打算離開村子。”
夜大夫看了一眼四周,湊近周明齊道:“你又沒有想過,你留在村子里面始終是麻煩。”
這讓周明齊的臉色一白。
他現在是個“死人”見不得光,也很清楚留在村子里的確會讓林紫芙和瑛姑陷入危險中。
這也是他最近最矛盾的地方。
但有些事情不去處理好,他又不安心。
如果離開的話,林紫芙怎么辦?等他真正回來的時候,林紫芙會不會厭惡他。
他很清楚,林紫芙很痛恨周家,因為他娘親做的那些事情的確不可原諒。
在夜大夫說完這話之后,有短暫的瞬間感覺夜大夫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這是什么意思?”他一臉無辜的看著夜大夫。
夜大夫微微搖頭:“如果齊公子裝糊涂那就沒說下去的必要了,但有句話我還是得說,我不想紫芙陷入危險中,我相信你知道紫芙以前的過往,她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我也不想看到她受傷害,如果是你給她帶來傷害,我不介意對你下手。”
一向溫和的夜大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恨厲,任何傷害林紫芙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周明齊深沉一笑:“如果是你給她帶來傷害呢,你知道她成過親的。”
他現在可以確定夜大夫是喜歡林紫芙了,但要退縮嗎?肯定不會退縮的,他才是林紫芙名正言順的夫君。
夜大夫笑笑,很誠懇:“可我敢保證,紫芙并不喜歡那死去的夫君,而且并不喜歡夫家人,她有自己的自由,總之,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我更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我會尊重她每一個決定。”
周明齊啞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似乎,夜大夫說的也是對的,林紫芙有自己的自由。
但讓他放棄,是根本不可能的。